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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宇文熠让云静初燃起一抹不明的情绪,假装咳嗽了几下,缓解内心的不适,“现在可以带我去看看彩宁了吗?”
宇文熠甜甜一笑,便也不管云静初愿不愿意,快拉起她的手朝着不远处的屋子走去。
走进屋内,竹制的长几,竹制的小椅,青色的帷帐在碧色的竹床上缓缓的飘荡,壁上是意境悠远的山水画,角落里,有白色的清雅烛台,箱子柜子全都恰到好处的摆放在屋子的角落里。小屋不大,可是却分外幽静,从未想过奢华的皇宫还有这么一间这么简单的房子,有着沁入心扉的清凉和闲适。
她喜欢这里,莫名有些羡慕宇文熠,他一直都生活的无忧无虑,即使在喧哗的皇宫中,还有这么一片净土,让他感受感受这种悠然的宁静。
这时,屋内的桂公公看见宇文熠和云静初的到来,立刻恭敬的泡茶送上,彩宁也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朝着宇文熠福了福身子,恭敬的说道:“奴婢给王爷请安。”
“彩宁姐姐快起来。”宇文熠似乎一直都不太习惯这个礼节,立刻开口说道。
“静初姐。”彩宁起身之后,便朝着云静初轻声唤道。
云静初看着彩宁已经恢复,心中不禁对宇文熠的医术默许,点了点头问道:“彩宁,以后你就在这里帮王爷照顾花花草草可好?”凤仪殿的人都早以为彩宁凶多吉少,所以她不能再呆在凤仪殿,虽然自己现在是惠宁宫的女官,倒是可以随意的安排宫女,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接彩宁来惠宁宫,最后想了想,将她留在这里才是最好的选择。
一旁走进来的桂公公听着云静初这话,简直高兴坏了,四王爷虽然傻,但却是个很好伺候的主子,何况是留在这花园中照顾花花草草,根本不用担心彩宁会受委屈。
彩宁听着,双腿一弯立刻跪了下来,忍着想哭的冲动,拼命地点头说道:“谢谢王爷,谢谢静初姐,谢谢——”
“好了,在这里不要这里客气。”云静初伸手将彩宁扶了起来,将她扶到床边,叮嘱的说道:“你的身子刚刚恢复,还需要多多休息。”
彩宁一脸感动,心中对云静初越有好感,之前她就有听舅舅提过云静初,这一次接触,她就有感觉云静初肯定不是一般人。
顿时,整个屋内一片其乐融融,在这里没有尊卑,就连一向恪守宫规的桂公公也坐了下来,头一回毫无顾忌的聊起天来。
云静初喝了一口茶,当茶杯放回桌面,她忽然想起些什么,便朝着桂公公问道:“对了,桂公公,你有听说过金山上的马贼吗?”记忆中之前并未见过这位桂公公,但是看着年龄,也算是宫里年纪比较大的公公,应该或多或少知道些什么。
听见云静初问起这件事情,桂公公眼中闪过一抹诧异,拿在半空中的手忽然僵住,许久才缓缓地将杯子放下,开口说道:“金山上的马贼四年前给朝廷给扫平了,据说无一生还者,当年朝廷做的可真狠,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这个原因当时自己也不太知道,但是现在总算知道,这件事情关系到司徒嫣,宇文睿肯定不希望宣扬出去,只是这些马贼有眼不识泰山,竟然绑走宇文睿最心爱的女人,云静初想到这里,心里微微一怔,拿起杯子,喝下一口茶,尽量让自己恢复平静。
这时,彩宁看了一眼云静初,再看了一眼自己的舅舅,一张小脸微微皱起,似乎做了很大决定,最终有些为难的开口说道:“静初姐,彩宁有件事情不知道当不当说?”不管怎么说,静初姐也是她的恩人,她觉得有必要要说出来,哪怕这件事情是她最不愿意提起的……
云静初了彩宁一眼,再看一眼桂公公脸色不对劲,便开口问道:“什么事?”
“其实当年金山上的马贼是无一生还,但是在金山上并不是马贼的却还有生还者……”彩宁眼眶有些通红,继续说道:“其实我爹娘就是马贼里面的一员,而我从小就在金山上长大的孩子。”
这话一落,云静初有些惊讶,之前桂公公只是说她父母双亡,却不曾想到她就是当年在金山上马贼窝中长大,想着,云静初声音再次响起:“这么说,你是当年金山上的唯一的生还者?”
