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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在路上与我擦肩而过的同时我听到了一声抽噎。看着妈妈明明不停的哭着,却仍然在孩子面前装作坚强挺直脊梁的样子不禁让我的心都执拗在了一起。我就算伸出了手,也停留在了半空之中,我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这里只是过去,是所有事情都已生,所有决定都被做出的过去。从妈妈的离去中收回悲伤后,我快步到了哥哥的身旁,哥哥跟人告别的时候是没有挥手的习惯的,只是静静的站在路口,看着他人远去。因为哥哥知道,背过身去的人是看不到身后挥舞着的手的,尤其是那下定了决心不会再回头眺望的人。此时的哥哥就这么看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连眼泪也是听话懂事般的无声顺着脸颊留下,带走了那残存在心中的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我蹲了下来,将哥哥抱在了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头。但就算是已经被决定了的未来,哥哥哭泣的模样仍然是我所不愿意见到的,就当作是自我满足好了,至少让我也能在这种痛苦的时刻,安慰一下哭泣的哥哥。“我一定回照顾好晨光的,妈妈。”说完,哥哥伸手紧紧的回抱了我一下后就松开了手,离开了我的怀抱转身推开了门。
再一次的穿过家门,小时候的哥哥不见了踪影,长大了些许的我正和哥哥一块坐在床上,坐在哥哥的怀里的我蜷曲着的腿上还摊开着一本薄薄的绘本,此时的两人身上淡紫色和淡黄色的衣服我还有这印象,爷爷经常会把它们从衣柜的最下面里拿出来然后自己亲自清洗一遍,晾起来的同时还老是开玩笑说可以留着给我们两个人的孩子穿,真的是,小家伙要是不喜欢的话该怎么办啊。
“哥哥和晨光是兄妹吗?”坐在哥哥怀里的小晨光合上了眼前的绘本抬头问道,“既然是兄妹的话,是不是应该长的很像,穿的很像,喜好差不多啊?”
“怎么了吗,突然问这个?虽然不太准确但倒是可以这么说。”
“那为什么我留的是长,穿的是裙子。哥哥就是短和裤子啊。”小晨光摸了摸自己的头和裙子后又去摸了摸哥哥的头和裤子。小时胡的我在意的是穿搭和型而不是色和瞳色吗?注意点还真是满奇怪的呢。“邻居阿姨有的时候不也说,哥哥要是留了长的话,简直就像长大了一岁的晨光一样,所以为了和晨光一样,哥哥也留长穿裙子吧。晨光想要和哥哥一模一样,变得更像兄妹。”那样的话只能更像是姐妹吧,面对小时候幼稚且想法奇怪的自己坐在床边的我不禁笑出了声,不得不用手掌挡住自己的嘴巴。
“那晨光也可以留短,穿裤子不是吗,那样的话我们不还是一样的吗?而且那样的话.......”
“不要,那样一点也不可爱!”斩钉截铁般的拒绝直接将哥哥接下来想要说的话给堵死在了嘴里。
“但你看,哥哥是男生,穿裙子留长还是会有点......”哥哥不禁有些难为情的用手指抠了抠脸颊。但是看看现在,在我们的努力之下,哥哥可爱的衣服也逐渐多了起来。
“有点什么?穿自己喜欢的衣服留自己喜欢的型怎么了嘛,这不还是哥哥你说过的:‘决定了的事情就大胆去做,坚持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不管怎么样还有我在支持着晨光啊。’”虽然这句话在很多时候都对晨光来说是有着鼓励作用的,但很明显小晨光用在这里不是那么的合适,但已经语塞了的哥哥明显想要放弃和小晨光理论了。可能哥哥本来就有点这种偏好,然后这次正好就有了一个相对正当的理由......
