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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见过父皇!”李纯没想到父皇真的出现了,表情有些慌张,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李诵没有急着回答,薛恒抬着轿子走在前头,背着李诵在龙椅上坐下后才张口,“儿啊,监国之事,朕自有主张,你尚且年幼,对朝廷内外都不够熟悉,再去磨砺几年,为时不晚。”
“是!父皇,儿臣只是担心父皇身体,今日见到父皇无恙,便可安心读书,今日起,儿臣就搬入十王宅,安心读书!”
李纯吓出了一身冷汗,他都记得自己父亲应该已经失语说不了话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要求监国合情合理,但没想到父亲不仅能说话,而且思路清楚,精神也好了不少,这一下子,似乎就成了他贪图皇位了,这贪图皇位的太子,会是什么下场,可都有史可考。
“这样也好,身为太子,一定要戒急戒躁。”李诵想要抬手,但感觉到自己的手脚依然动弹不得,靠着薛恒用木头为他专门打造的支架,藏在衣服里,才摆出了端坐在座位上的姿态。
“父皇请放心,儿臣这就去学习!”李纯急匆匆地离开了,其实李诵并没有说过太子的位置一定会落在他身上,所以这次真的是被俱文珍这没蛋的东西给坑害了,以为朝廷真的很需要自己出面监国,处理军国大事。
“见到陛下如此精神,奴就放心了。”俱文珍脸上的肉抖动了几下,他也知道自己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见到逐渐康复的李诵,实在让他颇为惊讶。
李诵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盯着俱文珍,让这一位掌握了军队,从行军太监一路做到宦官之的大阉感到头皮麻,没想到一个瘫痪的圣人也有这样的压迫力,果然天子依然是天子。
“陛下,不好了不好了!”这时候,原本悄悄退场的李忠言又急急忙忙地冲到了大殿上,“长安城暴动了,好多百姓在殴打宫里出去的寺人,人越来越多,浩浩荡荡地向着宫里来了!”
“哦?有这种事?俱中尉,你可知这是为何?”李诵的眼神丝毫没有因为李忠言的出现而转移,反而直勾勾地看着俱文珍。
“回陛下,大概只是一伙闹事的刁民,臣这就去阻止刁民靠近皇宫。”见圣人默许了这一点,俱文珍立刻逃出了大殿,深深地喘了几口气,才平复心情。
今日的李诵看起来大不一样,这让俱文珍更觉事态紧迫。
“朕担心俱中尉应顾不暇,薛恒,你作为朕的贴身侍卫,去营中领兵替俱中尉分忧吧。”
李诵此言一出,全场倒吸一口凉气,这神策军的军营就在皇城西北面,什么叫分忧?不就是去带兵吗?这军权牢牢地把控在阉党手中,他们怎么可能交出来。
今日就是签到的最后时间,走出宫门,薛恒有一种不成功便成仁的感觉,甚至第一次骑马,都差点摔倒。
“来者何人?军营重地,不得擅自入内!”哨兵第一时间就现了骑马的菜鸟薛恒,这姿势甚至有些想笑。
“我奉陛下的命令,前来接管军营!放行!”薛恒手持令牌,也不问士兵的困惑,径直闯入其中,“行军太监何在?我奉陛下之意来接管军营!”
当初先皇德宗皇帝自认为被文武百官拖累,又被四镇之乱和泾原兵变吓出猪叫,所以至此只相信阉人,神策军堂堂禁军,真正的指挥都由行军太监担任。
“吾乃枢密使兼监军刘光琦,何人在此喧哗?”此时中军中走出了一位打扮与俱文珍相似,狭长脸型、细眼薄唇的宦官。
虽然这长相就让人很不熟悉,但是薛恒已经见到了中军大帐的位置,距离自己的活路只差一步之遥,所以并不害怕与之对峙,“我奉陛下的旨意,来接管禁军,把军印交出来,你们可以离开了。”
刘光琦细长的眼睛只是扫视了一次薛恒,便哈哈大笑,“你是哪来的名不见经传的小人?敢假传圣旨,来人,将他给我扣押起来!”
薛恒并没有反抗,直接被长矛夹住后扣了起来,“你敢违抗圣人的命令?”
“什么圣人的命令?我从未见到任何圣人的命令!当年先皇以兵马之礼将军权交给吾等,就是为了制衡你们这些文臣武将,今日陛下若真想要收回兵权,又怎能让一无名小辈前来?至少也要领兵马来取军印!”刘光琦转身甩手,示意把此人带走,不必多说废话。
“好大的口气,你一个阉人,要陛下带兵马来取军印?”薛恒并没有因为这种场面而怯场,虽然手脚被限制,但是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阉人。
“你个无名小辈敢来军营嘲笑行军太监?把他带下去,给我阉了,随后扔了喂狗!”
