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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事能不能办成,皇帝倒是很民智的选择了,没有要求黄琼一定办成。而皇帝不问,黄琼自然不会自讨没趣的,上赶着去找不痛快。爷俩个都不约而同的在这件事情,可能取得的结果上选择了回避。
就在黄琼以为今儿事情已经到此为止,准备开溜去母亲那里的时候。皇帝却是从他御案后面的一个柜子里面,拿出两个小匣子,在用贴身钥匙打开之后,拿出几份奏折丢给黄琼道:“这是从郑州和汝州送过来的密折,你先看看。”
接过皇帝丢过来的几份密折,不知道皇帝今儿究竟安了什么心思的黄琼,不禁有些目瞪口呆道:“父皇,这有些不合适吧。这些密折可是太子都没有权看的,儿子岂不是更没有资格?再说,这些密折涉及到的都是国事,您让儿子看可是违背了祖制。”
“少在哪儿啰嗦,朕让你看你看就是了。朕还没有死呢,你担心个屁。在给朕墨迹,仔细了你的皮。”今儿心情不太好的皇帝,明显没有心思在这里陪着黄琼耍嘴皮子。见到黄琼又拿祖制来压制自己,很是有些不满,甚至连粗话都说出来了。
见到听完自己这番话之后,看着手中被自己硬塞过去的奏折,很是有窘迫的黄琼。皇帝很想骂骂这个总是跟着自己耍滑头,实则在处理事情上的老练程度,却是与年龄总是有些不相配。而且总是给自己找点事,很容易激自己火气,最后现还是被他牵着鼻子走的儿子。
只是突然想起上次,也是在这间御书房内,自己的那番火气,皇帝想要骂人的心思却是突然不翼而飞。他也搞不清楚,是这个儿子对自己的试探总是不接招,还是其他原因,总是那么容易让自己,将君子不怒自威的古训给丢到九霄云外去。
想到这里,皇帝心中不禁暗自苦笑。十几年前,自己在与这个儿子的母亲斗的时候,在别人面前总是冷静无比的自己,也是很容易被搞得火大。结果在完火之后,却现自己最后被自己前妻,同样牵着鼻子在走。
看着面前这张与自己极为肖似的脸,皇帝不禁在心中升起一个大大的问号。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宿命?自己难道永远都是自己那个前妻的手下败将?不,自己至少在某些方面,比如榨出这个儿子脑袋里面究竟有多少货方面,自己至少目前还是一个胜利者。
实则有些盲目自信的皇帝压根就不知道,黄琼敢胆大包天的,在他这个一国之君面前耍滑头。却是绝对不敢在他那个前妻面前,耍任何的滑头。他那位前妻知道他这个儿子,脑袋里面究竟有多少东西的时候,到现在已经是整整十年了。
人家娘俩,只是不想陪他玩而已。远还不知道这一点,面对自己前妻,已经没有多少信心的皇帝。此刻面对自己这个儿子的时候,却是有着无比的信心。因为至少在他看来,自己不仅是他的君,更是他的父亲。儿子想要与老子斗,他还真的是嫩了一点。
既然这个儿子胸中极有才华,自己这个当爹的不压榨出一点什么来,那里对的起自己三番五次的被他气得暴跳如雷,更对不起他母亲十余年来苦心调教不是?想到这里,皇帝今儿一直阴沉的脸色,不由的露出了一丝的笑容。
见到皇帝嘴角上,突然露出的这一丝怎么看都像是奸笑的笑容,也大致摸出来自己这位皇帝老子,一些性格的黄琼立马感觉到脊背凉,心中马上有了一个很不好的预感,他感觉到这一次应该又是皇帝给自己在挖坑。
想起上次皇帝也是在这间温德殿内,公开耍赖的行为。给自己挖了一个很大的坑,逼着自己主动跳进去的黄琼,还是立马认定这几份奏折绝对不能看。开什么玩笑,密折上的事情,要是报什么祥瑞一样的好事,皇帝今儿能自打自己进来,就一直阴沉着一个脸?