“不,没什么,你赢了。那从明天起哥哥也开始和晨光一块留长头,变得更像兄妹一样。”明明是变的更像姐妹一样才对,不过也没什么太大关系了,都快忘记哥哥为什么女装了来的,结果这还是在照顾我的任性啊,不过嘛,从现在来看的话,确实很可爱不是嘛。
起身再次穿过家门,再次回到了客厅,久野姐明显十分为难的看着躲在哥哥身后的我。这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嗯,是了,那时候叔叔有事情要和爷爷商量,同时也想让久野姐有一些同龄的朋友,久野姐从小时候开始就不怎么喜欢和别人有什么交际,唯独哥哥是个例外。难道久野姐从小时候开始就喜欢哥哥吗?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呢。那时候久野姐和叔叔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也很亲近叔叔,但是因为雨的关系,久野姐就再也没有和叔叔有过任何来往了,一直都在无视他的存在。如果有什么我也能做到的,能够帮助到久野姐的事情就好了,我虽然不觉得能够让久野姐原谅叔叔,但至少,我觉得叔叔是知道了自己的错误想要弥补道歉的,这个机会应该还是给一次的吧。倒是,我也有些想念雨了,虽然老是和我抢零食吧,虽然不想承认但,也是照顾我任性的姐姐啊。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后我转身重新推开了家门。熟悉的耳朵和毛茸茸的尾巴,尖端有着蓝色绒毛的部分是摸起来手感最柔顺的部分,是雨。此刻的她正为难的看着手中柔顺的头,而被梳头的久野姐则十分悠闲的靠在沙上,正憋着笑伸出手里的镜子好让哥哥看到自己头上两个翘起的小辫子。身为创作者的小晨光此时还正叉着腰得意的从侧面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完全没有在意哥哥脸上的苦笑。同样忍不住笑意的我只能强忍着蹲到了地上用手捂紧紧的捂着嘴巴,对不起,不过这个小辫子还真挺可爱的,等会去了我一定要再给他扎一个。
下一扇门里,我们已经很明显的长高了不少,已经很明显的少了许多孩童的稚气,哥哥的头也已经留长到了背部的位置。但是爷爷此时正坐在桌子旁,给哥哥明显有着血污的手上涂抹着药膏,哥哥的身上全是在地上蹭到的灰尘和泥污,破裂的黑色丝袜导致膝盖上血红的擦伤显得更加触目惊心,脸颊和额头上都有着明显的淤青。还在大声哭泣着的小晨光也正坐在一旁,被久野姐抱在怀里安慰着,耸拉着耳朵和尾巴的雨一直在一旁跑来跑去的拿着各种各样的医疗用品。
“为什么不逃跑,你真的会自大到认为独自一人可以打得过三个成年人吗?”爷爷掀开了哥哥的衣服,肚子胸口还有背部全都是因为拳打脚踢而导致的瘀伤,“你没被他们几个打死可真是万幸。”
“肯定打不过,但也没有办法逃跑。那些混蛋直接就在路上拦住了我们,只能我留下牵制,然后让晨光逃走报警,。如果一起逃的话,可能我们两个现在已经彻底失踪了...啊!”因为哥哥的话而真的有些生气的爷爷用力压了一下哥哥的伤口,尽管疼的已经直不起腰了,但哥哥还是继续说着:“错了,老爷子,不吉利的话不会再说了。哈啊,真的疼啊。我这不是还得照顾好晨光嘛,毕竟和妈妈约好了。”
“牵制,可不是指被单方面的殴打,我们到的时候你可是被对方拽着头摁在了地上啊。”久野姐抱着此时从哭泣转为抽噎的小晨光转了个身,让蹲到一旁的雨好方便的给她擦伤的膝盖上药:“不过还真厉害,三个成年人,除去外伤,打昏一个,全都鼻子骨折,其中一个左眼还...”
