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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没什么。”

  匿名邮件的内容属于需要保密的案件细节，不宜告诉林自芳。

  程锦道：&1dquo;继续说之前的事，听说邱乐志和那女的经常去邱家老宅约会?”

  &1dquo;是。”

  &1dquo;我去高升乡时看到的都是房子，没看到老宅，能跟我说一下你们那的老宅是什么样子的吗?”程锦问。

  林自芳有些奇怪他为什么好奇这个，不过还是答道：&1dquo;老宅在旁边的山谷中，现在那边已经没人住了。那种老宅地基是石头砌的，房子的主体是木头的——现在不让砍树了，我小时候是可以的。”

  &1dquo;平房吗?”

  &1dquo;一般是两层楼，二楼是木地板，踩上去嘎吱作响。”

  &1dquo;邱家老宅也是两层楼的?”

  &1dquo;是的。”

  &1dquo;确定吗?”

  林自芳疑惑地想了一下，然后肯定地道：&1dquo;是的。虽然我有很久没去老宅那边了，但我成年之前都在那边住，我还是记得大家的房子长什么样的。”

  &1dquo;嗯。”程锦倒不是对老宅的样子感兴，他是想知道林自芳对邱家老宅熟不熟悉，也就是说，那场火有没有可能是她放的。但看她现在的表现，她似乎没去过邱家老宅。

  程锦：&1dquo;据说除了邱乐志这次，你还有好几次差点结婚了，但最后都没结成?”

  &1dquo;是，那又怎么了?”林自芳语气变得有些冷。

  &1dquo;能告诉我们具体是怎么回事吗?他们也出轨了?”

  &1dquo;没有。”林自芳道，&1dquo;不合适罢了。你放心，他们都还好好活着呢。”

  看她实在不愿意说，程锦便也没有继续问下去，他换了另一个问题：&1dquo;据说你哥林自鸣有想让连宏望继承林家财产的想法?”

  &1dquo;不可能!”林自芳皱着眉道，&1dquo;这种谣言太荒唐了。连宏望算什么东西&he11ip;&he11ip;林静早就进公司做事了——从基层开始做起，去年升任了总经理，现在公司的事都是她在管，我哥除了在某些大事上会出来拿主意外，基本上已经不管公司的事了。”

  程锦点头，道：&1dquo;既然你看不上连宏望，为什么还要和他生关系?”

  林自芳愣住了，像是程锦的问题是一支冷箭。&1dquo;我，和他生关系又怎么了?谁规定不能和讨厌的人生关系?”

  程锦看着她。

  &1dquo;&he11ip;&he11ip;怎么了?我又没打算和他结婚，用不着喜欢他!你如果是专门来打听我的私事的，那我不想和你聊了!”林自芳大声道。她似乎是恼羞成怒了，亦或是在虚张声势。

  -

  聊完出去，宋满迎上来问：&1dquo;留她两天，还是让她走?”

  程锦：&1dquo;让她走吧。”

  宋满又问：&1dquo;把她那晚开的车拖到局里来搜查一下?”

  &1dquo;可以。”程锦道，&1dquo;再安排人盯着她，看能不能现些什么。”

  &1dquo;好。”

  目送警察们把林自芳和林静送走，程锦注意到林自芳其实也挺高，得有1米7o，只是林静既比她高还比她瘦，所以两人同处一室时，旁人都只会觉得林静个很高，对林自芳却不会有太多身高方面的印象。

  程锦收回目光，问宋满：&1dquo;我记得林静说她案那晚和朋友视频过，找她朋友确认过这事吗?”

  宋满点头：&1dquo;确认过了，确实是视频过。”

  程锦又道：&1dquo;林静还说她的助理晚上从高升乡回市里了。”

  &1dquo;是的。”宋满道，&1dquo;她助理是8点半左右开车从高升乡出来的，公路上的监控拍到他了，我们查看过他居住的小区中的监控，他差不多是9点半回到小区中的。从高升乡到他居住的小区，一小时的车程是要的——实际上时间还有点紧，他应该了。”

  这时，附近的一间办公室中突然传出喧哗声，宋满用力皱眉，匆匆对程锦道：&1dquo;我去看看。”说完他快步走开。

  程锦拉着杨思觅跟上：&1dquo;我们也去看看。”

  过去一看，原来是张丹艳和左凯这对夫妻在吵架，程锦从嘈杂的人声中分辨出他们对骂的内容：

  女的骂男的，窝囊废没本事;男的骂女的，水性杨花贱女人。

  叶莱看到程锦和杨思觅，走到他们身边。

  程锦没有询问那对夫妻为什么会吵起来，他关心的是另一件事：&1dquo;他们有提供什么对案子有帮助的信息吗?”

  &1dquo;没有。”叶莱道，&1dquo;左凯没工作，靠张丹艳养，张丹艳嫌他没用，两人经常吵架家里气氛很差，然后张丹艳就去外面寻求慰藉，她和连宏望上过几次床，但她并没有离婚的想法。案那晚他们夫妻在家，小区监控显示他们没有出过门。”

  程锦点头，拉着杨思觅前往别的办公室，这地方实在是太吵了，不能呆。

  叶莱也跟上他们，只留下步欢还在那个办公室中看热闹。

  几墙之隔的另一间办公室中，小安和游铎戴着大耳机，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脑。

  程锦心道，还是这两个小的厉害，完全不被外物所干扰。

  程锦过去看了眼，游铎又在看监控，小安则在上网，似乎在看什么八卦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