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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边桥好像一点儿也不关心他们。

  加上苟小河推了名片，给狗擦完爪子梳完毛，他直接上楼。

  边桥今天在楼上洗的澡，擦着头从浴室一出来，苟小河已经大模肆样地在他房间里呆着了。

  仍然是床边铺一张被子，他坐在上面，还自己学着放下投影，找了个老土的电视剧看。

  “干嘛呢。”但是边桥一看他的动作，嘴角就抿了起来。

  “嗯？”苟小河搓着腿根抬头，瞅一眼边桥，又低头塞塞，把裤边往里掖了掖。

  “还是有点儿勒得慌，好像扯着蛋了。”他岔着腿指给边桥看，“你拽我裤子的时候劲儿太大了。”

  当时跟边桥闹着玩儿，猛地勒疼了一下，不过缓缓就不疼了。

  遛狗做饭的时候总隐约觉得有东西硌着，他以为是内裤被拽歪了，结果刚才去洗澡，浑身光不出溜的，那股感觉竟然还在。

  边桥目光复杂地看他一会儿，走到被子上蹲下，往苟小河那儿扫一眼：“疼？”

  “也不疼。”苟小河大剌剌地拨开裤边，“就扯得慌，一阵阵的。”

  他那零部件随着手指滑出来半截，边桥视线顿顿，擦着头站起来。

  “不会坏了吧？”苟小河的目光跟着他往上走，仍跟小孩一样敞着腿。

  边桥的表情突然有些烦，毛巾下的眉毛皱了皱，他冷不丁伸脚，踩了苟小河一下。

  “疼疼疼！”苟小河捂着自己往被子上一歪，脸都砸进枕头里了，露出半只眼瞪着边桥，“等会真坏了。”

  “坏了拉倒。”边桥转身去卫生间吹头，“省得偷内裤穿。”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苟小河又笑了，追着边桥扑过去，也要踢一脚报仇。

  正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地干仗，不知道谁的手机响了两声。

  “好像是我的。”苟小河循着声音去看，边桥的手机都是静音，没听见响过。

  从枕头底下把手机掏出来，是崔洋的微信，问苟小河要不要打游戏，他带飞。

  “崔洋问我打不打游戏。”苟小河捧着手机回到卫生间，兴冲冲地让边桥看表情包，“你看他的这个狗！”

  “你随便。”边桥懒得看，横起胳膊挡开。

  “你不玩吗？”苟小河问。

  “出去。”边桥“嗡嗡”地吹头，用腿把狗小盒往外挑，“别让狗进来。”

  苟小河“哦”一声，边桥不玩，他的兴都掉了一半。

  带着狗正要往外走，他想起刚才没报完的仇，也憋了个坏，猛地一个回手掏，抓了边桥一把。

  “嗯？”抓完刚要跑，苟小河举着手定住了，扭头往边桥那里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