“别夸奖他,不然这小子下一次不知道会有干出什么事来。”听了爷爷的话,久野也不再作声了。不过这个时候,哥哥的天赋也算是真正的有所体现了吧,明明还是个孩子,却能和三个成年男性打成这样。
“看来也是时候了。”给哥哥用绷带包扎完后的爷爷起身走到了门口,给爷爷腾出地方的我听见他小声的说着,“剩下的就交给久野你了,警察那边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再待着这里的我也跟在了爷爷的后面打算离开,在推门离开前最后扭头看了一眼即使遍体鳞伤也仍然让我坐在怀里嬉笑着安慰我的哥哥。
再次回到了庭院,木剑与盾牌之间碰撞的声音从右侧的草坪上传了出来,哥哥和久野姐两人正做着剑术的训练,两人之间的交锋虽然看起来难分上下,但只需要仔细一看便能知道哥哥完全占据了上风,不论站姿还是出手动作都不再像是一个拿着树枝玩着角色扮演的孩子,而是真正的,受过训练的战士。小晨光此时正和雨一同并排坐在庭院大树下的秋千上,争论着哥哥与久野姐两人最终谁会获得胜利。而哥哥的唐刀此时正静静的靠在一旁的树干上。站在门前,浓厚的血腥味从门后传了出来,根据记忆来想,接下来就是哥哥真正体现出自身实力的时候了。
推开门,果不其然,本应安静祥和的客厅里横着四具矮小的哥布林尸,深绿色的肉体被无情切开流出了肮脏的内脏,暗绿色的血液浸染了它们身上那破旧的布料,溅在了墙上、家具上。这一天本来是应该和往常一样的平凡一天,但却不知为何,可能是想趁着雨夜攻其不备,那段时间一直徘徊在周围的一个由三十只哥布林团伙在夜晚动了袭击。它们的头目是一只早已被通缉了一段时间的叫做克罗的巨魔,约有两米多高,以打劫商队和非法贩卖奴隶为生。
我小心的跨过了这些横七竖八的尸体,注意着不踩到它们流出的鲜血与内脏,推开门来到了室外。磅礴大雨透过了我的身体无情冲刷着地面上曾代表着生命的鲜血,没有了生气的尸体压垮了木栅栏和一把巨大的开山刀一块难看的横在路上,银白色利刃刺在了它粗大的脖子之中,暗绿色的血液仍如泉水般涌出,身上不可计数的伤口也告知着它曾经所经受的苦战。站在我一旁的小晨光在雨中颤抖着伸手抓住了我的裙摆,虽然不知为何此时的她能够感觉到我,但我还是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着她。不知是被雨水还是被浑身的鲜血所打湿的哥哥喘着粗气,从克罗的脖子之中拔出了银刃的同时又被那惨绿的鲜血溅了一身,曾经象征着生命的血液顺着刀刃滑落滴在了地上的水潭之中消散不见。刀刃再一次被举起对准了不远处在路口观望的其他几只哥布林,在惊恐和同伴对视之后,便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狼狈的逃跑。在清楚的听到了不远处透过雨声传来的盔甲的碰撞声后,哥哥才在转身的同时转动手腕将银刃用力一甩,甩去了上面的血液,重新收回了腰间的刀鞘之中。步履蹒跚的向这边走来。
“哥哥,结束了吗?”小晨光拽着我的手,带着我一块快步跑向了哥哥的身旁,“我来扶着哥哥吧?”
“嗯,都结束了。”哥哥踉跄向这边走着,怀抱着的左臂上不断的有血液流下,刚一抬脚,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哥哥就那么直接倒在了雨水之中溅起了不小的水花。“抱歉,有点晕,吓到你了吧。”
“没事的,哥哥,我们一块回屋吧。”小晨光一直强忍着的眼泪在刚刚的一瞬间因为恐惧而决堤了。此时的她即使止不住眼泪的带着哭腔但还是低下了身子在我的帮助下强撑起了哥哥的左臂向着家里走去,血液也浸染了那头金黄色的秀,在暗淡血液的映衬之下,即便是在这样的雨天,那柔顺的金仍然保留着自身的光泽。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吧,因为不想再看到哥哥受伤,而决定去学习自己并不喜欢的战斗技巧。明明是可以完全依赖哥哥一直当一位生活在高塔保护之中的公主的。可是每一次看到哥哥受伤的时候,心脏总是好像被人狠狠的攥起了一样,有着挥之不去的痛苦。所以哥哥,晨光就是在那时不愿意继续做一只一直受到保护的金丝雀了,而是希望自己也可以凭借着自身的力量去保护一直在保护自己的哥哥。虽然晨光直到现在也没有能够真正的做到这一点,但是晨光现在已经很努力的去尝试帮上大家的忙了,晨光真的是有长大一些的对吧?
