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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了这话,当下惊呼出声,有人道:
“老张!你前些日子还道那顾大小姐十八般武艺,可都是一把好手,怎地今天就被人卸了一只胳膊?这又是什么道理?”
中年书生道:
“唉,乡亲们,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苗决明一身毒功出神入化,又兼智计百出。那顾大小姐虽然也不差,毕竟妇道人家,没见过苗决明这许多手段,败下阵来,实在是无可奈何。”
又有人道:
“老张,你说顾大小姐是昨日被卸了一只胳膊,那今天呢?第一十三剑,她到底是使还是不使啦?”
中年书生道:
“那可就不知道了。我一大早就赶来这儿跟乡亲们唠嗑,在下又不是孙猴子会七十二变,使个分身术两地来去,把那梅花坞上的情形瞧个仔细。不过细细想来,顾大小姐今天多半是要高挂免战牌了。”
趁众人长吁短叹之际,中年书生抬头望了眼天色,微笑道:
“那么今天这磕也唠得差不太多了,在下还有事情要办,就不陪同各位乡亲了。”
折扇“噌”地一收,中年书生从矮凳上站起身来,向周围众人拱手作了一揖,便穿过人流缝隙自行离去。
江知行心头思绪万千,见那中年书生扬长而去,背影已在通往村头的土路上若隐若现,几乎要看不见了,终是咬了牙跟上去。
这几日同穆清蘅合修“两相忘”,食髓知味的穆清蘅每晚都撒娇痴缠,定要和他加练几个时辰。
他身子骨日益酸软虚浮,穆清蘅原本苍白病弱的脸色,却一分分明媚红润了起来。
心喜之余,两人不免将世间俗务抛到九霄云外。
只觉这甘草寺尽管破败凋零,却清幽古雅,如同一方仅有他们才知道的小天地般。一时间也别有一番滋味。
眼下顾灵犀的近况如同当头一棒,震醒了恍若还在梦中的江知行。
不知消息是真是假,但这中年书生断然身处局中。
江知行脑子一热,想到穆姑娘的母亲这些日子在梅花坞上遭逢的苦楚,山上的几天甜蜜欢愉登时变作懊恼悔恨。
听见这中年书生在附近仍有要事,江知行明知回去同穆姑娘商量,从长计议才是上策。却也不舍得放开这条线索,不管不顾就跟了上去。
乡间土路上,中年书生走了约莫盏茶功夫,突然前方黄沙弥漫,模糊了视线看不清楚。
道旁正巧有一块巨石,江知行蹿到后面隐蔽起来,只略微将头探出,观察前方情况。
中年书生也停了步子,面对眼前的漫天黄沙,抱拳朗声道:
“光天化日之下,孤身一人剪径,阁下的气魄倒是不凡,在下梅花坞莫晚晴,恭聆阁下的高姓大名。”
江知行听他在村内被人唤作“老张”,如今自报家门,却又变成“莫晚晴”。心头对他的猜忌更深一分。
黄沙之中有人道:
“你要听我的高名大姓,那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老子无名无姓,自小就被人唤作‘无忧’,叫习惯了,便这么定下来了。”
自称“莫晚晴”的中年书生笑道:
“无名、无姓、无忧,这三者可好得很。天底下不知多少人,正是为这声名所累,以致实在不快活。”
迷蒙黄沙之中,一道黑影缓缓浮现,等轮廓逐渐清晰,便能大致认清他样貌。
他头上斜斜地戴了一顶斗笠,遮掩住边沿下的眉眼。身上蓑衣破旧不堪,露出下面被风吹日晒的黝黑肌肤来。一双大脚裂开几道口子,趿着脏兮兮的麻鞋。
江知行眼尖,只一瞬就看清了他肩上扛着的东西,那是一柄仍自滴血的大刀!
莫晚晴道:
“无忧小哥怎地不说话?既然将我拦下,自然是有要事相商了。如若不然,还请行个方便,让在下离去。”
无忧沉声道:
“方才你在村子里说,这顾灵犀被人砍去了一条胳膊,是真是假?”
莫晚晴道:
“啊,阁下原来是为此事而来。那顾大小姐敌不过苗先生,总得留下一只胳膊来交差。行走江湖,哪个没点磕磕碰碰的?不过苗决明先生辣手摧花、行事果决,一点儿不拖泥带水,确实算得上吾辈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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