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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姨娘来的时间不长,又没有生育能力,一旦盛紘有个三长两短,她日后就没了指望,改嫁都难。
至于墨兰,她是真心担忧父亲。那日她看清了生母的所作所为,更能理解盛紘的父爱有多可贵。一旦盛紘有了意外,这世上还有谁真心待她?嫡系和她积怨已久,就算不为难她,也不会给她感情。
到了这样的关键时刻,能起到主心骨作用的,还是盛老太太。
几十年前,盛老太太在宫中住过一段时间,见过无数大风大浪,此刻临危不惧。
她把家中女眷召集到了一起,盛紘的一妻二妾,海朝云以及如兰、明兰,甚至禁足期未满的墨兰,全部到场。
她一字-句地有声.,“如今情况未明维也谁也
不许哭哭啼啼!如丫头和明丫头都能平平安安回来,你们担心什么?换作你们,怕不是早就吓破了胆!至于那些武将家的女眷……怕是连哭的机会都没有了。眼下情况不明,咱们更应该把这个家撑起来,别没等他们回来,我们这个家先散了!”
直到第六天早晨,盛紘和长柏回来了。
一向干净利落的长柏狼狈不堪,双眼布满血丝,胡子也没有刮。他的外袍破了几个洞,还有一片又一片干涸了的血迹。不难想象,长柏离死亡曾经有多近。这一片片殷红,就是他同僚的血。他能平安回来,真的是捡了一条命。
王若弗第一个扑了上去:“我的儿啊……你要是出了事,让我怎么活啊……”
长柏怎么安慰,王若弗还是又哭又嚎。
刘妈妈实在没有办法,让人抱来全哥儿。王若弗这才静了下来,抱过全哥儿逗了逗:“全哥儿,你快喊你爹!”
全哥儿软绵绵的叫了一声,长柏看着年幼可爱的儿子,一颗心也被治愈了大半。
一直端庄大方的海朝云,此刻有了小儿女情态,当着一众人的面,拽着长柏的胳膊死死不肯撒手。她低声对长柏道:“你回来了,真好……”长柏温柔地回应:“这次算是有惊无险,没什么事的。朝云,你……还好吗?”
如兰和明兰也是围在长柏身旁:“二哥哥,你回来了,真好!”
咳咳。”盛紘咳嗽了两声。
众人这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回头看向盛紘。此刻,盛紘身边只有长枫一个人。至于最盼着盛紘平安归来的墨兰,还在林栖阁禁足,见证不了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明兰意识到了不妥之处,连忙拉着如兰围在盛紘身边:“父亲,您能平安回来,实在是太好了!”
随后,卫小娘和刘小娘准备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服侍盛紘更衣。
盛紘收拾利索之后,先是去寿安堂,抱着盛老太太的膝头痛哭。
盛老太太和盛紘、长柏父子并无血缘关系,可还是日日夜夜担忧,又要在众人面前撑起盛家,简直是操碎了心。这些日子身子不是很好,没有在大门口等着他们。
母子二人说了一会话,盛老太太乏了,盛紘就先行告退。他又去了葳蕤轩,这个他有一段时间没有去过的地方。
出乎意料的是,王若弗已经为盛紘备上一桌好酒好菜:“官人,你回来了。”王若弗的态度,盛紘受宠若惊。
盛紘清楚,王若弗生松哥儿那日,他伤透了她的心。林噙霜一事后,王若弗更是和他划清界限。此刻又是好酒好菜,又是温柔细语,他竟然有些不适应。
换作别的时候,他可能还会厚着脸皮,阴阳怪气问一问王若弗这是不是鸿门宴。可生死关上走一遭,他实在说不出这种话。此刻,他只是试探性拉着王若弗的手:“这些天,夫人还好吗?”“你和柏哥儿平安回来,我就好呢……”王若弗说着说着,竟然落了眼泪。
王若弗曾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盛紘;可这几天盛紘困在宫里,她也是日日夜夜担忧,盼望盛紘早点回来。她和盛紘的夫妻情分已经断了,可相处了二十多年,不知不觉成了亲人。
她第一次意识到,就算她不爱盛紘了,可盛紘依然是她心里重要的一个人,是她四个孩子的父亲,是盛家的主君。
生死面前,种种都是小事。
盛紘拿出帕子,替王若弗拭去眼泪:“夫人,我好着呢。我们尚书大人是个有远见的,现形势不对就把我们领进了密室。密室里备好了粮食和酒水,我们就在那里躲了几日。虽然担惊受怕,可是没有性命之忧。”
“那……柏哥儿呢,他怎么会一身血呢!难道……他……”王若弗慌慌张张问道。