决定还要垂死挣扎的黄琼,看着面前的皇帝,咽了咽口中的唾沫后道:“父皇,虽说君无戏言,可这密折之事事关重大,要是被朝臣知道了,又要弄出不少的是非来。太子才是国之储君,更有为父皇分忧的义务不是。儿子还是认为,应该将太子找来一同商议为好。”
正在沉思中的皇帝,听到黄琼再一次提及太子,却是不屑的冷笑道:“他那里有这个功夫,去帮着朕处理这件事情。他有哪个闲暇功夫,拉拢这些宗室还来不及。”说到这里,瞪了黄琼一眼道:“你给朕坐在那里老实的看,少给朕耍滑头。”
找尽了种种理由,也最终没有能够推脱掉。在见到皇帝又一次阴沉下来的脸色,已经颇为有些黔驴技穷的黄琼,也只能顺着皇帝的意思,打开上面的两份奏折仔细看了起来。只是这两份奏折,越看越是让他心惊。这上面写的那些,可是比那几位老者说的还要严重。
密折上不仅上奏,二王在封地之内刮地三尺,不折手段、巧立名目的将二州,几乎六成的土地变为自己所有。在二州横征暴敛、大势聚敛钱财,引了二州大量流民产生不说。还在秘密的打造兵器,招募流亡蓄养私兵。
联想到贾权对此二王的评价,无论是端王还是景王此举背后的意图,黄琼已经是了然于胸。只是让黄琼有些不明白的是,此二王在封地横征暴敛,百姓可以说苦不堪言。这个时候想要造反,老百姓能支持他们吗?
就算裹挟百姓强制从军,可这样的军队与一堆沙子有什么两样?搞不好,他们这边刚开始反叛,自己的后边就先要乱了。甚至皇帝一道赦书,搞不好他们的叛军,直接就会土崩瓦解。就算部分卫军参与叛乱,可眼下已经是糜烂不堪的卫军还有战斗力吗?
如果二王此举,真的有如自己判断的那样,那么对于二王的这番举措,除了愚蠢二字黄琼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的形容。更何况眼下大齐京城内外有十余万大军,而且都是与边军五年一轮换的精锐之师。
而且军权,一直在皇帝手中牢牢的把握着。别说二王了,就算是太子恐怕也伸不进去手。这二王就算破釜沉舟,招募再多的流亡从军,哪怕是一下子募集到几十万的大军。可一没有合格军官指挥,二没有良好的训练。这些乌合之众,那里是百战之师的对手?
这二王如果真的是打的造反的主意,那只能说是愚蠢透了。只是这二王真的有如此的愚蠢吗?当初贾权在评论诸皇子的时候,除了虎狼之性之外,可没有愚蠢这样的评价。这话要是说出来,别说身为父亲的皇帝,恐怕自己这个没有见过这二王的人都不会相信。
难道二王如此做,是别有用心,想要显示什么?还是这份密折本身就有问题?要知道,无论是郑州还是汝州,距离京兆府可都不远。不管当初皇帝将二王封到距离京城近在咫尺的距离,究竟是存着的是一个什么样心思。
但二王如果打造私军,那绝对不可能瞒过皇帝眼睛的。如果对距离京城近在咫尺地方,暗藏着一支私兵都现不了,自己这位皇帝老子当这么多年,又如何能够坐稳皇位?关键是那些南北镇抚司,这个问题都现不了,岂不成了养了一群废材?
一个密探机构,连关系到京城安全情报都收集不到,这可能吗?合上这两份奏折,黄琼这才明白之前皇帝,为何询问自己哪天在密室内,蜀王有没有私下议论太子。搞了半天,这两份密折让皇帝,不仅已经对端王和景王产生了怀疑。
就连蜀王那里,恐怕他也有些不放心。而且蜀王与太子私下里面,有没有明争暗斗,恐怕皇帝也是清除的。否则,今天找来对质的,也就不是自己而是蜀王了。估计此时自己这位皇帝老子,已经认定这些都是冲着太子来的。
思及此处,黄琼才现自己此时,无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已经是被卷入了一个漩涡之中。而且是从出宫的那一刻,就被卷入到了这个争夺皇位的漩涡之中。无论自己主动与否,已经成为人家算计别人的棋子。
只是这两份密折其中究竟暗藏着什么意味,黄琼却是一时判断不出来。他看的出这两份奏折,其中明显有很大的问题。二王在封地如此作为,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而且从这两份密折来看,自己这位皇帝老子在二王身边,或是说封地内也同样安插了眼线。
可偏偏早不上、晚不上,却就在自己把皇帝拐到流民聚居区之后不久,便出现了这两份足以搞得皇室分崩离析的密折。这中间,包含着的东西不是一般的多。黄琼很清楚的知道,一旦这两份奏折公布天下,究竟会引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黄琼没有立即回话,可那边的皇帝见他合上了奏折之后,却是长叹一声:“朕生出的两个好儿子啊,真是好儿子啊。”说这番话的语气之中,却是包含着无数的凄凉。看得出,皇帝此时很伤心。
“这两个写密折的人该杀。”黄琼并没有安慰此时很伤心的皇帝。他知道自己眼下无论说什么,都很容易被自己这位多疑的老子,认为是别有用心。自己身份敏感,这个时候说出的话,不仅牵涉到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
甚至搞不好会被上纲上线,牵扯出母亲与此时躺在床上,只剩下一口气的中宫之间的恩怨。所以黄琼觉得自己现在每说一句话,都要三思而后行,都要谨慎在谨慎。知道自己现在无法劝慰皇帝的黄琼,觉得转移一下皇帝的视线,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密折上不仅上奏,二王在封地之内刮地三尺,不折手段、巧立名目的将二州,几乎六成的土地变为自己所有。在二州横征暴敛、大势聚敛钱财,引了二州大量流民产生不说。还在秘密的打造兵器,招募流亡蓄养私兵。
联想到贾权对此二王的评价,无论是端王还是景王此举背后的意图,黄琼已经是了然于胸。只是让黄琼有些不明白的是,此二王在封地横征暴敛,百姓可以说苦不堪言。这个时候想要造反,老百姓能支持他们吗?