“这个真的是哥哥送给晨光的吗?”小晨光惊喜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支撑着受伤的哥哥的小晨光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此时正如获珍宝般,不对,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哥哥送给我的寻光也仍然是我的宝物。小晨光兴奋的捧着怀里完全展开的弓,那是一把简洁干练,并没有什么华丽装饰的弓,但是银白色的弓身再加上些许金黄色的纹路又让其显得十分高贵。但是现在这把弓即使一直有在细心的保养,但是使用造成的磨损也让它不再像最初这般无暇。或许在旁人看来这只是一把比较精致,快要到达使用寿命的弓,但对我来说,她的身上承载了我许多的努力奋斗与过失不甘,即使她现在已经伤痕累累,这一点也绝不会有所改变。不过,她快要到达自己的极限了也是不争的事实,而且哥哥和久野姐的武器也都有了改变,这还是让人有些许羡慕的。在我真正能够触及到我所追逐的光芒之前,就拜托你继续陪伴着我吧。
“这就是你昨天一整天都不在家的原因吗?”那个时候还和我一般高的克鲁斯双手抱胸的站在一旁,原来在这个时候,我们就已经是一家人了啊。时间过得真快啊,不过克鲁斯在不久之后也失去了莱尔姐姐...因为所谓的瑞尔理,克鲁斯就失去了所有的家人。虽然她从来没有主动听提到过,但她也总是偷偷独自一人看着将我们的合照与并没有自己的家人照片还有莱儿姐姐的照片拼在一起的大合照,她也一定很想念自己的家人吧。大家都失去过自己的家人经历了极度痛苦的悲伤,晨光也是。所以这一次,大家应该都是和晨光一样,自内心的想要保护那个抑制剂站在我们身前帮助和保护我们的哥哥。所以,我也不能拖大家的后腿。我转过身,重新握紧了门把手,晨光决定好了自己的目标,所以,我绝对不会辜负哥哥和大家的,晨光也是一定可以保护大家的!
走在家门前的小路上,一旁的草坪上,和哥哥一同坐在树下秋千上的我靠在了哥哥的怀里安静的睡着,不会被任何事物所打扰,可以让人感到幸福的笑容一直浮现在那稚嫩的脸颊上。哥哥在将头轻轻靠在我头上的同时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微微用力让秋千有着轻微的摇晃,好像正在浅浅的睡着一样,脸上的微笑也一样饱含幸福。久野姐则是坐在一旁铺了毯子的草地上,用手轻轻抚摸着躺在自己大腿上的雨,雨那毛茸茸的尾巴一直不停的摇摆着,耳朵时不时的有所抖动。克鲁斯双腿盘曲的坐在莱尔姐姐怀里,一本厚厚的童话书正在中间敞开着,莱尔姐姐正轻声的将书中的故事讲述给大家。
风轻轻的吹着,吹拂着大家的丝,衣摆。使得脸上滚烫的泪痕变的凉飕飕同时还有些痒痒的。我知道我该离开了,但是眼泪却仍在大颗大颗的流淌着,止不住的向外涌出。我并不想伸手拂去,只是任由它们从脸颊滑落滴落到地上,在脸颊上留下滚烫的泪痕。明明只是之前每一天都会有的平凡日常,但这可能是最后一次能够这么真实的看着大家。其中那位金色长的少女已经长大,尽管对很多事物还有这无法理解的地方。但是没问题的,因为有哥哥,还有大家在我的身旁,所以没有问题的,晨光不是独单一人。
