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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吴用带领欧鹏、马麟二将,队伍里又夹带了金堤军将领薛永等人。张都监又让儿子、儿媳去阳谷县城打探消息,看黄文炳等人做何反应。吴用这才打出征伐贼人李应的旗号,驱动数百兵马,直奔李家庄而来。那欧鹏、马麟自上梁山以来,并没有建功立业,排位也不靠前,早已窝了一肚子火气,今日一战,他二人成了主将,又听说是到一村寨,捉拿一个土豪,内心里充满了喜悦之气,看来是他们弟兄露脸的时候了,这机会,岂能错过?但见那摩云金翅欧鹏:黄州军汉名欧鹏,大刀寒冰敌胆惊,摩云金翅非俗物,黄门山里第一名!再看那马麟,更是耀武扬威,那真是:马麟本小番,人称铁笛仙,吹得天上乐,敢吃蟠桃宴,一把大滚刀,出手鬼神寒,今日把试君,敢壮怂人胆。
不多一时,吴用大军已经到了李家寨外,再看那李家大寨,好不威武:村寨高高三丈墙,护寨河水冰凉,吊桥铁索早吊上,寨楼上立战一将,左手一杆镔铁点睛枪,背后十只飞刀藏,身高八尺人长大,面红耳赤声洪亮,寨墙处处红旗展,弓箭擂石早摆上,一旗大书扑天雕,李应阳谷美名扬。
吴用看了,勒住了桃红战马,指着寨门高喊道:“反贼李应,我乃青州兵行军司马,在我部征剿梁山水泊贼人时,现你与梁山贼人晁盖勾结日久,今日前来捉拿尔等,还不出寨门缴械投降。”那李应闻言,哈哈大笑,喊叫道:“我还以为哪儿来的野鸟,原来是青州贼人,你们去梁山剿匪,却到阳谷拿人,不觉得可笑吗?也好,大爷就陪尔等小人玩上一回,开寨门。”
李应话音刚刚落下,那吊桥便吱吱吖吖放了下来,李应胯下一匹纯白马,手持镔铁点睛枪,威风凛凛杀将出来,后面数十名庄客也各持兵器,站在马后,压着了阵脚。
欧鹏一见,高叫一声:“李应老儿,且吃欧鹏爷爷一刀。”喊话时,早已催动胯下枣红骡子,抡起手中的大刀,杀将出来,举刀便砍。李应冷冷一笑,一勒马缰绳,那马一跳,错过了欧鹏砍过来的大刀,这才反过马来,手中的镔铁点睛枪直指欧鹏后背刺来,阵中的马麟一看,欧鹏要吃盔,大吼一声:“我来也!”便举起手中的大刀,杀了过来。李应一笑,不慌不忙,一枪便把欧鹏挑于马下,回身抓起一把飞刀,朝着马麟的马便甩了过去,但见那马听到风声,早已受惊,前蹄腾空而起,马麟便被甩倒在马下,再看这边,欧鹏已经丢盔卸甲、落荒而逃了。吴用大惊,急令大军掩杀过来,救下马麟,急急撤军。那李应人少,也不追赶,重回村寨去了。
出师不捷,连伤两员主将,吴用坐在大帐内闷闷不乐,长叹一声:“若是秦明、索将军在,焉有此败仗。”那受了伤的欧鹏、马麟自是羞愧难当。就在这时,孙二娘、张清走了进来,问了情况,说道:“军师,阳谷贼人黄文炳,早已得知青州兵败,知道这里面定然有诈,因此上,正组织一支队伍,让李立、郁保四带领着,恐怕不多时便会向李家寨方向支援而来。”
吴用说道:“李家寨寨墙高大,寨河深阔,以我们现在的兵力,恐怕很难攻取,更不能让他们会合一处,如果那样,则会打成旷日持久的胶合战,我们没有那个时间,更没有那么多粮草供应,如今之计,也只好把李立一伙给阻挡了,不能让他们进到李家寨内,然后分而治之,才是上策。”众人听了,连连点头。于是,孙二娘夫妇主动请战,带上数十名军汉,前去大路两旁的树林里埋伏了。
两个时辰之后,李立、郁保四二人,领着一干人马,也有近百人模样,各持枪械,向李家寨杀来。孙二娘看得确切,一声令下,众军汉便呐喊着,冲出树林。李立等人吃了一惊,但看到对方人数和自己相当,也就放下心来,举刀前来应战,张清见了,也早已举起了手中的扁担,与李立杀在一处,郁保四一看来了个胖女人,立马来了兴趣,不打别人,专打孙二娘,那孙二娘到底是女流,虽说彪悍,但在身长丈余的险道神郁保四眼里,那就根本就不算回事,再看那郁保四虽是肥大,但并不蠢笨,脚步挪移有序,手里的大刀并没有出手,而是把孙二娘的刀,拨来拨去,嘴里还不住地调戏道:“好一个娘子,生得如此肥美,何不与我做了夫妻,却去寻了那干柴般的男人,他自满足你不得,何如跟了我去。”
那边,张清听得娘子被人轻薄,早已撇下李立,跳将过来,二人合打郁保四,郁保四见了,大笑道:“再来两个何妨。”说完,便一手捉着了张清砸过来的扁担,轻轻一提,张清便被提到了郁保四腰间,双脚着地不得,只好胡乱踢腾。孙二娘再举钢刀,恶狠狠地向郁保四砍来,郁保四顺手甩出张清,回手一下子便擒住了孙二娘的手腕,孙二娘痛得哎呦一声,便丢掉了手中的钢刀。郁保四哈哈大笑,一手提起孙二娘,便抱在自己怀中,另一只手便在孙二娘手中一通乱摸,众军汉见了,哪儿还敢再战,急忙扶起摔伤的张清,也顾不了孙二娘许多,落荒而逃。又被李立等人前来,砍了几个。郁保四这才抱着千般羞愧、万般挣扎的孙二娘,向李家寨方向走来。
再说吴用派出孙二娘、张清之后,猛然觉得不对劲,以他们二人的武力和那数十名军汉,恐怕难以取胜,便立即又派出薛永带领一支马队前去接应,不料,李立、郁保四看到大队人马前来接应,早已带着孙二娘向县城方向退却,薛永追了一阵,自觉胆怯,也只好返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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