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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杀人犯死了（第2页）
显然，住在一楼的屋子主人将这里挖穿了。
快瞥了一眼，许凯歌眉头微皱：“这个通道，时间不短。”
“是的，许警督！据检验科分析，这个通道至少存在三年以上。”
穿过足有五米的通道，眼前忽然变得开阔，与此同时，许凯歌的双眼猛地一缩。
在他面前，摆放着五个巨大的容器，里面分别是桌子、餐具、沙、台灯、镜子。
里面充斥着福尔马林的味道，森白的皮肤，殷红的光晕，针线缝补的痕迹看起来已十分老旧。
这，竟是以血肉构成的五件“家具”，刺鼻的味道，以及一旁张晓雨微红的眼眶，足以证明它们的原料来历！
是人！
这些，都是人！
“确定了么？”深深吐出一口气，许凯歌被呛了一下，但眼睛却死死盯着这五个容器。
“确定了，这正是任丘市之前失踪的五位女生。”见张晓雨状态不好，刘洋回答道。
见到这一幕的时候，他同样内心复杂，甚至心中的恨意与无力感盖过了他见到此地凄惨场景的恐惧。
此刻，望着似乎有话要说的刘洋，许凯歌的目光，也异常冰冷。
久久地沉静……
刘洋怔怔看着许凯歌，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仍旧什么都没有说。
“这里，就是凶手处理尸体的地方。”张晓雨率先打破沉寂，指向一旁各种沾血的器具。
手术刀，牛角锤，特制针线......犯案所用到的工具应有尽有。
无论是谁都可以一眼得出，这就是凶手解刨与缝补的地方。
一个也许不是案现场，但绝对是凶手的“创作室”的地下密室！
“刚刚经检查，这里不少器具上指纹被擦过，但大多数地方都提取到指纹，指纹的主人只有一个，经对比......正是死者周向东的指纹！”
张晓雨说出这话时，眼中明显有着一丝迷茫。
这算什么？
辛辛苦苦查出来的结果，凶手竟然已经死了？
不单单是他，知道这个结果的所有警察，都无法接受。
他们宁愿凶手另有其人，哪怕身份高贵，他们也能将他关入监狱，甚至判于死刑。
但...死人，要怎么去审判？
又或者说，他凭什么就这么一死了之？
刘洋的手指甲，紧紧刺入掌心内，脸上满是不甘。
周向东的尸体，还是他们不少警员小心翼翼共同送去法医室，当时对他有多同情，这时就有多悔恨。
尊敬的学生老师？
呸！
这人渣连畜牲都不如！
看出了二人心中所想，许凯歌拍了拍他们肩膀，语气严肃，“挺起胸，你们这像什么话？！”
“我们是警察，查案，不能带入个人感情！”
“既然凶手已经死了，这是一件好事！我们应该振奋！”许凯歌轻喝道。
“况且，案件还没结束！”
“一个凶手死了，不代表模仿案的凶手也死了！”
“现在，立刻，马上！动起来，这一次，务必要将凶手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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