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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李元吉慢慢恢复了一些意识,他睁开眼睛,见自己正身处于一艘破旧的小木船中,而这小木船则正在一片漆黑如墨的海洋中孤零零的漂浮着。
这片黑色的海洋无风无浪,海面平滑如镜,只在船头的位置泛起一圈圈微小的涟漪。
这一圈圈的涟漪悄无声息地向四周扩散而去,最后在远方的漆黑中销声匿迹。
小船的四周均是一片灰暗的虚无,看不穿,摸不着,就如同笼罩着一片无穷无尽的黑雾。
这个空旷寂寥的空间里仿佛没有时间的流逝,身处其中,李元吉完全感觉不到白天黑夜。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更不知道还要待到什么时候。
“喂,有人吗?”他实在无法忍受了,便大声呼喊起来。这个诡异空间让他感觉极度的压抑和恐惧。
喊完后,等了很久,他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灰暗的世界依然一片死寂。
“这里应该就是地狱了吧。”他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已经死了。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慌,反而冷静了下来:“反正已经下了地狱,再这样挣扎、呼叫,有什么意义?”于是立即放弃了喊叫的打算,抱着膝盖靠着船舷安安静静地坐了下来。
这艘小船也继续这样孤独飘着,在这黑暗的死海中漫无目的的飘着,仿佛没有尽头。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隐隐约约地听见空中传来一阵细不可闻的声响。他立即不可置信地拍了拍耳朵,然后又仔细地听了一下,结果又什么也没听到,于是便不由自主地自嘲道:“呵呵,一定是幻听了。”
然而,没过多久,这声音又飘飘忽忽地传进他的耳朵,而且听上去又清楚几分。他立刻惊慌得站起来,大声质问:“谁?是谁在那里说话?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要把我带到何方?”
见依然没有任何回应,他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快出来!别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有话就现身明说,快滚出来!”喊完后立即环顾四周,紧张地盯着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深黑暗。但是过了很久,里面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就在他再一次放弃的时候,这虚无的空间风云突变,平静的海面突然狂风大作,涌起一阵阵惊涛骇浪。一阵猛烈的飓风卷着巨浪突然拍到这艘小船上,一下便将他卷入深海。
这黑海深不见底,海水漆黑如墨,身处其中仿佛有一阵阵恐惧正从四面八方一起往他身上压。惊惧交加之下,他急忙拼了命一般往上面逃。
不知道游了多久,他终于从水下钻了出来,一出水面他惊喜地现两道如柱子一样的光线从空中直射下来。他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立即伸手去抓,神奇的一幕出现了,他竟然真得结结实实地摸到了这两道光柱。他感觉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光线,其实就是两根会光的柱子。
当他触摸到这两道光柱后,光柱竟然开始慢慢地上升,而且他也竟随着光柱一同缓缓地升起来,慢慢地离开了海面,最后飘进那虚无的空中。
李元吉有些咋舌,惊地无以复加,这一切完全出了他的想象。慢慢地他越升越高,身下只剩下一片黑暗寂静的荒芜。随着身体的上升,这两道光柱也越来越亮,之前那阵微不可闻的声音也逐渐地清晰起来。
黑暗最终散尽,虚无也逐渐幻化为真实,透过光柱,李元吉终于看见了一些不一样的景物,而且是真实、熟悉的景物。
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片铺着乌黑色石板的地面,这石板他再熟悉不过了,铁石骑军营舍、铁石城的地面都是用它铺成的。
紧接着那道飘忽不定、若隐若现的声音他也终于听清楚了,那正是神医爷爷特有的沧桑嗓音。
感觉神医爷爷就坐在自己的身边,他立即想打招呼,但努力了很久,也没能挪动半根手指。他又想转头,却感觉脖子僵硬无比,任他如何使力,也动不了分毫。他惊惧万分,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于是急忙张开苦涩的嘴巴,但最令他恐慌的事情还是生了,他现自己根本不出任何声响。
