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温泉水热,沈冰洲的眼镜片上起了层薄薄的水雾,他捏住银色的中梁,轻轻摘下眼镜,秀丽的眼睛毫无遮挡地展露出来。
顾山泽静默了片刻,勾起嘴角,“沈老师,你不戴眼镜好像更漂亮。”
他站在水里,沈冰洲不得不仰起脖子回话,语气是山间的凉风,不算太冷,绝对不热,无情地跳到另一个话题:“能不能找点酒来喝?”
顾山泽微哂,“你想喝酒?”
他把眼镜搁到岸上,“听说这里的酒不错,来都来了,总要尝尝。”
可泡着温泉喝酒并非什么好习惯,顾山泽不是很想同意,“你能喝吗?醉了可不管你。”
沈冰洲平淡地保证:“我不会喝醉。”
这幅表情口吻,确实不像会胡饮乱灌的人,顾山泽斟酌了下,替他叫了套房服务。过没多久,服务员端着盛放酒具的木托盘进来了,微笑打过招呼后,将托盘送进水中。
沈冰洲不是嗜酒的人,平日里像老人家一样修身养性,只有重要节日会陪姐姐喝上几杯,不过今日,实在是气着了,哪怕是八字没一撇的联姻对象,当着他面肆无忌惮地搞外遇,好吧,姑且还称不上外遇,但心里总归不会舒服,毕竟在此之前,他是准备认真对待这位朱小姐的。
借酒消愁,最是快意,清亮的酒液过喉,醇柔不辣,落到肚里回升出暖意。沈冰洲眯起眼眸,忍不住赞叹:“不错。”
听他这么评价,顾山泽给自己斟了一杯,确实好喝,容易引贪杯,稍不小心就醉了。他好意提醒:“少喝点,这酒容易醉。”
沈冰洲不以为然地满上,泡温泉本来就热,几杯酒下肚,酒劲上浮,最先显到脸颊,然后是双唇。他的长相实在谈不上阳刚,两片饱满的唇瓣沾了酒精,好像遭人蹂躏过,含着瓷白的杯沿,越衬出艳色来。
两人聊了些有的无的,不知不觉间,酒壶都快倒空了。顾山泽注意力不在这里,眼色越来越幽暗,“沈老师,你和人接过吻吗?”
沈冰洲顾着贪杯,听到这句,冷然审视道:“你打听这个干嘛?”
他微愣了下,随即展开舒然微笑,“那我换个说法,你谈过恋爱吗?”
沈冰洲这条件,很难没谈过恋爱,理论上是这样,但实际上——他不大情愿地开口:“这个,一句话很难概括。”
顾山泽来了兴致,拎着酒壶给他倒上一杯,“不急,一句话讲不清楚,可以多分几句讲。”
他端起酒杯,喝下肚才说:“大学的时候有个学妹,风雨无阻地给我送了三年早餐……”
顾山泽震惊打断:“三年?”
沈冰洲冷漠地斜了一眼,“虽然我一次没要过,但被我姐知道了,劝我接受她,相处试试,我就接受了。”他突然顿了顿,不知是不是喝上了头,一反常态地卖了个关子,“你猜怎么样?”
印象中,沈冰洲就如一块不近人情的矿石,摸他,是冷的,敲他,那可万万不行,硬度三的冰洲石,一敲就碎了。他的冷并非一成不变的冰冷,而是捉摸不透的距离感,有时感觉在追彩虹,看着就在眼前,其实永远追不到,有时又像挑逗飞舞的萤虫,时不时蹭过手心,是真的拿触角蹭过你了。
这卖关子的模样,虽依旧冷着脸,却有几分难得的调皮感。顾山泽两边唇角都是弯的,纵容地说:“我猜不到。”
沈冰洲撇了嘴,“接受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学校论坛宣布自己追到了沈冰洲,之后也不再给我送早饭了,我们每天的话题只有吃什么和早晚安,再之后,我就和她分手了。”
顾山泽眼神有些微妙,“然后呢?还谈过谁?”
沈冰洲端起杯子抿了小口,伸出舌尖卷走唇上的两滴残液,“朱玉玉啊,如果算的话。”
“……”
顾山泽那双桃花眼终于被戏谑填满,“所以,沈老师,你初吻还在啊?”
沈冰洲缓缓看过来,眼里蒙了层雾,嗓音已然含糊了:“你有什么意见吗?”
直到这时,顾山泽才反应过来看酒壶,那酒壶小巧一只,容量不多,什么时候倒完的都不知道。他无奈道:“不是说不会喝醉吗?”