盛紘叹了一口气,对王若弗实话实说:“夫人,我说实话,你别哭啊……柏哥儿的处境,比我危险多了。差一点儿,就舍生取义了……一群乱臣贼子,冲到了翰林院,唐大人临危不惧,以死明志。还有林大人、孔大人,都是痛斥乱臣贼子,然后慷慨就义……他们都是朝云祖父的门生,平时非常关照咱们柏哥儿……再晚半日,那些反贼……估计就杀到我们的柏哥儿了……当时柏哥儿都写好了遗书,藏在袖子里。”
虽然长柏平安归来,可王若弗听着盛紘的描述,不难想象出长柏遭了多少罪。她实在是忍不住,一把扑在盛紘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官人,我宁愿柏哥儿是个没出息的,屡战屡败,到现在连个秀才都不是……哪怕大家嫌弃,可是这个时候,他就能平平安安在家,不用遭这个罪啊..…”
盛紘的眼里也浮现出一层水雾,困在密室这些天,他想开了很多事情。此刻,他轻轻地拍着王若弗的背:“夫人,你别哭了。那几天,我听着外面的打打杀杀,生离死别……以前我识人不清,错把奸人当成家人,还伤了你……现在我想通了,一家人离心离德,是走不远的;一家人一条心,咱们盛家也不愁没展!”“官人……”王若弗停止了啜泣。
“过去是我本末倒置,我的错,今个儿给夫人赔个不是。你要是放不下对我的意见,以后不搭理我,我不勉强。你喜欢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只是你记得,咱们是一家人。”盛紘说得诚恳。多少年了,他都没有和王若弗掏心掏肺讲过什么。至于天下大事,和如兰上辈子知道的差不多一一荣妃和兖王内应外合,起兵变,邕王一家死在这场叛乱里。兖王以为控制了大局,逼着老皇帝退位。可这个时候,诏书和兵符已经在赵宗全手里了。赵宗全带着人马救驾,最后消灭了叛军。顾廷烨更是立了头功,在兖王拿老皇帝当人质的时候,一箭射穿了兖王的胸口。
顾廷烨悄悄告诉如兰和明兰,那个冒死出宫送诏书和兵符的小宫女,捡回一条性命。
这一场动乱中,有的赢,有的输;有的生,有的死。
人各有志一一有的人为了家国理想,可以视死如归;有的人为了功名利禄,可以赌命一搏。
如兰不敢说自己有多高尚,可当她选择了陪明兰一起入宫的那刻起,她不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了。这一番经历下来,她突然有了更大胆的想法。
她只是一个小姑娘,可不过姑娘怎么了?自请出宫送诏书和兵符的小宫女,不也是姑娘吗?若是没有这个小姑娘,怕是历史就会改写了。
老皇帝本就病入膏肓,又在宫变中受了惊吓,没过几天驾崩了,继位的是默默无闻的宗室赵宗全。这个结局在很多人意料之外,却在如兰意料之中。
顾廷烨有了从龙之功,一时间成为朝中新贵,谁也不敢再提那些往事。过去很多人家教育儿子不要和顾廷烨混在一起,免得学坏;现在倒好,巴不得有过一段交情好攀关系,哪怕只是一起喝过一顿酒。有女儿的人家,很多都想方设法把女儿嫁过去,说亲的人都快踏破了宁远侯府的门槛,甚至有的人甘愿送女儿去做妾。
就连烂泥扶不上墙的梁晗,也出人头地了。他之前去了禹州,跟着最落魄时的顾廷烨做了一段时间的事。他洗心革面之后,做事还算靠谱。于情于理,顾廷烨都要拉一把梁晗。如今梁晗也有了官身,展前途大好,隐隐有越过庶长兄之势。华兰的夫婿袁文绍,还有长梧,都在宫变中立下不大不小的功劳,估计也会升官。
唯一尴尬的就是齐衡,邕王被杀,邕王妃和嘉成县主也在宫变中凌辱致死。
又过几日,盛紘和长柏突然官升一级。盛紘不知道原因,还以为是自己和长柏坚守原则,没有投靠反贼,得到了当今圣上的肯定。
他笑呵呵看着长柏:“当今圣上可是英明,任人唯贤。咱们更应该好好为官,替圣上分忧。”盛紘不清楚这官是怎么升的,长柏再清楚不过了。
顾廷烨安顿好了一切,按照之前的约定,请长柏喝酒。觥筹交错之间,他认认真真告诉长柏,如兰和明兰在宫变的时候做了什么,有多勇敢,不过这种事情宣扬出去,容易被有心人利用,对姑娘家的名声有影响。他又告诉长柏,自己如实告知了赵宗全如兰、明兰两个姑娘的功绩。盛紘借着女儿和妹妹的壮举,这才升了官。
长柏不好和盛紘说实话,只好问了一个问题:“父亲,宫变之中坚守原则的,不只有我们父子。可他们怎么都没升官呢?新帝继位,时局莫测,我们更应该小心谨慎,以免落人话柄。”“那是,那是。”盛紘摸了摸胡须,“我们也该多注意,免得遭人嫉恨。”
长柏想起宫变中宁死不屈的前辈们,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他们死了,他活下了,他更要继承前辈们的遗志,为国尽忠,开创一个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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