就算裹挟百姓强制从军,可这样的军队与一堆沙子有什么两样?搞不好,他们这边刚开始反叛,自己的后边就先要乱了。甚至皇帝一道赦书,搞不好他们的叛军,直接就会土崩瓦解。就算部分卫军参与叛乱,可眼下已经是糜烂不堪的卫军还有战斗力吗?
如果二王此举,真的有如自己判断的那样,那么对于二王的这番举措,除了愚蠢二字黄琼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的形容。更何况眼下大齐京城内外有十余万大军,而且都是与边军五年一轮换的精锐之师。
而且军权,一直在皇帝手中牢牢的把握着。别说二王了,就算是太子恐怕也伸不进去手。这二王就算破釜沉舟,招募再多的流亡从军,哪怕是一下子募集到几十万的大军。可一没有合格军官指挥,二没有良好的训练。这些乌合之众,那里是百战之师的对手?
这二王如果真的是打的造反的主意,那只能说是愚蠢透了。只是这二王真的有如此的愚蠢吗?当初贾权在评论诸皇子的时候,除了虎狼之性之外,可没有愚蠢这样的评价。这话要是说出来,别说身为父亲的皇帝,恐怕自己这个没有见过这二王的人都不会相信。
难道二王如此做,是别有用心,想要显示什么?还是这份密折本身就有问题?要知道,无论是郑州还是汝州,距离京兆府可都不远。不管当初皇帝将二王封到距离京城近在咫尺的距离,究竟是存着的是一个什么样心思。
但二王如果打造私军,那绝对不可能瞒过皇帝眼睛的。如果对距离京城近在咫尺地方,暗藏着一支私兵都现不了,自己这位皇帝老子当这么多年,又如何能够坐稳皇位?关键是那些南北镇抚司,这个问题都现不了,岂不成了养了一群废材?
一个密探机构,连关系到京城安全情报都收集不到,这可能吗?合上这两份奏折,黄琼这才明白之前皇帝,为何询问自己哪天在密室内,蜀王有没有私下议论太子。搞了半天,这两份密折让皇帝,不仅已经对端王和景王产生了怀疑。
就连蜀王那里,恐怕他也有些不放心。而且蜀王与太子私下里面,有没有明争暗斗,恐怕皇帝也是清除的。否则,今天找来对质的,也就不是自己而是蜀王了。估计此时自己这位皇帝老子,已经认定这些都是冲着太子来的。
思及此处,黄琼才现自己此时,无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已经是被卷入了一个漩涡之中。而且是从出宫的那一刻,就被卷入到了这个争夺皇位的漩涡之中。无论自己主动与否,已经成为人家算计别人的棋子。
只是这两份密折其中究竟暗藏着什么意味,黄琼却是一时判断不出来。他看的出这两份奏折,其中明显有很大的问题。二王在封地如此作为,绝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而且从这两份密折来看,自己这位皇帝老子在二王身边,或是说封地内也同样安插了眼线。
可偏偏早不上、晚不上,却就在自己把皇帝拐到流民聚居区之后不久,便出现了这两份足以搞得皇室分崩离析的密折。这中间,包含着的东西不是一般的多。黄琼很清楚的知道,一旦这两份奏折公布天下,究竟会引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黄琼没有立即回话,可那边的皇帝见他合上了奏折之后,却是长叹一声:“朕生出的两个好儿子啊,真是好儿子啊。”说这番话的语气之中,却是包含着无数的凄凉。看得出,皇帝此时很伤心。
“这两个写密折的人该杀。”黄琼并没有安慰此时很伤心的皇帝。他知道自己眼下无论说什么,都很容易被自己这位多疑的老子,认为是别有用心。自己身份敏感,这个时候说出的话,不仅牵涉到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
甚至搞不好会被上纲上线,牵扯出母亲与此时躺在床上,只剩下一口气的中宫之间的恩怨。所以黄琼觉得自己现在每说一句话,都要三思而后行,都要谨慎在谨慎。知道自己现在无法劝慰皇帝的黄琼,觉得转移一下皇帝的视线,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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