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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諾哈哈一笑:「只要奉孝先生能來,我隨時都可以捨命陪君子。」
那人一楞,指著他:「你……你是怎麼知道我郭嘉的?」
陳諾也沒有隱瞞:「我曾在張燕軍中見到過奉孝的好友戲志才先生,他雖然沒有言明,但我一猜,先生你必是他口中的郭嘉郭奉孝了。」
郭嘉一聽,將手鬆開,搖頭道:「志才他怎麼會去黑山軍中效力,哎哎!」
陳諾看他皺眉嘆息,趕緊說道:「其實戲先生只是一時在黑山軍中屈就罷了,想必以後他找到機會還是會離開那裡的。不過,說起來,我走前,戲先生還和我約好,將來有機會了,讓我跟奉孝你一起去黑山找他,我們三人倒是可以好好的喝一回。」
郭嘉一聽,眉頭一皺,搖了搖頭。
陳諾不解的看向他,問道:「奉孝這是……」
郭嘉自喝了一口水酒,退後兩步,做跌跌撞撞之態。他仰起面來,醉眼惺忪的看向高高的門楣,手指著上面,突然放聲大笑:「如今韓大人已經出讓冀州,冀州即將易主,我等本是閒人,自然還是還之閒雲野鶴的好!」
郭嘉說著,轉身就要走。
陳諾有點不解,趕緊拉住他:「奉孝先生,你不是來找我喝酒的嗎?」
郭嘉回過身來,看了陳諾兩眼。見他一副誠懇的樣子,也就點了點頭,抖了抖袖子,抓住他臂膀,笑道:「冀州雖然暫時沒有什麼危險,但城外仍有趙浮等人在。只要他們存在一天,怕你們的日子也沒有那麼好過吧?你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愁在眉梢,還哪裡有功夫陪我這等閒人去喝酒?就算勉強,那也是苦而無味,喝不出什麼味道來。你去忙去吧,去忙去吧!」
陳諾一動,趕緊拱手說道:「奉孝先生說得在理!趙浮一日不除,我一日食不甘味。可奈我數戰下來,仍是不能攻破賊人防線,心裡一直不痛快,倒是被奉孝你一眼看破了。既然話已說到了這裡,不知奉孝先生可否有好的辦法助我破賊嗎?」
郭嘉搖了搖手,說道:「趙浮這人雖然脾氣不好,急功好戰,可他既然吃了上次一敗,身邊又有程奐相助,要對付他,那可難辦。不過我聽說,他們被圍在山上沒有糧食吃,已經到了殺戰馬果樹皮的地步,你們完全可以等他們都餓死絕了,再直接去替他們收屍不是挺好?」
要等他們都餓死,陳諾等得,袁紹可等得?
陳諾知道郭嘉是跟他開玩笑,也並沒有立即駁斥。
「不過!」
郭嘉突然又道:「趙浮這人雖然身上一大堆毛病,但此人向來忠義,在冀州事上,雖然行事有些過分,但對韓馥那是絕對的忠誠。只是可惜的是,我聽說因為上次一戰,韓馥身死了,而且就是死在趙浮他的手上。自古道主辱臣死,更何況是他親手殺了韓馥。只是趙浮他此刻被困在山中,消息封閉,等到他聽聞這個消息後,不知道他會有什麼反應?」
「可是……」
陳諾還想跟他解釋韓馥並沒有死,但腦子一轉,眼前一亮,再看郭嘉那副神情,頃刻間明白了過來。
郭嘉這是在教他破敵之法,他心裡一喜,正要拜謝,郭嘉已飄然步出丈遠。
相對於城內的安定,城外山上,則剛剛經過了一輪攻伐。
雙方互有勝負,趙浮等人死守山口,顏良等人仍是無法取勝。
一場戰鬥下來,屍體堆積山口。程奐看得心急如焚,也終於忍不住再次責備趙浮。
「想那晚若不是將軍硬是要貿然出動,我等豈會坐困至此?」
