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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威拉著他重坐下,信誓旦旦保證:「真的,不騙你!後邊節目是我『小嫂子』親自定的,請的是店裡的頭牌,肯定符合你們的口味。」
秦庭西揚起眉毛,狐疑地問:「泰坦什麼時候有頭牌了?我怎麼不知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泰坦掛上名的,叫Vinnett,光出場費就要二十萬,還不是誰都能請得動的。」黎威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道,「據說總共上過三次台,而且從來不摘面具。好像背後靠著的是融盛資本。」
秦庭西「嘁」了一聲,不屑道:「他靠著誰不也就是個混夜場的麼?」
他見多了所謂「頭牌」,大多是這些夜場搞出來圈錢的噱頭,基本屬於見面即塌房,要麼渾身風塵味兒十足,要麼高冷麵癱毫無情致,從沒見過名副其實的。
不過出場費二十萬……他還真沒遇見過敢要這麼高價的,留下來看看倒也不是不行。
走秀表演結束,聒噪的音樂隨之安靜下來,舞台上的燈光全部關閉,整個夜店陷入深深的黑暗之中。
只有台下幾盞地燈亮著昏暗的光,把氣氛烘托得曖昧不明。
「故弄玄虛。」秦庭西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斜倚著沙發望向漆黑一片的舞台。
他倒要看看這個「頭牌」有什麼本事值得二十萬。
瀰漫著期待的寂靜氛圍中,一束強烈的白色頂光倏地直射在舞台中央。
一個男人出現在驟然亮起的光柱之中。
隨著他的出現,原本安靜的夜店瞬間被點燃,口哨聲歡呼聲四起,氣氛霎時熱烈起來。
秦庭西淺酌了口烈酒,眯起眼睛打量著男人。
男人瘦高卻不纖弱,均勻的肌肉線條充斥著力量感。一張銀色半臉面具遮住了眉眼,露出半截挺拔的鼻樑和清晰的下頜。淺色的薄唇緊抿著,嘴角似有若無地勾起。面對著台下有節奏地喊著「Vinnett」的客人,神情傲然淡定,仿若掌控一切的王者。
他一手扶在立式話筒上,另一隻手裡握著一條黑色皮鞭,整個人籠罩在皎白的光暈之下,勁瘦緊實的腰身透過白襯衫若隱若現,禁慾誘惑卻毫無俗媚。
秦庭西饒有興味地摸了摸下唇。
這個Vinnett……有點意思。
舞台上,男人嘴角噙著一絲笑意,食指抵在唇上做出一個安靜的動作,隨即揮起右手,皮鞭捲曲著空氣發出「啪」的一聲。
緊接著,《fake》慵懶曖昧的前奏響起,男人握著話筒隨意哼唱起來。
歌曲中間空白的間奏部分填入了頗具挑逗意味的歌詞,一問一答間撥弄著客人們的欲望。
男人低沉磁性的聲線中透出些許沙啞,帶著某種顆粒感摩擦著耳膜,勾得人心裡發癢。
秦庭西目不轉睛地描摹著男人的輪廓,慢慢含了口酒。
高度酒精熱辣的感覺不僅沒能解癢,反而點燃了心頭的火。
他喉結上下滑動,緩緩咽下烈酒,揚手朝不遠處的經理打了個響指。
經理忙走過來,躬身微笑著問道:「秦少,有什麼吩咐?」
秦庭西沖台上揚了揚下巴:「這人我看上了,今晚要帶出去,二百萬,夠不夠?」
「這……這我也做不了主,Vinnett只演出,從來沒出過台啊。」經理小心翼翼地陪著笑臉,「秦少,咱們店裡來了幾個漂亮男孩,人也乾淨,要不我帶過來您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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