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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横店后,程攸宁对经纪人说接下来想休息一段时间,她第一次拍那么长时间的戏,经纪人也觉得该给她点时间好好休息,就没立刻给她塞其他工作,抓她去杭州拍了几组图就给她放了一个月的假。
她先回了趟家,陪了纪凌几天,因为过年是在剧组过的,没来得及走亲访友,于是又分别去看望了姥爷姥姥和爷爷奶奶,之后才提起了打算去墨尔本看演唱会的事。
“这么突然?什么时候啊?我不一定有时间。”不出她所料,纪凌自然而然地把要陪她一起去当成了默认选项。
程攸宁每年都会出国旅游散心,纪凌通常都都会排出假期陪她一起去,如果自己去不了,也会安排可靠的亲戚陪着,哪怕程攸宁已年近三十,在她妈妈眼里她似乎依旧是那个差点被拐跑的孩子,不放心她走离自己视野哪怕片刻。
“没事的,我带小唐一起去,就一个礼拜天,看完演唱会就回来。”程攸宁搅拌着碗里的糖水,努力摆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谢时颐的名字当然是不能提的,如今她是谷江集团的总裁夫人,身价足有上百亿,又在国内投资了不少项目,无论在哪个圈子都是能一石激起千层浪的存在,程攸宁要是如实交代是和谢时颐一起去墨尔本,怕是要被她妈妈抓着盘问上老半天,她妈妈精明得很,她自认不是对手,生怕被多问了几句就说漏嘴,就索性绝口不提了。
“小唐,就是新来的那个助理吗?”纪凌对小唐还有点印象,丢出一句不咸不淡的评价,“她开车挺稳的。”
“嗯,她办事挺可靠的,之前就在澳洲留学,有她在没什么问题的。”程攸宁继续盯着眼前那碗一口没动的糖水,一板一眼抛出早就打好了腹稿。
她本以为要软磨硬泡好一会儿妈妈才会允许她只带助理过去,没想到纪凌只问了下她签证和酒店有没有准备好,又吩咐她注意安全,言下之意便是同意了。她没想到会那么顺利,还以为她妈妈会从票的来源开始把每个细节都捋一遍,一时都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会儿还有点不放心,又特地确认了一遍:“妈妈您这是同意了吗?”
等纪凌明明白白说了“是”,她才松了一口气,舀了一大勺椰汁,放心地送进嘴里。
机票早就订好了,她从广州出,谢时颐则晚一天从上海走,她在上海还有些事要处理,而两人也不方便同时出现在同个机场,这样安排正好错开时间,不至于惹人起疑。
近来她人气见长,渐渐地有了一些粉丝,出入机场也有了拍照和要签名的人,她还没能完全适应这些变化,每次被围住都有些手足无措,只是公司有营业需求,每每到那个时候,她只能忍住低头逃跑的冲动,努力挤出微笑用来回应从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
好在这次是私人行程,她直接走了VIp通道,在只有寥寥几人的休息厅坐下后,她要了一杯茶,正打算翻开随身携带的小说,久违地体验一下无人打扰的旅程时,突然听到一声满含惊喜的“嗨”,然后肩膀被拍了一下。
她被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哪个粉丝都追到VIp休息室了,手一晃书差点飞出去,她匆匆忙忙合起书站起来,一回头,一张笑容异常灿烂的脸出现的眼前。
这次她立刻认出来了,这是周熹如。
“宁姐姐,好巧啊。”周熹如这次和前两次又是截然不同的打扮,套了件厚厚的加长羽绒服,裹得像粽子一样,脑袋上还扣了顶针织帽,一副女大学匆匆下楼取外卖的模样。
“好巧。”程攸宁礼貌地冲她笑了笑,她总觉得周熹如也有点自来熟,是她不擅长应付的类型,果然,她话音刚落,甚至没问一句“你怎么在这”,周熹如就打开了话匣子,倒豆子一样把从哪来、要去哪全抖了出来。
“我正打算回家一趟,前几天正好在广州有工作,就直接从广州走了,没想到竟然会遇到你。”她眉飞色舞的,说话语气都在往上飘,“运气真好啊。”
听到这里程攸宁才想起眼前这个是土生土长的澳洲人,老家就在墨尔本,而她还没来得及客套上一两句,周熹如已经直奔下个话题了。
“宁姐姐你这是要去哪里啊?这个时间,难道和我一班飞机?等等你不会也是去看演唱会的吧!那我们可以一起诶!”