沈冰洲摇摇头,目光重聚拢,嗓音变得疏漠:“我没醉。”
顾山泽若有所思地瞧了一会儿,拿起他剩下的半杯酒,送到唇边闷完,以防止他继续贪杯。喝完,他把托盘也拿走了,“没醉就好,要是醉了,我可不敢保证——”
话到一半没声儿了,沈冰洲抬着眼眸凝视,那眸子明明是一汪清水,却好似倒映着几团火烧云,仔细看后才现,那是枫叶的倒影。他故意一样追问:“不敢保证什么?”
不敢保证他完好无损。顾山泽一动不动地回视,池水的温度从毛孔渗入,随着血液循环在体内放肆,最终不怀好意地往下腹聚集,企图挑起欲望,企图蚕食理智。
倏而,他抬起湿淋淋的手,用手背碰了碰沈冰洲的脸,狂泛酒潮的脸,比泡热了的手还烫。
沈冰洲也不躲,任着水珠在脸颊上滚,透着潮红的脸犹如映着晚霞的玉,沾了水,更动人。他忽地勾唇,“顾山泽,你想对我做什么?”
认识以来,顾山泽头一次确切地看到他笑,不是吝啬地扬扬眼角,是从唇畔涌流出的、切实的笑,那笑容过分迷人,仿若矿民在漆黑地底找到第一簇水晶,压灯照亮晶体时,一眼直击心脏的美感。
...
悠悠苍天,何薄于明。千年华夏,怎能为奴。这一生先诛奸商,再杀奸贼,信任忠臣,扫清虏廷,还中华衣冠楚楚,这一生当种植新粮,创办新学,研究火器,开海收税,培养记者,组建党派,改革旧政。原来最后所有的会和教都是耶稣会搞的鬼。那么这一次七下西洋,七掠西洋。让大明龙旗,汉人贵种洒满世界。自此后五百年,朕要让汉字成为世界统一语大明末年朕崇祯皇帝朱由检...
他穿越而来,却不幸活在一个战乱时代他本是皇子,却被迫流浪在外,颠沛流离仙道无道,视百姓为刍狗朝廷不仁,视百姓为鱼肉世家不义,视百姓为猪狗。拔起长剑,骑上战马,纵横天下,革除弊世。天道不平,我平之天地不公,我公之人间有弊,我弊之。以我之手,开辟新的纪元。...
简介关于只剩三个月命,他们来求我原谅!陈殊得了胃癌,只剩下最后的三个月。在生命里最后的日子,陈殊不再想迁就,不再想顾全大局,不再想委屈自己,他只想无拘无束地过完最后三个月。而随着陈殊的变化,在他身边的人逐渐现了陈殊对以前他们的好,心里开始后悔,想要挽回陈殊。当他们得知陈殊得到了胃癌,只剩最后三个月,他们更是近乎崩溃,不断来求陈殊原谅。陈殊说道最后的三个月,我只想自己好好一个人度过...
江晚前世嫁与公爵府,作为当家主母,从十五岁熬到了三十三岁,日夜操劳,落了一身病,最后和傅砚惨死野外。再次归来,她有了两世的记忆,第一世她是一个什么都沾点边的杂食主播,第二世,她是一个勤勤恳恳的当家主母,呵呵,结局都是惨死。再来一次,她不卷了。穿最鲜丽华贵的衣裳,吃最美味稀罕的美食。国公他冷心冷情?没关系,我们吃好喝好睡好。国公他纳妾进府?没关系,我们看戏喝茶,拉上姐妹逛逛街。只是,上一世对自己冷心冷情的国公爷怎么回心转意了?晚晚,我的妻只你一人。滚。江晚怒甩一巴掌。晚晚,求你疼我。滚。江晚猛踹他一脚。晚晚,抱我。滚。国公爷被夫人连人带枕头丢出来了老太君如此泼妇,如何配得上我孙儿傅砚晚晚贤淑德良,天人之姿,此生能得晚晚为妻,死亦无憾。老太君晕婆母你岂敢羞辱吾儿明日便叫你做下堂妇傅砚若晚晚执意要和离,那儿子便入赘侯府婆母晕传闻中铁面无私矜贵倨傲的傅国公跪在美人脚边,柔声细语又带着委屈,上一世,我寻你一生,却不知眼前人竟是心上人,千错万错,都是为夫的错,晚晚莫要气坏了身子。...
原本的世界,被一场名为求生游戏的世界覆盖并吞噬,怪物们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席卷这个世界。史上最难的生存游戏由此拉开了帷幕,怪异,丧尸,深渊,克苏鲁,一个个人类的威胁接踵而至想要活命,唯有不断搜集物资,在各种怪物们的眼皮底子下反复横跳,才能抓住那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但前路迷茫十死无生!而当所有人都因为突疯狂的生存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