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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忙碌的日程（第1页）

似乎没有什么理由不喜欢幽莓果。

当叶晓第一次品尝过这种颜色幽蓝，跟苹果差不多大小的水果后，他就爱上了它。幽莓果有着一种香甜微酸的口味，吃下去淡淡的不浓郁强烈但给人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以至于当叶晓听说这东西可能有轻微的成瘾性时候，他难免有些怀疑，到底是幽莓果真的有成瘾性，还只是人们摆脱不了它的味道？

而在叶晓上了一个多星期的课后，时间就已经来到了十二月的月底。值得一提的是，叶晓现暗夜的年历天数竟然也是和现实世界是一致，而且很救援的年代前就是这样的纪年方式——这让叶晓非常的震惊，两者相似之处如此之多，这似乎也不过是再一次印证了两者之间存在的某种关系。

但暗夜的教授学生们似乎都对年月、天数这种时间概念有着更深切的理解——将其定义为某种线性运动变化的规律？以至于他们似乎又并不怎么在乎时间。后来叶晓才现，在他上的政治历史课课中，他得知了在暗夜大6最北部有一所叫“光阴”的魔法学校，它所依据的魔法基础就在于时间理论，最重要的因为某些历史和特殊的原因，它是“虚无”的几个敌对学校之一。即使两者相隔万里，但因为魔法的存在这并不能妨碍两者在各种聚会、讨论、比赛、狩猎中相互观察窥探，嘲讽轻视甚至于渗透厮杀。

政治历史课作为低年级的最初课程，对于本土世界的学生们那可能是最简单和无趣的课程——作为能被虚无录取的学业上佼佼者，他们早已对暗夜这个世界的格局、势力、过往历史了如指掌。相反，他们对于那门叶晓十分之无语的“异世界概况”课程非常的有兴趣——当第一次听说这门课的时候，叶晓目瞪口呆的同时也是意识到为什么这么多本地学生能这么了解自己那个世界。只是作为一门二年级课程，叶晓庆幸还好暂时不用他上，他已经能想象到到时候跟其他同学一起上这门课的场面。

话说回来，与之相反的就是，虚无中的选中者学生和叶晓这样极少数的风蝶就对“政治历史课”既爱又恨。一方面是这门课实在是有趣精彩，让他们见识到这个世界的三教九流和与众不同，另一方面这课对他们来说太过不熟悉，想通过期末考试怕是麻烦的很。

在叶晓第二次上完这门课后以及课后大量的恶补有关历史知识后，暗夜的神秘面纱才缓缓向他掀起了一角：这个世界有确切文字记载是在距今五千年前开始的，而从一开始记载的确确实实是充满各种非人生物的魔幻世界——有关精灵、龙、鬼魂、狼人等等形形色色的存在，让远古时期的人类伴随着危机和死亡存活着。

只是后来随着人类神秘学的进步和魔法的展，人类逐渐通过魔法力量在暗夜取得了统治地位。再后来，也就是距今2ooo年前左右，准确的说就是暗夜所谓的“公元元年”，开始有了“那个世界”的记录，暗夜的科技因此得到了快而畸形的展。按照正统官方的说法就是“这里开始变成了一个人不断相互斗争生存的地方。”而只有少数书籍还有提到精灵、狼人和龙等这类非人族生物的存在，而这些生物在虚无教授的口中都是“应该还存在有但反正我是没见过”这种说法。

即便叶晓对于那些自然生物的不见踪迹表示非常的遗憾，但他还是得要面对这现实——现实就是他级忙！以下是他自己的梳理：

主世界（叶晓还是偷偷采用了这一说法），1o点半，醒来处理现实事情；

主世界，13点，吃完午饭找机会入睡；

暗夜，13点，公寓大厅聊会天，看会书，总计2小时左右；

主世界，15点，醒来，看书，处理个人事务；

主世界，23点前后，尽量提前入睡；

暗夜，23点，刚入夜，宿舍整理今夜课程需要的书籍资料，抓紧看书；

暗夜，24点，当夜第一堂课；

暗夜，2点3o分，当夜第二堂课；

暗夜，5点，午饭休息时间；

暗夜，7点，当夜第三堂课；

暗夜，9点，当夜最后一课；

以上，当天如果没课，图书馆或者公寓书房看书；

如此有规律又忙碌的生活，让身处现实世界期末已经没课的叶晓不禁深深怀疑，自己下学期的大学生活怎么办，自己哪里还找得出时间在现实上课？只是对这个问题，叶晓稍一思索，就将它抛之脑后——管它呢，有魔法可以学谁还管这些东西？而可能是沉浸投入两个世界的缘故，每次睡梦他似乎都不能得到真正意义上的休息，因而每次又都能轻易入睡。