过分热情的人大概就是这样吧,一个人就能自问自答演完一套对话。
“不……不是……”程攸宁已经有点头皮麻了,“我就是去度、度假散散心。”
如果她是一个人去的,多半会感激地接受这个邀请,毕竟是异国他乡,还是第一次去,人生地不熟的,有个朋友照应再好不过了。可有谢时颐在,她只能谎称自己不知道什么演唱会的事,并在心里祈祷进场时千万不要和周熹如撞上。
“这样啊,那你打算去哪玩?我可以当你的导游啊。”周熹如听她说不去演唱会,依旧兴致勃勃,拐了个弯继续毛遂自荐。
她答不上来了,总不能说等谢时颐安排吧,情急之下给小唐丢了个眼色,示意她快想想办法,小唐心神领会,过来举起手机说有经纪人有工作上的事找她,她当即如释重负地接过那个手机,抱歉地对周熹如笑了笑,然后塞上耳机,快步去了休息室另一端的角落,假装在接电话的样子。
磨蹭了二十分钟,眼见登机时间快到了,她才慢吞吞走回去。
周熹如已经摘下了帽子,坐在了她边上的座位上,看起来已经和小唐聊了一会儿,见她走回来,就冲她挥了挥手,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蹦蹦跳跳过来,“宁姐姐,我可以和你合个影吗?”
“可以吧……”程攸宁一答应,周熹如立刻搂着她咔嚓咔嚓自拍了好几张,接着指导了一下她怎么比心,又单独给她拍了几张。
因为是意料之外的社交,所以这短短几分钟显得格外漫长,等周熹如移开镜头,程攸宁觉得自己脸都快笑僵了,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她又听到周熹如小心翼翼问她:“宁姐姐,我可以把合照出去吗?”像是怕她有顾虑,周熹如还立刻补了一句,“放心吧,我会好好选图的。”
程攸宁本来还有些犹豫,这时广播通知要登机了,她看了一眼周熹如充满期待的眼神,心想要回绝的话不知要耗费多少精力,况且这趟不是什么保密行程,合影也没什么,就点了点头。 登机后,见和周熹如的座位有一段距离,她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些。
如果是邻座,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此前一番折腾,入座后她只觉得身心俱疲,书也不大看的进去了,索性向乘务要了毛毯和眼罩,开始闭目养神,十个小时旅程,就这么半睡半醒度过了。
同一个时节,北半球寒风凛凛,南半球则是风和日丽,下机时,周熹如已经脱掉了那件厚重的羽绒服,只留一件薄薄的卫衣,她见程攸宁还有些困倦,倒是出人意料地安静下来,全然不复登机时的聒噪,一言不地陪程攸宁和小唐走到停车场,把她们送上酒店的车后就挥手告别。
酒店离机场有一段距离,程攸宁先给妈妈报了个平安,接着又给谢时颐了个消息说自己已经在去酒店的路上了。
这时国内时间是早上九点多,谢时颐应该是在开会,没立刻回复,倒是自己那部手机上接到了何运歆的消息轰炸。
“攸攸!你还瞒着我什么!难道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吗?”
她一头雾水地看着这些铿锵有力的文字,一阵头大,感觉就是每个字都认识,连起来就看不懂了。
除了她妈妈,这趟旅行她没告诉任何人,可她以往出去旅行也不会向何运歆汇报,完全不知道对方在控诉什么。
还好何运歆也是那种连珠炮式的聊天风格,她才回了一个问号,就刷刷刷收到了几张图,定睛一看,正是起飞前和周熹如的合照。
照片上两人脸挨着脸,俨然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
“我是被排挤了吗?你们怎么背着我偷偷出去玩!”照片末尾,是打了一行惊叹号的质问。
程攸宁长长叹了一口气,她觉得何运歆多半是戏瘾又作了,回了四个字“偶然遇到”,就把手机丢一边不管了。
到了酒店,她先洗漱了一下,正思考接下来的时间该怎么度过时,手机屏幕亮了,谢时颐终于回了消息,她拿起一看,屏幕上只有短短三个字:
“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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