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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期和易感期在他眼里都差不多。
他敷衍说:“都一样都一样的……那你的抑制剂呢?”
“没有。”岑骁渊冷漠地说,还在坚持不懈扒他的衣服。
茧绥的上衣被脱掉了,狼狈地逃离床铺,就见a1pha一手拿他的衣服,另一只手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眼睛死死盯着他,竟然该死的性感。
信息素呛人。
茧绥耳后全红了,凑过去想把自己的衣服扯回来。
“上面什么味道都没有。”他低下头,赤裸的胸膛泛冷,冬天来得太快了,就在此刻,他就意识到,“这下怎么办,我去哪里给你买抑制剂?”
“不许走,别走。”岑骁渊那眼神像要杀人,太有威慑力了,“你敢迈出去一步,我就……”
他没有说完,茧绥俯下身来帮他,指尖是凉的,在青筋冒起的地方反复摩挲。
岑骁渊背脊上一层汗,手臂上也是汗,双手紧攥。
他想要紧紧攥住什么,眼前的Beta,他纯黑的丝、眼睛,还有那条笔直的小腿,他只要攥住,他就会叫出声、会流眼泪,也会挣扎逃跑。
趁他的手指流连在自己的身上,趁着他主动靠近自己,他该做些什么?
岑骁渊什么都没做。
他任由茧绥对他做什么。
直到最后一刻,茧绥没有离开,接住了全部。
眼泪从他的眼角流下,沾湿了睫毛,他的唇红绯而湿润,呛咳间指缝溢出白色涂液,浓郁的木质香盖过了糜乱的气息。
岑骁渊稍稍冷静下来,捧住茧绥的脸,能整个儿包住,在他的眼睑和嘴角吻了吻。
“你好点了吗?”茧绥问。
全然不顾自己的狼狈。
就是这样,总是这样。
岑骁渊会以为自己得到了全部。
“我不好。”a1pha声音低哑地讲。
茧绥眨巴着眼睛,“那能把衣服还给我吗?”
岑骁渊轻笑一声,紧攥的手指松开。
“还给你,你拿什么还给我?”
“我去买抑制剂啊,快快去快快回,你那么想要我的衣服吗,也、也行,但不要干坏事喔。那我再去找一件穿,怪冷的。”
很明显,茧绥没读懂a1pha脆弱敏感的心思,还在絮絮叨叨不停。
茧绥去洗手间漱口,岑骁渊收拾好自己跟了上去。
洗手间里,对着镜子,他从身后抱住茧绥,头低下去,落在茧绥的肩膀上,鼻尖在Beta的颈后摩挲,拼命嗅着什么。
“你需要抑制剂,我没办法……我解决不了。”
“一起去。”
他现在一刻都不能离开他的小狗。
茧绥不是第一次见到a1pha的止咬器。
大部分a1pha易感期都需要戴这种东西,特殊材质的嘴笼和黑色的皮带交错,卡扣精密而繁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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