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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脾气的公主,比脾气的公主更让人可怕。此时,下人们一个个神色紧绷,曾经对夏子末不屑一顾的门前守卫,现在像看到救星一般的迎着夏子末,卧房的贴身丫鬟站在门口,对夏子末轻声道:“三皇子你可算来了,公主殿下已经两天滴水未进了,她就那样呆呆的坐在那里,刚才看见她跌倒过一次,趴在地上半天也不动,我都吓死了,我把花瓶拿给她摔她也没兴致,这可是她以前最爱摔的东西,甚至让她打我她也不乐意。”
夏子末不知道还有这样伺候主子的,见她柔弱的身子,为了主子也真是什么都豁得出去。
轻轻咳嗽一声,进了去,在樱花公主五尺之外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怎么了你?竟然把包营生给整急眼了,一大早跑到我那里,简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我请过来,我跟你说,那场面你可没见着,可让人解气了。”
樱花公主果断回头,“真的吗?”她说着竟然笑了起来,“这狗奴才竟也真有他急的时候。”
“可不吗?他说了,你要是少一根头,他就得断一条胳膊,他一百条命都不值你一命的。”夏子末的话说得很溜,可能无意中早就掌握了讨她欢心的诀窍。
远远的听见丫鬟这时在外面兴奋的压低声音道:“殿下笑了,殿下笑了。”
“真的吗?”接着就仿佛听见外面几个下人抱在一起跳跃着庆贺的声音,有种死里逃生的侥幸,以至欢呼雀跃。
“这个死胖子,也有他怕的时候,他跟父皇可是说了我不少黑话。”樱花公主起身,拉起夏子末的手,一起坐到窗边的长凳上,“月瑛的事你还怪我吗?”
夏子末摇头,“你以为我是好歹不分的人嘛?不管怎样,你是遂了她的心愿。”
“你能这样说,我心里好受多了。”她一双大眼睛看着夏子末,“她走的时候其实很平静,她还交代说让你帮忙照顾刘婆。”
夏子末“哦”的一声,很是意外。听她又道,“说是遇到刘婆的那一天,她才七岁,一个人躲在一个破败的茅草屋里,正跟一条细狗在搏斗,一人一狗那时都饿得没有力气。她从不后悔跟着她来到京城,来到月华院。刘婆有腿疾和腰疾,每到天冷的时候全身骨头都会疼痛,还有她眼睛也不怎么好了,她最害怕孤独。”
夏子末听着听着,突然鼻头一阵酸楚,听她又道:“之前你们去大凉州的时候,我跟她说了很多我的事,到她死的那一天我才知道,我的那些事跟她经历的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
正平静的说着,突然就放声大哭起来,夏子末一下不知所措,听她悔恨的哭道:“其实,我现在想来,我是有办法救她的,如果我以死相逼,如果我果断的进宫求见皇上,我一定是能救下她的。”她眼泪汪汪的摇着夏子末的手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应该救下她的。”
她此刻是那样的一片赤诚,夏子末忽然觉得,或许她之前的张扬跋扈只是一种伪装,就像榴莲,剥开坚硬带刺的外壳,才会现果实是那样的柔软和温润。
“你做得很好了。”他动情的说道:“你对她的情谊,她一定都明白,她大概确实没有勇气活下去了,要说责闷——”他苦笑一声,“算了,不说了,还是说你吧,你最近怎么样了,在后山的时候我就看你情绪不高,话都不跟我说几句,一直闷闷不乐的,还以为你对我有意见呢。”
“包营生没跟你说吗?其实——”她低着头,搓着衣角,小声道:“我本来有个孩子,本来一岁多了,就在前几天,他死了,被我父皇杀了——”
夏子末震惊无比,“是——是和那个邢国人?”
“不是皇上杀的,真的是患了重伤寒,没救回来。”包营生在门外急道,大概他一直在外面偷听两人说话,“当时太医院的御医全部在抢救他,不能怪皇上啊!”
