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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噬森林外围。
两个银兰多穿着灰黑色的轻甲在一棵高大的重木附近舒适的小憩着。树梢上,一条毛绒大尾巴悬荡在空中,驱赶着两个银兰多身边的飞虫,他们看起来表情都十分惬意。
但树干上的血迹和旁边土地上的挖掘痕迹,似乎表明两个家伙刚刚完成了什么血腥的生意。
他们后侧十几米远的一棵重木树下用几根绿枝掩盖着的,正是刚才经过的教国商旅队伍全员。泥土之下刚刚埋下他们还温热的尸体,死不瞑目。
体型较矮的银兰多躺在树枝上,将手中握着的,鲜血淋漓的人类心脏一口吞下,又摘下身旁树枝上的一朵鲜红色的花放到鼻子前,闻了闻,扔到了地上。
“惬意啊,火云。”
体型较大的银兰多摘下一些轻木丛的叶子,整理了一下头和身上的绒毛沾着的血液,脱下来的一副钢爪手套上也是血迹斑斑。火云看着缝隙中还残留着大量人类身体组织的手套,干脆放弃了清理的欲望。
“现在人类总该知道这黑噬森林不是一般的地方了吧?”火云从大石头上翻下来,厚实的脚垫保证他不会出任何声音。和嚎哭峡谷营地的银兰多不同,黑噬森林泥泞潮湿的地面并没有让他们穿上鞋子的必要。“水业啊,我一直觉得老大他们的行动很奇怪。”
对方依然在树上,微闭着眼,没有回答。
“你看,教国的商队现在不能说是横行天下吧,最起码也是除了高山和大海,所有道路全部利用完备的程度。你看看那边,”火云指了指远处的一片土路,那里显然是经常有大型的动物或战车通行,沿路的植物和石子都很少,连地面都微微下陷,土质也被压的十分坚实,颜色也和周围黑色的泥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咱们这地方已经够偏僻了,现在人类都已经把肮脏脚步踏到这来了,咱们还能忍?”
火云叼着一根小树枝,看着不远的一只广角鹿,嘴角逐渐上扬。
“真要是我说,教国现在实力正虚……”
火云戴上铁爪,直接跳下树枝,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真不是我婆婆妈妈啊,水业,我一爪将那个教国小崽子的心脏掏出来的时候……”
火云直接一把抓住水业的肩膀,
“嘿,中午吃这个吧。一会吃完了,把土里那点金子拿出来一部分。晚上到家,再让他们来把剩下的带回去,岂不美哉?”
“合着我说半天你就没听呗,”水业看了看不远处低头吃草的广角鹿。虽然这种动物平时都是一群一群出现的。但现在,哥两个忙活了一上午,是时候拜拜五脏庙了。
两兄弟轻轻地磨动着铁爪,悄无声息的四爪并用,借着绿色掩映,爬向了高脚丛后方露着脑袋,呆头呆脑的广角鹿。
水业看准时机,浑身肌肉绷紧,饿虎扑食般冲向了广角鹿,双爪一用力,撕裂了对方的躯体。
但并没有如他所想,没有血液喷溅、也没有肢体撕裂的声音。水业大睁着眼睛回过身子,看着自己身后依然毫无损,吃着干草的广角鹿。对方甚至还警惕的观察着四周,仿佛看不到自己。
火云看着地上的草叶,丝毫没有被啃食的痕迹。疑窦丛生的现场令两个银兰多看着眼前还在活蹦乱跳的广角鹿一时没了思绪。
“要不是你们一直喋喋不休、说个没完,可能也就不会引起我的注意了。但他总会知道的,他总会知道你所散播的那些死亡。他看清了一切,他审判这一切。你们的大限已到,兽人。”浑身绑着绷带,脸上写满黑色符文的陌生男人对着水业火云说道,“狂信者那洛克、审判代行者那洛克、黑暗现境的拯救者那洛克。是的,我来了。血液的迸溅和信仰的浪费驱使我来到了这里。”
这名自称那洛克的男子高举左手,看样子像是在对着天空大声呐喊。右手捧着一摞打开的书本,此刻,他口中还在喋喋不休的念叨着。水业见状,嬉笑着指了指。火云则是丈二摸不着头脑。
“这是哪来的疯子?可笑啊,刚才我掏你同伴心脏的时候,看到,吓傻了吗?”
说完,水业看了看四周,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抬起铁爪慢慢走向了那洛克的身边。
忽然,对方将书本一合,睁开了双眼看着两个银兰多。火云誓,这是他这一辈子见过最恐怖的双瞳,那白色的眼珠仿佛带着仇恨,布满了黑色的触须。它们蠕动着,仿佛有生命般满含怒意的看着自己。
水业看了看对方手上的紫色明光,和广角鹿身上散的光芒如出一辙。
“水业,快……”
火云话音未落,那洛克眼疾手快一下将手穿过了水业的胸膛,五根手指依然在空中抓捏着什么。那洛克闭着眼睛,摸索着什么。半晌,他确定手指上只有血肉组织,表情十分失望。
“怎么回事,你们的心脏在哪?不在左边吗?”
说完,他还把手抽了出来。水业没有气绝,堪堪抬起一只手抓向那洛克。谁知对方借着手上的明光依旧闪亮着,将水业的胳膊拧歪以后,再次燃烧着粉紫色火焰的手插进了水业的胸膛。拔出后,飞起一脚把他踢到了火云的身边。
鲜血顺着水业大睁着的眼睛流下,火云看着弟弟胸口的两个血洞,满脸的不可置信。面前的男人满足的捏了捏水业的心脏,放到鼻尖闻了闻。
“你们作恶多端,这也是报应。”那洛克将手上的光芒熄灭,眼前的广角鹿也随之消失。“既然有杀人的意图,就要做好被杀的准备。你心里知道……”
火云把嘴唇咬出了血,血液顺着他灰黑色的坚硬毛滴下。瞬间,他怒吼着冲向了那洛克的方向。对方依然是微睁着眼,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那洛克往侧方一闪,火云扑了个空。快的回身补上两爪,却打在了空地之上,将半个兽人高的高草丛斩的稀碎。
火云被草丛后的石头震的收手之时,看了看四周,哪里还有对方的的身影。
一股温热感袭来,火云的胸口应声破开。那洛克用闪着紫色火焰的手捏着一块暗红色的心脏,将他巨大于自己两倍的身体抬到了空中。火云难以置信,这个人类,矮小的身躯竟能爆出如此巨大的力量。
伴随着五指用力,暗红色的心脏碎裂,火云嘴角流着血,两手依然在空中抓挠着。不等他完全死去,那洛克将他的身体高高举起,抬起同样燃烧着火焰的右手,将火云拦腰斩断,血液宛如雨滴一般打在他身上。
“神,审判的圣神。我用血液感谢您的馈赠,马上您就会获得更多!狂信,狂信,您会带我们走向真正的光明!”
说罢,那洛克将两兄弟圆睁着的眼睛闭上。将尸体的头颅用“火手”砍下后高抬向天空。它们仿佛看着远处的天边一般、仿佛两个虔诚的朝圣者一般。看着布满血液的两具尸体,那洛克十分满意,向着他们微微颌后,慢步走向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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