“且慢!不知我来军营是不是无名小辈?”
听到后方传来喝止的声音,薛恒嘴角微微扬起,喊来的第一个援军到了,韦相介绍给自己的范老将军。
刘光琦脸色一变,他见到了一身盔甲的来人,“范希朝范老将军?老将军乃我大唐功勋之将,当然不是无名之辈,不知老将军来军营所为何事?”
“长安城内暴乱有扩大的迹象,陛下领我来带兵维持秩序!”范希朝看了一眼薛恒,这就是刘柳二人极力推崇的圣人亲信?太年轻了,不像是经历过任何历练的样子,如此莽撞地前来兵营,当真愚钝!
“此种小事,何必麻烦老将军?杂家随便指派一人便可,这又不是河朔叛军或者吐蕃蛮夷,不过一些流民罢了。”刘光琦转身背对范希朝,表明自己不搭理不合作的态度。
“怎么,陛下和我都请不动长安的兵了?”范希朝见军营无人理睬自己,顿时感觉情况不妙,这些阉人铁了心不交军权,就算支开了俱文珍也一样。
“当然不是,陛下需要用兵,杂家义不容辞,其余的事,还请等俱中尉回来再议!”刘光琦最后斜视了一眼薛恒,“假传圣旨,罪不容诛!扣下去,斩示众!”
“鄙人可以证明薛中郎确实是陛下身边亲信,你怎敢说砍就砍?你是要反吗?”范希朝怒目圆瞪,戎马半生,又岂会在熟悉的军营里对一阉人退缩?
“范将军,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杂家对陛下忠心耿耿,对大唐更是一片赤诚,正因为神策军关系重大,才更不能轻易地交给来历不明的人,陛下身体欠佳,受到一些不三不四的佞臣蛊惑很正常,杂家可要把好这最后一关。”在步入军帐的时候,坚决地呵斥了一句,“拖下去!斩!”
范希朝见军中无人在意自己,只能摇头叹气,“薛中郎,实在抱歉,老夫无能为力。”拖着薛恒离开的士卒都没有多看范希朝一眼,气得范希朝握紧了拳头。
“范将军莫要生气,还请将我的头颅带回去,至少我没有辜负陛下的嘱托。”
薛恒的话让范希朝更为愧疚,此子虽然愚钝,但是忠心可鉴,并非军旅出身,却敢只身前来军营,尽管落得惨淡下场,但也是勇气可嘉。
范希朝只能一步一步跟在身后,等候着军中刽子手手起刀落,他再来收尸。
“薛中郎可还有遗言否?”如此冷静,确实令人刮目相看,范希朝面露苦涩,叛军蠢蠢欲动,边防岌岌可危,自己还要在长安的禁军大帐中看着阉人斩了忠良。
大唐如何能不出问题?
“遗言?还没想好,以后再说吧。”薛恒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甚至让扣押他的士卒都有些诧异,真有人面对生死,可以这么坦然吗?
“薛中郎年纪轻轻,却有如此心性,老夫佩服!如此直面生死,应去边关投军,何必参与这朝中之事,死得不明不白。”
在见到薛恒被推上刑场后,范希朝深深地低下了头,虽然素昧平生,但心中确实有些不忍。
然而薛恒依然没有慌张,就在上刑场的一瞬间,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惊动了所有人。
同时,薛恒也露出了真正放松的笑容,他的底牌从来都不是范希朝,“吕颂!开枪!今日便夺了军营,咱们五十个兄弟,人人都能官升三级,我保证!”
一排铜火铳的枪声消散,后一排立刻跟上,继续开枪,大唐虽有突火铳,但不堪大用,因此不知晓此物的人更多,一声声枪响,吓得不少军人开始逃窜,只要动静大了,就会有连锁反应。
“维护阉党的,按叛军处理!其他愿意跟上的,跟我杀去中军大帐!”薛恒大喊一声,虽然军营中响应者寥寥,但大多按兵不动,吕颂带领的小队已经冲在了前面。
吕颂其实知道,自己和手下的兄弟是被薛恒裹挟了,但是当铜火铳被制造出来,薛恒教导了瞄准和使用方式后,他就知道眼前人绝不会自寻死路。
“薛中郎,这是?”范希朝已经对眼前的变化感到目瞪口呆,看着地上倒下的士卒,身上长满了圆圆的孔洞,又看不见箭头,并未见识过火器威力的范希朝深感震惊。
“往后再解释,范老将军,今日若不成,不仅你我死无葬身之地,阉人也一定会逼迫陛下退位,我需要老将军镇住场面,没了阉人,士卒一定会听老将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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