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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曾经（第1页）

诡异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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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走向将台，为将军竖起抵御车炮的盾牌。马跨上台阶，提防刺客的偷袭。

老者一颗又一颗地移动着黑方的棋子，每移动一枚棋子，黑方的堡垒便增上一层。而反观红方，自始自终都没有移动一枚棋子。

自始自终，坐在棋桌对面的男子都闭着眼睛，始终没有看一眼棋局。唯一在做的，就只有品尝自己手中源源不断冒着热气的白茶。

“好了。”老者将最后的卒向前推进一格。“每一枚棋子，都做好了绝对的防御，你要如何去破解他？”

男子缓缓地睁开了眼，那是一双灰黑的眼睛。正如瞳孔的颜色一样，他的眼神之中没有一丝神采，咋一看如死人一般黯淡无光。

他放下茶杯，将手伸向棋盘，在他的手臂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血丝纵横交错，深深凹陷进血肉之中，仿佛下一秒手臂就会碎成无数肉块。

他并没有动自己一方的棋子，而是将手直接伸向了黑方。一把将黑将的棋子抽出，放到自己的棋桌上。

“将军。”他缓缓地说到。语气有气无力，似是病入膏肓的患者。

“......”老者紧盯着棋盘，沉默不语。

“哈哈哈哈哈哈哈——！”片刻之后，老者突然放生大笑起来。

“原来如此！漠视规则吗？”笑过之后，老者脸上浮现一丝无奈。“你想给我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吗？”

男子的手颤抖了一下，一道道泛红的青筋隔着血丝自其上暴起。

“别冲动，年轻人。”没有理会男子周身的杀气，老者不慌不忙地收拾着棋盘。“即便毒已经深入了骨髓，你也应该还保有一丝理性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无法继续忍受老者的嘲讽，男子强压住心中不断肆虐的怒火沉声喝道。“每次，都要我陪你玩这无聊的游戏！”

“游戏不是有结果了吗？”老者合上棋盘，指着男子桌上唯一还剩的黑将说到。

男子顿住了，他缓缓低头看着那枚黑将，沉默不语。

“那里面，有我曾经收集到的，最纯净的欧阳之血。对你来说，这应该是最大的帮助之一了吧？”老者站起身，将棋盘以及茶具收进自己宽大的衣袖中。

已经不能再等了，男子一把抓住黑将的棋子，将它吞入肚中。

“曾经，也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年轻人。”老者喊住了正要离去的他，大声说到。“虽然你根本不配与他相比，但你还是让我看到了一丝影子。”

“这便是我帮你的缘由，难得我这个腐烂的老骨头能有机会重温一下过去，这便算是你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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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小晴去上学了！”背上母亲递过来的书包，灰双马尾的小女孩拿着两串刚买来的烤面筋迈着步子向着学校跑去。

“小晴，放学时记得出来快点。还有，以后可不能再像刚才似的那么说话了。”女子看了看女孩娇小的背影，微叹了口气，转身骑车离去。

“上学校，打老虎；太阳升，不迟到。”哼着不知名的童谣，小晴咀嚼着涂上辣酱的烤面筋一唱一跳地走进教室。

“小晴，啥事那么高兴啊？”刚坐到座位上，刚抄完作业的同桌就向其打趣道。

“哦，是这样的，哗哗。你听我说，今早我看见了妈妈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