“是的,整个金山的马贼窝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彩宁不知道云静初为什么会问起这件事情,但是说着,秀气的脸上的表情霎间痛苦,仿佛在回忆一些风尘已久的记忆,闭上眼眸,痛苦的说道:“当时朝廷突然派人上山,见人就杀……”
“那当时你们为何要绑走司徒家的两位千金?”
彩宁皱了皱眉头,似沉思又似带着一丝痛楚,然后略带愤怒的说道:“我听爹爹说过这件事情,其实并不是他们上山的作风,因为金山的马贼都有规定,绝对不会对妇孺孩童动手,可是当时不知道大当家为何财迷心窍的掳走她们姐妹二人,结果吃了大亏!都是那个叫做司徒萱的女人,我亲眼看见她在食物里动了手脚,于是我就去跟爹爹说,爹爹因为怕事,就喊我不要张扬,结果整个山上的人都被迷昏,只有爹爹和娘亲是清醒的,把我藏了起来,还叮嘱无论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声,所以我才逃过一劫,可是爹爹和娘亲却再也没有回来……”
“司徒萱?她在食物中动了手脚?”云静初疑惑的说道,记忆中的司徒萱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怎么会有这种本事?
“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这句话真的一点不错,当年还不是皇后娘娘的司徒嫣早已经因为美貌盛名,所以当大当家见到天仙般的司徒嫣,便立刻起了歹心,可是司徒嫣宁死也没有从了大当家,结果就被打得全身是伤,几乎奄奄一息,而司徒萱却完全不一样,不但劝服的大当家言听计从,还能在金山上自由出入,那日在所有人都昏倒之后,我听爹爹说过,那两姐妹早已经不见踪影,随后朝廷的人就来了……”彩宁说着,细手便紧紧握起,心如刀绞,所有每每当她服侍着司徒嫣都会想起这段往事,可是在皇宫中她别无选择。
“你是说,当年是司徒嫣浑身是伤,而司徒萱反而毫无伤?”云静初一挑眉问道,似乎心中有某种想法涌现出来,而且越来越清晰。
“是的,那个司徒萱真的不太像千金小姐,反而有点说出的邪门,大当家的可宝贝她,还不准山上里的任何兄弟动她,跟个观音似供着,现在想想,大当家真是糊涂,害死了金山上所有的人。”彩宁边说,边忍不住擦了下眼泪,继续说道:“所以能离开司徒嫣的身边,不用再伺候她,我觉得这是一种解脱……”彩宁此时也放下防备,将自己心中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
云静初感觉到彩宁的激动,便开口说道:“好了,以后你就留在这里,相信王爷不会为难你的。”
宇文熠一直坐在旁边,双手托着脑袋,就像听故事似的一直听着,忽然听见云静初这么说,急忙点了点头说道:“彩宁姐姐放心,我绝对不对为难你。”
彩宁感激的看着王爷,又忍不住说道:“谢谢王爷,谢谢静初姐,你们的大恩大德彩宁真的无以回报……”
听了彩宁这一番话,她心里的疑问已经解开了一大半了,不过她还有一点想不明白,重伤的是司徒嫣,最后死的却是司徒萱,但是司徒萱长相平平,跟有着绝世容颜的司徒嫣完全不一样,这又是怎么回事?
云静初摇了摇头,抬起眼眸,看着彩宁,想着她之前毕竟在凤仪殿做事,服侍过司徒嫣,或许能知道些什么。
“彩宁,你之前服侍皇后娘娘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她有什么怪癖?”
这话一出,彩宁忽然好像想到什么,恍然大悟的说道:“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倒还真有件事情挺奇怪,就是皇后娘娘从来不会让任何人碰她的脸,我刚到凤仪殿的时候,并不太知道皇后娘娘的习惯,就以为她跟其他娘娘,于是就要给她上妆,没有想到她大雷霆,命香菱打了我一个耳光,随后让我们退下,自己独自勾画妆容,也是因为这一点,许多凤仪殿的宫女还私下议论着,不过后来大家都以为是她的习惯,也就没有再提起来了。”
不给人碰她的脸,那就是说她的脸上有什么古怪?云静初凝眸沉思,难道是易容术,所以害怕被人看出才,所以不让人去碰,也不对,她之前一直都有跟司徒嫣见面,也看不出来她脸上有什么不对呀?摇了摇头,云静初才说道:“是有些奇怪,像是易容术,但是又不是,总之这事有些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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