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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谈垣初本来是没这个意思的,毕竟,他是了解女子有多薄脸皮的。
但见她这般,谈垣初又冷下脸了。
他都能伺候她,反之,她就这么不乐意?
谈垣初久久不说话,只是漫不经心地看着她,云姒受惊地睁大了杏眸,她话音轻颤:
“您……您……”
她半晌没能说出一个字,烛火被楹窗泄进来的风吹得一明一暗,四目相视间,云姒不禁咽了咽口水。
她心底有点懊悔。
早知道会这样,她就不穿今日这身衣裳了,她只是想先在谈垣初这里过个明路,好日后刺激一番容昭仪。
结果容昭仪还没刺激到,反而是她先栽进去了。
殿内寂静,吞咽口水的声音都显得响亮,云姒骤然有点不敢看向谈垣初,殿内的气氛逐渐有点旖旎。
陡然,云姒听见谈垣初的声音:
“云姒,过来。”
云姒对上他仿佛冷冷淡淡的眸子,她轻颤了下眼睑,最终,她乖顺地朝谈垣初走去。
殿外,见姑娘久久不出来,秋媛难得变了脸色。
许顺福纳闷:“姑娘也不是头一次留宿养心殿,你这是什么表情?”
秋媛艰难地扯了下唇角,她难道要和许公公讨论今日姑娘来了月事不成?
秋媛当然不会将这种事告诉旁人,她最终勉强抿出一抹笑,她提心吊胆地时不时朝殿门看一眼。
要知道,现下将女子月事视作污秽,秋媛既担心姑娘身子,又怕她会冲撞到皇上,一脑子胡思乱想,直到殿内传来叫水声,秋媛脸色越发复杂了。
她怎么不知,她伺候了多年的皇上这么荤素不忌?
许顺福忙让人抬了热水进去,殿内,只看得见谈垣初的身影,许顺福不敢深究,秋媛却是忍不住朝床榻看去,只可惜,床榻被床幔掩住,看不清内里的春光。
床幔内,云姒臊得没脸见人,她埋首在锦被中,吸着鼻子,杏眸含了点湿意。
她浑身都有点说不清的难受,分明什么都没做,却溢出汵汵细汗,有点浸湿亵衣,泄了些许春色。
她不懂,明明谈垣初曾经替她时,也不曾这么不堪。
云姒咬唇,只觉得都怪谈垣初,若非他在那时不住地亲吻她,她何至于如此?
等许顺福等人出去,殿内又恢复安静,云姒才敢探一点头,床幔被掀开,谈垣初亲自拿着帛巾替她一点点擦净手,意味不明地冷呵,透着些许轻讽:
“整个宫廷,论恃宠而骄,你该排第一人。”
云姒可不依这话,她一双杏眸恼瞪向他,床笫间终于敢露出伶牙俐齿:“皇上不要平白诬陷人,奴婢算什么东西,宠都没有,何来恃宠而骄?”
谈垣初扔掉帛巾,轻啧一声,知晓她这又是借机埋怨他不给她位份一事。
但她也不想想,这个宫廷,谁敢像她这般放肆?甚至还敢使唤他?
谈垣初低头亲了亲她,举动细致温柔,说出的话却是和举止不符的冷淡,他声音低哑:“有时候真希望你是个哑巴。”
往日瞧着恭敬,偏在床榻上没一句中听的。
云姒心底一言难尽,她被迫仰着头,瓮声瓮气:“皇上适才还说喜欢奴婢声音。”
谈垣初掐住她腰肢,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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