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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上的温柔,让我震惊,却也心暖,不自觉的伸手抱住了他,就算是梦,也让我们彼此拥有一次。
“米卿,我喜欢你。”
慢慢的,我觉得眼皮子很重,昏昏欲睡,身子随着那吻的加深变得轻飘飘的,然后意识就彻底消散。
当意识再度回归的时候,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外头天才蒙蒙亮,一看时间,已经是隔天早上了。
“原来我睡了这么久。”
我摸着自己的唇瓣,似乎还带着他的温凉,幸福的微笑,即便是梦,也是一种圆满。
因睡了太久,有些乏力,我撑着坐起来,却觉得左手臂上很疼,低头一看,一道细长的口子,上面的血已经干凅,但疼痛依旧,还有隐隐有黑色的烟雾飘出。
“这个位置。”我满满的皱起了眉,回忆,“好像和梦中被鬼伤到的是同一个地方。”
我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个梦,感觉比起上次梦到六芒星的时候更加清晰,不管是哪个地方带来的感觉,还是鬼魅的靠近和恐慌,还是殇溟的温度,每一个都好似切身体验。
我来不及多想,掀开被子就下床,却现厨房间里有动静,我以为是容浅,走过去一看,竟然是后玦。
此时,他的手里拿着药罐子,里面的药是昨天留下的,我一滴没喝。
“为什么不喝药?”
后玦的神色不似之前的嬉皮,反而隐约带着些怒气,我本来还高兴他提早回来了,谁知道他看上去心情不善。
“你脸色不好,吃大便了么?”因为习惯了这种拌嘴模式,所以说起来格外的顺口,“忘记了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后玦额头青筋跳动,却耐我无可奈何,不满的把药罐子里的药给倒了。我跟着走进去,看到煤气上在煮着什么,不用想肯定又是中药。
“我的身体已经没大碍了,不需要再吃中药了吧?”
后玦白了我一眼,熟练地清洗着药罐子说,“在我闻不到你身上臭烘烘的鬼气之前,都必须吃。”
我瘪瘪嘴,“你是猪鼻子吗?”
“不,我属龙,和你同年。”
“……”我无语,瞪了他一眼,转身去洗漱。
洗脸的时候,我再次仔细的查看了手臂上的伤口,隐约觉得有些黑气,想来想去,我房间里没有利器,难道那个当真不是梦吗?
如果不是梦,那么殇溟他对我——
我有些不敢想象,快的洗好脸,风风火火的去找后玦了。
“干啥?”
后玦被我打扰,面色更加不好。
我斜睨了他一眼,歪头问,“你是失恋了还是被人骗身了,怎么感觉很不爽快。”
后玦直接用拳头打了我的头一下,用行动宣誓了他内心的不爽。
我更是不满的撅着嘴,要不是此事只能问他,我直接甩头走人了。
揉了揉被打疼的地方,我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乐呵呵的问,“后玦大哥,问你一个问题成不?”
一脸便秘表情的后玦点了点头,吝啬的连一个字都不,这更加让我好奇他究竟是怎么了。
我伸出手,卷起袖子,把受伤的左手露在他的面前。
“后玦,你看这个伤是被利器划伤的还是被鬼的手指割开的?”我指着伤口问道,“我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跟着殇溟去了鬼门里,梦里我受了伤,醒来的时候同样的位置也有伤口在,而且上面还隐隐有黑色的雾气,这是鬼气吗?”
后玦见到那个伤口,眼底变了色,却很快稳住,然后不着痕迹的握住那伤口的位置,又漫不经心的白了我一眼。
“梦境是一个人内心潜在的反映,他们的所想都会以梦境的形式呈现。我知道你依旧没有完全放下他的事,所以梦到去鬼门并不奇怪。我来你家前,去查探过鬼门并没有被打开,你这伤顶多是自己无意中划伤却没有现的。”
后玦移开了手,我再看,伤口虽然在,但的确没有黑色的烟雾了,“不可能。”我摇头否决,“不可能。”
“还有一种解释就是你身上灵力涌出,因为不会控制,所以会梦到一些事,但那些不一定是真的。”
“可我真的感受到了,那不是梦。”
“相信我,是梦,不会错的。最近学校的事我听容浅说了,那些与你无关,你多想只会让脑子变累,然后产生错觉。”后玦关了火,把中药倒进碗中,“来,把药给喝了。”
我还想反驳,但后玦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凌厉,这让我心里一突,盯着面前的药碗,再次想起了北冥御告诉我的两句话。
黑漆漆的药碗摆在眼前,后玦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我,我皱了皱眉,最后一仰头喝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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