趙浮滿身是血,兩臂因砍殺過度而變得麻木不仁,顫抖不止。他心裡知道錯了,但口裡不承認,又不好駁斥,等到實在聽不下去了,將刀往地上奮力一插,大聲叫道:「事已至此,你還想怎麼樣?難不成要我以性命相抵?」
程奐眼看趙浮瞪起牛眼,蠻不講理,也就一跺腳,不跟他爭了。
這時,山下突然一陣躁動,接著傳來鼓樂之聲,聲音甚哀。
趙浮和程奐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相互對視一眼,也就立即下山來看。
也不知為何,剛才山下劍戟森然的賊營,突然間處處掛白,加上哀樂的演奏,變得哀肅而莊嚴。
程奐在旁說道:「難道是袁軍之中有什麼重要的將領死了?」
也就在這時,一人上來,向趙浮說道:「趙將軍,下面賊將高覽要找你答話。」
「高覽?」
趙浮皺了皺眉頭,知道被他們囚禁的高覽肯定是被陳諾他們放了出來,既然找他說話,他也不能不下山。等到了山下,趙浮遠遠就看到一身縞素的高覽,心裡大惡。只是還沒有開口,反是被高覽舉起大刀,瞪起巨眼,惡狠狠的指著他大罵了一通。
趙浮聽得糊塗,但有一句是聽得清清楚楚,如雷轟頂。他嚇了一跳:「你是說,韓使君他……他死了?」
馬上高覽鼻子一哼:「你這是明知故問!當晚你明明知道韓使君就在袁軍之中,可你為了爭功,居然毫無顧忌,發令讓弓箭手不停放箭,而且每支箭上都澆油燃火。哼,你這麼做分明是想置韓使君於死地,想要活活燒死他!
想韓使君身中你數箭,若不是被陳大人及時救回,當晚就一命嗚呼了!可恨的是,雖然經過連日的救治,到底還是沒能救下韓使君。目下韓使君已然身死,可不正好合了你這賊子的心意?你這殺人兇手,快快出來,與吾一戰!」
趙浮聽得頭皮發麻,哆嗦著身子,反覆問他:「韓使君死了,韓使君死了?他是被我殺死的?」
高覽怒視著他,揮舞著手中刀子:「你滿意了吧?這不正是你這賊子想要看到的嗎?」
「不!」
趙浮搖著頭,大叫一聲,跌下馬來。程奐等人想要去扶,被趙浮一推,仰天狂吐一口血,大叫道:「韓使君之死罪在我,我無面目再活世上矣!」
程奐雖然心裡不好受,但聽趙浮這麼一說,還想要勸他幾句。但已經來不及了,只見那趙浮仍是改不了急性子,他再次大叫了一聲,將刀一舉,往脖子上抹去。
雖然程奐伸手來奪,但趙浮刀快心急脖子嫩,一刀下去,血光濺起,趙浮的半個脖子早已經歪了下來,再去救已經不及了。
高覽眼看趙浮當真自殺了,心裡不無佩服陳諾。他心裡嘿然一笑,又看賊兵陣中大亂,他也就舉起刀來,大喝一聲,命令士兵全體出擊,隨著他奔殺入敵陣。
那程奐眼看趙浮身死,也是一跺腳,還想搶回趙浮的屍體,不想剛走出兩步,還沒有到趙浮跟前,早被對面高覽一箭射來,正中胸口。
程奐手握住箭矢,迴轉頭來,逼視著高覽,問高覽:「韓使君……他……他真的死了嗎?」
高覽臉上肌肉一動,反問他:「一個將死之人,還有必要知道這些嗎?」
他手一揮,又有無數箭矢一齊朝程奐胸口上射來。程奐至死瞪大著眼珠,看向趙浮。看來,他是為趙浮之死感到可惜。或許他,已經知道這是他們的一個計謀罷了。
趙浮、程奐一死,群龍無,其餘人也就紛紛棄下武器,投降了高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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