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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甩马鞭上沾染的露珠,连瑾冷哼道。
想起之前,自己带领使团奉旨进宫,却被某人冷落了足足两个时辰之事,两相对比,旧怨又添仇,连瑾心里越窝火,翻了个白眼,从喉舌深处挤出一声鄙夷的“嘁”。
卫旸浑不在意他的话,甚至都不曾转头看他,自顾自负手立在马车前,望着北苑紧闭的大门,曼声道:“彼此彼此。王爷这几日不也在为南北互市之事伤透了脑筋?”
说到这个,他似忽然想起什么,侧眸深看向连瑾,嘴角牵起一抹讥嘲,“听说使臣之中,有人质疑王爷这番急于促成合作,是为了讨好郡主,是以极力反对。言辞尖酸刻薄得,孤都快听不下去。还请王爷三思,尽早抽身,切莫因为自己的一点私情,耽误了国之大事。”
“用不着你操心!”
连瑾从车辕上跳下来,拍了拍沾在衣上的露珠,“倘若本王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本王哪里还有脸来这儿,向郡主提亲。倒是太子殿下你……”
说到这,他突然停下,双手环抱在胸前,眯起眼,把卫旸当猴儿一样上下打量。
直到贺延年皱眉上前一步,挡住他的视线,连瑾才“嗤”地一声,冷哼道:“不愧是北颐的太子殿下,艳福不浅,前头追着一个,后头还有青梅竹马帮忙兜底。即便这头败下阵来,也不会闹得人才留空。怪道这姿态看起来都比旁人轻松。”
卫旸眼里的刀子直接飞出去。
贺延年也实在听不下去,顾不上礼节尊卑,抖着指头直指连瑾,“你、你……你血口喷人!”
周遭随行的侍卫也纷纷握紧手里的长-枪,目光如刀,只待卫旸一声令下,他们便会将这信口雌黄的狂徒给就地正法了。
连瑾却半点不怵,手底下人都或多或少都向后退了一步,他却还昂挺胸立在那,甚至向前迈了一步,“是不是血口喷人,太子殿下心里头最清楚。那位章家大姑娘的事,殿下应该也都听说了吧?
“这几日,帝京上下可是传遍了,听说有那胆子大的,还编纂成话本子,拿去茶楼说书。连本王都听见了一耳朵,殿下作为北颐的太子,难不成消息比本王还滞塞?”
卫旸凝眉望着他,没说话。
连瑾冷哂,“这是殿下自己的私事,我这个局外人,原是不好随便插嘴的。
“但而今,殿下既然有意求娶郡主,成了本王的对手,那怎么着都拿出点诚意。这般朝三暮四,吃锅望盆的,别说郡主不愿意搭理你,就连本王都不屑同你争!”
“你!”贺延年气得满脸涨红,胸膛起伏如山。
卫旸启唇叫住他,自己上前一步,淡漠地朝连瑾抬抬下巴,“看王爷这架势,是打算在这儿,就提前把武试分出个高下。”
连瑾挑了下眉,颇有些意外。
印象中,卫旸一直是个冷静到近乎死板的人。当年沙场上同他的对弈,自己也曾使出十八般武艺挑衅,他都岿然不动。想不到今日他随口一怼,他居然就上钩了,还主动邀战……
连瑾原是没这个意思的,然这会儿子,他心情也实在不爽,找个人撒撒气,正合他心意。
活动手腕道了声“好啊”,他便转身四处转了转,寻了个不错的地方扎起马步,摆开架势。眼如刀,手如剑,一副要把人五脏六腑都掏出来的狠辣架势。
还极为讥讽地挑衅道:“太子殿下要是害怕,大可拔剑。赤手对利刃,本王无所谓。”
卫旸低头笑了下,挥手让闲杂人等都退下,亦悠着声口儿道:“不必了,一场寻常切磋罢了。孤不拿兵器,都不知该怎么让王爷少受点伤。真要是拿了剑,王爷怕是真就要‘亡’了。”
好大的口气!
虽说他身手奇绝,乃当世数一数二的高手,然连瑾好歹也是公认的战神,身手并不比他差到哪儿去。这般口出狂言,真不怕反向激将,把本就渺茫的胜算也给吹没了?
北颐众人纷纷为他捏把汗,南缙那边则被激得士气空前高涨,喝彩声连绵不绝。
连瑾亦憋足了劲,架在脸颊边的拳头捏得“咯咯”山响,当下也不跟卫旸多废话,运足内力大喝一声:“接招!”
便如一支离弦的雕翎箭一般,飞驰而出。
步履如风,身影如电,带起的劲风将枝头的叶子都刮下几片。众人将双眼张到最大,也难以追上他的行踪。
然就在他拳头即将触碰到卫旸鼻尖的一瞬,旁边一直紧闭的大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一抹熟悉的倩影出现在余光之中。
连瑾眼皮一跳,暗道糟糕。
据他打听到的消息,小丫头因着过去的凄惨经历,对暴力可谓嗤之以鼻。虽说他已经答应参加比武招亲,早晚要在她面前展示身手。但若是可以,他当真不希望她看见自己打打杀杀,将他误解成一个只会舞刀弄剑的莽夫,遇事只会用拳头。
千钧一之间,连瑾强自刹住双脚,原地站好,将拳头藏到背后。脑海里灵光一闪,他还不忘伸手指向卫旸,先跟元曦告状,说全是这家伙挑的事,与他无关。
可还不等他组织好语言,卫旸就已经在他抬手的一瞬,斜斜栽倒在地。
捂着胸口,垂着头,淡声道:“他打我。”
话语气若游丝,却也铿锵有力。
说完,还不忘急喘,两下缓口气。想努力保持着仙风道骨的高洁姿态,却还是被一阵猛烈的咳嗽搅得狼狈不堪,仿佛随时都能呕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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