抬起手来用袖口擦去了眼泪,深深的吸了一下鼻子,这副场景不会再出现第二次了,但是我能够和大家一起创造出新的,值得回忆落泪的景色。走在熟悉的小路上,看着熟悉的美好一点点的去往我的身后,这份美好不会永存,但是新的美好却会到来,所以,再见了。我踏出了最后一步,重新站在了虚无之中,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任由过去消散。直到我踩踏上了洞穴中的岩石,如同剧场的舞台一样。我站在了洞穴的中央,洞穴被点燃的篝火和数不清的火炬所照亮,不时的有水滴从顶部滴落,无声的坠落到地面,在破碎之前出最后一声巨响,溅起微小的水花。由破木板和破布条随意拼凑搭建的简易帐篷随处可见,几辆碎裂的马车也被随便的堆放在了一起。两只脚都被冰冷铁链拴住跪倒在地上的我正惊恐的看着面前半跪着温柔注视着我露出安心微笑的同时伸出双手的哥哥的身后。在他的身后,本应倒下的体格壮硕,满身伤痕的巨魔再次站了起来,被挥动的巨大木棒此时距离哥哥的侧脸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时间就定格在了这样一刻。下一瞬间,哥哥就会被无情的打飞出去,不省人事,随后会赶到的时久野姐和克鲁斯还有卫兵们。但是晨光只会眼神空洞的呆呆坐在地上,不愿也不敢去相信眼前生的一起......要是晨光没有闹脾气就好了,好好的和哥哥谈一谈,而不是像之前一样一直任性由着自己想的去干,那么这一切就不会生了,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如果呢......?
胸口被搅动撕裂一般的疼痛着,涌出的泪珠一颗颗的如同火烧,我跪在哥哥的面前,死死的还抱着停留在这一刻的哥哥,哭得泣不成声,连任何道歉的话语都无法凑成,都只是化作了哽咽与悔恨,一遍又一遍不停的刺入我的心脏后拔出。和平常一样,和每一次晨光犯错后一样,哥哥只是会温柔地拥抱着我,轻轻地抚摸我的长,在我耳边不断轻声安慰着我,从来没有对我生过任何的气,即使犯了再大的错误也一直不停的偏爱着我。一切都在远去,寒冷凄凉的洞穴也好,近在咫尺的木棒也好,甚至连温柔拥抱着我的哥哥也是,全都消失不见了。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只有晨光一个人跪倒在地,蜷缩着,连撕心裂肺的哭喊都被黑暗所吞噬,再多的道歉,再多的会很也无法传入哥哥的耳中,毫无作用。
渐渐的哭的累了,不再蜷缩的跪在地上,虽然只是哽咽,但眼泪仍在无休止的流淌,伸出双手狼狈的将它们抹去,一个温暖而又坚硬的触感从脸上传来,是哥哥之前送给大家的戒指,自从和哥哥那一晚确定关系之后就一直将它戴在了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这么久的时光里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漂亮的蓝宝石镶嵌其中,哥哥老是拿它和晨光的眼睛做对比,说晨光的眼睛一样里面包含着整个天空、整个大海,但是只有晨光的眼睛里有着哥哥自己。但现在放在手心中的它,并没有包含着碧蓝的天空与大海,里面紧紧包含着的,只有哥哥对晨光的爱意,是那么的温暖,好像大家都在牵着晨光的手,一直待在晨光的身旁一样。
像每天空闲的时候我都会取下它举在头顶细细打量时一样,此刻的我将它举过头顶,仰着头看着那颗碧蓝宝石里倒映出的傻笑着的自己。眼泪还在流,但却不是那火烧般的滚烫,而是轻柔的温暖。不再是被内心的痛苦所驱使,而是心底的温暖所感动。没有必要擦去泪水,因为大家会帮我擦拭。我将它重新戴回了无名指上。我只需要再次站起来,拼尽全力的去追赶大家站在她们的身旁,自内心的微笑就好,就像初升的太阳一样。这就是晨光所需要浮出的,和大家一样所需要付出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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