铁石骑军大营,此时医馆内的十几间库房已经被各种各样的药材塞满。
医馆内人头攒动,数计百计的医工及临时抽调而来的帮工正紧张忙碌地整理药材、熬制药汤。十几位大夫不停地在其中往来穿梭,做着细致认真地指导工作。只见人人各司其职、各行其是,分拣、研磨、熬制,一应工作皆紧张、有序地进行着。
这样忙碌的状态在这医馆内已经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而且这根本算不得什么,野狼山大战刚结束的那七天才是最忙碌、最残酷、最让人揪心的时间。
战争结束后,从战场上抬回来的伤者不计其数,当时医馆内无论是人手还是药材都根本不足以应对,只得连夜从铁石城、谷上城、镇北城,以及邻近的州县紧急抽调人手和资源。
那几天医馆内人人都是以一当十,宵衣旰食,忙的不可开交。就连年近六旬的陶神医都三天三夜没合过眼,最终累晕在病床前。
对伤患士卒的救治,无论是军营还是附近军镇完全是无条件配合,大夫们也都是鞠躬尽瘁、尽职尽责,但饶是如此,依然没能挽回所有骑卒的生命,那段时间每天都有很多重伤者在痛苦中不治离世。
那些幸存下来的士卒每每听到袍泽离去的消息,都不禁悲痛欲绝、掩面而泣,让这座医馆乃至整个军营笼罩在无尽的悲痛之中。
医馆最里面坐落着一间宽敞明亮的房屋,这是陶神医的私人起居室。房屋内的家具不多,也都收拾地干干净净,显得格外的简洁整齐。房内最醒目的东西莫过于最里面靠墙而立的大书架了,书架上整整齐齐地摆满了书籍。这些书籍全是和医学、药理相关的,其中有不少是极少在世间流传的珍本典籍。这些都是老神医年轻的时候四处游学时费尽心思收集到的,可都是他的心肝宝贝。
房屋靠窗的位置新添置了一张大约五尺宽的木床,此刻一名重伤的士卒正安然趴在床上。为了让他的呼吸更顺畅,避免生窒息,他的头伸到了床外,单独用铺着棉布的椅子撑着。
这骑卒不是别人,正是李元吉,野狼河阻击战结束后,被抬回军营时差点把陶神医吓了个魂飞魄散。
他那张原本英俊秀气的脸肿得跟石头一样,而且一片乌黑紫青,已经看不出人样了。身上的棉袄也被鲜血完全浸透,仿佛被血洗了一样。更恐怖的是后背上那道足有两尺长,深可见骨的巨大伤口,要不是棉袄被及时冻住,起到了一定程度的止血效果,根本就坚持不到抬回军营的那一刻。
自从被抬回医馆,李元吉就一直处于重度昏迷之中,这可把陶神医急坏了,要知道他可一直把这孩子当亲孙子一样看待。为了让李元吉脱离危险,他干脆直接将其安置在自己的房间,由自己亲自医治,亲自照料,就算倾尽一切他也要将这孩子治好。
陶神医翻开被子仔细察看李元吉后背的伤口,伤口呈粉红色,从右肩一直延伸至左后腰,简直就像一条硕大的蜈蚣缠绕在后背上,看起来直让人毛骨悚然。陶神医已经看了不下一个月了,可每次再看还能让他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伤口愈合的不错,陶神医很满意,不过已经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李元吉仍没有露出一丝苏醒的迹象,这始终让他放心不下。
顺着经络流通的方向给这孩子用过一遍针灸后,他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于是急忙靠床坐下。他温柔地摸了摸李元吉的脑袋,轻声喊道:“孩子,该醒了。”
等了一会儿,见仍没有生奇迹,他不禁轻轻一叹,然后转过身抓起一把白茅根放进身下研槽,又拿起研盘仔细地研磨。一边磨还一边讲起自己年轻时遇见的趣闻,试图以此将昏迷的李元吉从沉睡中唤醒。
这时一阵细小的声音突然传进他的耳朵,他愣了一下,赶忙转过脑袋。
“嗯”,这次他听得异常清楚,这孩子确实哼了一下。
“孩子,孩子,你醒啦!”他立即扔下研盘,赶紧蹲下查看。
只见李元吉双眼微睁,两颗黑漆漆的眼珠子正微微的转动着,的确是醒了。
陶神医顿时喜出望外,只感觉这一个月来的阴郁立即一扫而光。然后赶紧轻抚着李元吉的后脑,乐呵呵地说道:“小子,你总算醒了,我都快等不及了。你这可是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啊,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对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小子今后必定有福啊。”说完立即兴奋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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