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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爷为了一个女人,参加今年的科举。
承祜看着徳珏面带疑惑的脸,正色道:“是真的,而且皇阿玛答应我,只要我能进入殿试,他就同意让雅利奇做太子妃。”
徳珏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想说,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至于这样吗?
承祜看出了徳珏的想法,笑着摇了摇头,与他们这些认为三妻四妾正常的人来说,他现在表现得就是叛经离道。
承祜看着下面书生,突然脑子里闪过康熙的意味深长,恐怕这届的科举,真的有问题,他背着手,站起身来,对着一旁的徳珏道:“走吧,我们也下去看看。”
等走到楼下得时候,只见一群书生围着葛敦,推推搡搡得,还有人时不时得下黑手。
此时葛敦得脸上已经出现了明显得淤青。
这些书生不听任何的解释,就是一口咬定葛墩不接待汉人。
琰辰也是失去了耐心,招手就让人去叫巡逻队,还真当他们背后没人吗?!
承祜从楼上下来之后,听了片刻,就直接抓起一坛子酒,扔在了地上,出巨大的声音。
那些书生先是一愣,安静了下来,见是一位少年郎,很快就又嚣张起来,:“你是谁啊?敢如此得无礼。”
承祜见此,笑着对着来人抱拳问道:“敢问兄台,这是作什么呢?这堵着人家大门,不让进出,也不是读书人所为啊?”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承祜,看见承祜也是一身书生打扮,才笑着开口道:“你不知道,这酒楼得店家实在可恶,他竟然罔顾读书人得脸面,把我们读书人从他的店里扔了出去,还扬言,这酒楼只有八旗子弟才能进入,其他人等不许进来。”
说到这里又用手抱了抱拳,恭敬的带着一抹骄傲道:“就连当今圣上,都主张满汉亲如一家,现在这酒楼得东家,竟然罔顾圣意,要我说就该把此人抓入大牢。”
说着狠狠得盯着葛敦。
承祜闻言,看着来人,有些疑惑道:“不能吧,这人有那么可恶,我刚刚还在这酒楼里吃东西,酒楼里得书生也是不少啊,大家都安静的吃食,小声得谈论,并不曾见到你说得这种场景啊?”
那来人闻言,看着承祜得眼神渐渐得有了变化。
没等他开口说些什么,承祜身边一个大肚翩翩得人在收到琰辰的眼神之后,跟着开口道:“老子也是汉人,这店的东家是极好得,从未听说过他说过这样得言论,只是店规就说了,禁止大声喧哗,老子来了不是一两次了,就连当今圣上来了,也是轻声细语,你从那里听来的,这小东家说罔顾圣意的话来?三言两语的就想至人与死地,真是岂有此理!”
说着就挤了进去,一把推开了那几个人围着葛墩动手的人,对着那几个书生指点道:“你们这些读书人,听风就是雨得,那个说得汉人不能在此吃东西得?”
说着那虎目微微一扫,几个趁着推搡下黑手的人,瞬间就有些底气不足,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还是硬着脖子说道:“我……我们几个都听到了,他还把我们从店里扔了出来!”
然后与他为得书生也纷纷应和。
琰辰上前走了一步道:“那这店家开门做生意得,那里能拒绝上门得银子?怕是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得事情吧?”
琰辰说完,就悄悄得隐藏在人群中。
这个时候一个书生挤了进来道:“我记得你们几个,人家店里明明写的禁止大声喧哗,他们喝了酒就以为自己是诗仙李白,大声说话不说,还拿着毛在人家墙上乱涂乱画,这样得人不扔出去,留着影响生意吗?”
有些明事理的书生,此时已经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带头的几人。
承祜对着几人拱手道:“各位兄台,大家都是赶考之人,何必在此生事呢,当今圣上已经言明,满汉一家,就连太子太傅都是汉人,皇上的友人也是汉人,作为满人也在学习汉人文化,大家相互学习,相互沟通,那个会罔顾圣意呢。”
围着的书生,此时已经被承祜的话,陷入沉思,这个人说的对,此时与皇上对着干,不是想要被杀头吗?
一个生意人,那里有这些的胆子,或许这几个书生真的有问题。
读书人一开始之所以来,就是听了那几个人的话,有些义愤填膺,此时脑子不那么热了,也慢慢的思考问题。
承祜对着已经陷入沉思的书生继续道:“你们再看看,眼前的这东家年纪不大,十五六岁,你们动手的时候他可曾还手?咱们读书就是明理,现在经人挑拨一二,就来生事,岂不是将来做官了也会偏听偏信?”
承祜这话虽然有些重,但是一下子砸醒了前来的书生,这里是京城,今个儿这事情难包不会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到时候被皇上记住,参加科举恐怕也是没了前途。
再垂一看,这小东家可不是,脸上都花了,一块青一块紫得,好不吓人,一时间有些难以置信,他们竟然做了这等有违书生体面的事情。
这个时候刚刚对承祜解释的书生,走到葛墩的身边,扶起他有些谦然的躬身道:“真是对不住了小兄弟,我真是妄读了多年得圣贤书了!”
说完,就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这人一走,围着得书生也三三两两得离开,最后剩下了那几个闹事得书生相互对视一眼,脸色有些苍白,直起身子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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