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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好兄弟摇身一变变成他师婶,这冲击力不亚于情人变后娘。
心理接受无能,主要是辈分不能屈居。
苗从殊吃完甜羹,放下碗和勺子,思考一瞬跟他说:“我跟你小师叔好过一段,但我们后来分了。”
武要离:“——”
苗从殊:“白玉舟是你小师叔送的分手礼物。”
武要离:“!!”
苗从殊:“你家小师叔是我的命定情缘。”
武要离:“!!!”
武要离:“你他妈命定情缘不是徐负雪?”
苗从殊:“有人规定命定情缘只能一个?”
武要离:“没有。”
苗从殊:“是这样,你小师叔还是灯栖枝的时候,他是我命定情缘。他跟我分手就等于情缘死了,情缘死了不就应该有的情缘?”
武要离:“……”好他妈的有道理。“看我小师叔的意思,他想跟你复合。”
苗从殊:“我拒绝。”
武要离:“你看不上我们万法道门惊才绝艳的小师叔?”
苗从殊:“不是。”
主要他已经有现任了。
现任还挺神经病,不好哄。
“见过大海的男人怎么会迷恋过去?”
“什么意思?”武要离觉得好友说话神神叨叨已经和他有了代沟。“算了,我也接受不了你突然变成我师婶。”
他正要再说话时,现竖起来的光屏陡然波动,下一刻便被破开而灯栖枝已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披鹤蓝白道袍纤尘不染,白一丝不苟箍在冠里,长直密集的眼睫毛垂落并在眼睑下投出一片阴影,右手执一柄拂尘宛如高山云间仙君。
灯栖枝先看向武要离:“你还有事?”
武要离:“应该没有。”
灯栖枝:“出去。”
武要离:天道有轮回。
他落寞且怂的出去,无视好兄弟求救的眼神,心中悲切:情人成兄妹,兄弟变后娘。世道艰难。
房间里只剩下灯栖枝和苗从殊两人,前者抬手挥出一道隔离光屏挡住声音防止外面偷听。
灯栖枝手腕一抖,银白色的拂尘收将起来:“我找过你。”
苗从殊下意识反问:“你又要靠情关勘破道法?”
灯栖枝闻言沉默片刻,说:“我想与你结为道侣。等太玄宗宴席结束,你随我回万法道门。我们举办合籍大典结为道侣,以后修为、道法共享。你不必再当散修,不用再四处流浪。”
苗从殊:“?”
灯姓前任好像不是开玩笑。
意识到这点的苗从殊毫无兴的拒绝:“四海散修皆兄弟,我亲朋好友那么多,脑瘸了才进门派。再说了,我现在有主,我现任又好看又牛逼又神经病……不是,反正我现任很好,我暂时没想分手找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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