“你给我闭嘴。”她吼着包营生:“他一直就不肯接受我的孩儿,一直心心念念的想斩草除根,我恨他,永远恨他。”
这确实是难了,为敌国人生下的崽,以闵司焘那样的个性,是很难忍住不下手。
“又不是邢国人的种,为什么还要杀?”樱花又补充怒吼道。
夏子末懵了,弱弱的问,“如果不是——那是——”
包营生在门口一下不敢接话,只听樱花又说道:“在我那男人死了之后,我一气之下就找了个流浪汉,万万没想到就这一次竟怀上了孩子。”
连包营生在外面都尴尬得无言以对,他们这位公主殿下可不是一般的胡闹,放在这片大6上,都是丑出天际的惊天行径。
到了此时,夏子末对于这位公主的任性已经彻彻底底的服了,简直无话可说。
“我知道是我太任性了,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况且孩子他爹已经被你们杀了,为何还不肯放过孩子,趁我在夏国之际,下此毒手!”她十分委屈。
“公主殿下,真的是你误会了。”包营生这话说得没有底气,像是很怕再次激恼她,“其实皇上当初杀了那汉子,没过多久他就后悔了,只不过他也要面子,总不能向你认错吧?”
夏子末只能劝慰道:“你先缓一缓,事情已经生了,只能——或许——我觉得包大人的话也许是真的,你父皇对你这么宠爱,如果真要杀你孩子,应该不会等到今天。”
包营生赶紧附和,她则默不作声。半晌之后,夏子末建议去他府上住几天,“你的房间都还留着,张妈每天都有打扫,我再让沈芗过来陪你两天。”
“月瑛都不在了,我去也没有人可以说话,和沈芗待着一起就要吵架,我又吵不过她。”樱花委屈道。
“那就不叫她,你要实在无聊,就找我陪你说说话。”
“算了,还是叫沈芗吧,你要陪我,估计要难为死你了。”
包营生听到这话立即喜笑颜开,以前是害怕她过去,生怕闹出什么事来,现在是千方百计让她过去,这样她大概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夏子末出门的时候,包营生倚着他满脸的堆笑,特地让人从库房里拿来一只珐琅彩蒜头瓶放到夏子末轿子里,从来都是宝物进包府,能从包府流出来的,大概也算头一遭了。别管送的是什么,要是一般人,光凭这一点,就够他吹嘘的。
陵王府门口,同福正拦着徐文昌,“俆大人,不能进,殿下早就交代下人了,闭门谢客,已经好几天了,你可不是第一人。”
徐文昌扫兴道:“你再帮我通报一下,我有急事跟殿下汇报。”
“我也不能进去吗?”夏子末走近了问。
同福摇头,“你们都别为难我了,殿下已经上奏皇上,近期都要在府里躬身自省。所以你们还是都回吧,殿下尤其提到了你们两个,不让你们进府。”
徐文昌无奈的叹气:“乱成一锅粥了,该怎么办好。”
“你说罗府会跟太子打起来吗?”夏子末忐忑的问。
“这话可不敢乱说。”徐文昌拉着他往前走两步,低声道:“短期内不会的,左丞相代夫人主动扣押,这是以退为进,太子可没料到他这一招,现下正左右为难,骑虎难下。”
“前两天刺杀的事件怎么说的,听说是丞相干的?”夏子又问。
“这你也信。”他责怪道:“你没看出来这是明摆着的陷害吗?想把脏水引到丞相身上,又没有实证,罪犯全被他当场杀了,想审讯都没有可能,怪谁呀?只能不了了之。”
“是啊,干嘛把那些人全杀了呢?”夏子末嘀咕道:“我听说那些都是沽族人,如果好好审问不是多些线索吗?”
“这你就不懂了,太子又不傻,那些都是死士,被抓到了也招供不出有价值的信息,可不是他想栽赃给谁就栽赃得了的。”
两人走到如茵歌坊前,夏子末有意跟他详谈,提出请他上去听曲儿,他不依,没有那闲情逸致。夏子末只得跟着他再往前走,“徐大人,我有个想法,你看有没有可能推进,目前以罗家军实力要想跟父皇扳手腕还是不够的,要是齐家军能跟之前一样跟罗府一条心的话,你说——”
“唉,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现在黑鸦不争气呀。”他无奈的摇摇头,“每天只会压着士兵艰苦的训练,比之前齐家军在的时候更加的严厉了。军里怨声载道的,好多人都不服从他,他又没有以儆效尤的果敢,离心的人越来越多。到了前些天,我听兵部的人说,他带着几名随从潜入黎国境内去了,如今生死不明,你说——唉,即使你有进攻想法,堂堂将军也不能以身涉险吧,况且,兵部不支持你进攻,不也是白搭嘛?”他叹着气,显得很无语的样子,“时寒冰倒聪明,搞了好几次犒劳饭,笼络了不少人心。再这样下去,齐家军就不再姓齐了,迟早是要划归兵部。到那时,罗府独木难支,一切成云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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