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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哭,我要看。”傅泊冬说。
傅泊冬慵懒悠缓的嗓音像是什么开关,只这么一句,瞿姜鼻子酸,眼圈也跟着湿润。
那双眼陡然被水汽蒙盖,变得氤氲而柔软。
傅泊冬定定地看着,似乎在享受着视觉上的悸动,在看见瞿姜眼里聚起的泪近乎要流淌而出时,缓缓把头低下。
轻缓的吐息落在瞿姜颈侧,就像温软的唇有意无意地轻触。
很轻,却激得瞿姜僵住了肩,周身越炙热。
傅泊冬没有立即把唇贴上去,反而抬起头,往包里摸索了一阵,有条不紊地翻出了纸巾,“帮我把口红擦掉。”
瞿姜眼里还聚着泪,接过傅泊冬手里有印花的纸巾,小心地擦去对方的口红。
两人正面相对。
“擦坏了。”
纸巾被染红,瞿姜擦得不够好,抹出了傅泊冬的唇线边缘。
正想用手抹去时,傅泊冬却按下了她的手臂。
傅泊冬说:“没事。”
瞿姜还想擦拭,可双臂被不轻不重地按着,傅泊冬又把头抵到她肩上,柔软的卷蹭在她颈边,垂在她身前。
她的衣领被咬住,被扯开了点儿,底下的牙痕露了出来。
烧的时候,瞿姜身上是烫的,所以在傅泊冬把唇印上那个牙痕时,她竟感受到一丝凉。
没有咬。
傅泊冬像是在重温数年前那一夜,回忆那时候的翻涌的**,这样才会感受到欢愉。
但傅泊冬没有掐住瞿姜的脖子,好像仅仅这样就已经足够。
瞿姜头晕得好似脚下踩了云团,垂在身侧的手贴上墙,一双眼紧盯着底下半遮半露的旋梯。
一切都因为拐角的隐秘而变得越不可告人。
过了一阵,傅泊冬推着她进了房间,她在盥洗室的门外站着,傅泊冬在门的里面。
瞿姜手里还提着药,或许因为傅泊冬什么也没做,也或许是隔音效果太好,所以什么也没有听到。
可她心跳得很快,本来就不低的体温好似烧得更厉害了,她抬起手,捂住了嘴,轻轻呼了一口气,掌心滚烫。
等到傅泊冬从里面出来,瞿姜已经快站不住。
傅泊冬笑了一下,说得坦诚又直白:“我没有做,本来想的,但好像只需要看你哭,瘾就过去了。”
“这样就够了吗。”瞿姜贴着墙问。
“治病总得有点效果,才能称作治病,是不是?”傅泊冬扬着嘴角。
瞿姜忙不迭抬手掩住了脸,只一双眼瞪着。
傅泊冬伸手去摸她的脸,拇指从对方的眼梢蹭了过去,“我再去一趟医院,你留下休息。”
瞿姜点头,看着傅泊冬下了楼。
她感觉傅泊冬只是找了个借口把她送回来,傅泊冬并不像是会忘事的人,之所以没有带上工作机,可能只是暂时不想理会工作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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