暗夜“虚无”新风蝶对知识的贪婪甚至于急功近利是如此一览无余，以至于不少课程的老师们都劝说叶晓没必要着急，书可以慢慢看，慢慢理解。反倒是，他那群被称作“疯子”的室友们对这种说法表示轻笑或不屑，他们都觉得叶晓这种疯狂汲取知识的行为根本是理所当然应该做的，甚至于他们还每天在聊天的时候给叶晓恶补大量知识，拉着他观察魔法实验乃至适当操作某些步骤，叶晓感觉自己的头脑每天都被大量知识灌溉，但他还说不上满足。

就这样，忙碌了一个星期多。哦，对了，自打第一次看到顾言夜之后，本来想爽快答应叶晓就再没能跟顾言夜碰上头——这在繁忙的暗夜生活中再正常不过了。乃至于叶晓自己都快把顾言夜的事情忘记，甚至有可能顾言夜本人也忘记这件事后，而在“虚无”一声幽远深沉的钟声响起后，一切都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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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暗夜的14点，也正是暗夜白昼光亮最极致的时候。当有些睡的不深的人们被平时习以为常的钟声吵醒时，他们是不满和困惑的，平日里只会报上课下课的钟声，竟然在这个时候响起，显然是有什么意外生。只是再有什么意外，可现在是白天的，没有什么比白昼更让人难受不想出门的了，而也没有什么比这种情况继续睡觉更加明智合适的了——毕竟钟声总有一声，不是那种连续漫长的警告意味。

显然那些“疯子们”并不这样觉得。尽管他们平日沉浸在魔法的海洋，但并不能掩盖他们早就对这种生活感到厌倦和无聊的事实。当佩妮、布奇、唐杰和米莉听到这罕见的钟声时，他们都醒了过来，并着装准备出门，他们知道一定这是有重大事情的钟声。打开各自房门的一瞬间，看到自己室友也准备出门，每个人都笑了。

“可惜叶晓不在，肯定有什么有意思的生了。”

就这样，他们四人在寂静白昼里出门前行。只是当他们来到十字路口，现虚无殿那边已经是通火通明并且喧嚣不止，而当他们急忙走去时，现顾言夜和另外几个小有名气的高年级学生在虚无殿门外台阶上站着，每个人脸上都是十分凝重严肃的表情。

一看到佩妮他们，顾言夜就过来把他们拦住了，并且神色认真地摇了摇头，说道：“别进去了，教授都在里面，不让我们进去。”米莉好像猜到了什么，屏住呼吸神色不自然地没说话，布奇直接问道：

“怎么回事？为什么白天钟声响起？”

“他们回来了。”

佩妮等人当然知道“他们”是谁，算算时间也确实是他们回来的时候了。毕竟距离他们离开学校已经半年了——而“虚无”六年级学生的外出实习活动一般每次正好就是半年。

“虚无”是采取六学年制，每两年为一学年。像佩妮、布奇等人此刻正处在五年级的上一学期末，而每学年的六年级学生都需要在这个学年的两个学期内外出试炼两次。这是这批六年级学生第一次外出试炼活动的归来——每次六年级学生的归来，都会伴随着整个学校的变动，因为正如多元宇宙的任何一个世界一样，事物总是展变化的。

而那句话的下句就是：展变化的过程中必有流血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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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下一夜来临后，也就是大约21点左右，虚无殿内才有人出来。

出来的是几位在学校中最有权威的教授，而海琴教授正位列其中。

“回去吧，”海琴说道，她的脸上满是倦容，连昔日的标志微笑也不见踪迹，“虽然我知道你们等了一个午睡日，但他们现在的情况确实很糟糕，怕是你们没法跟你们的学长学姐交流。”

“教授，这次伤亡很严重吗?”佩妮直接问道。

海琴没说话，只是挥挥手，示意这些五年级学生们跟她走。走出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这次连着同行教授总共有八十人外出试炼活动，有三十三人死亡，十一人重伤，余下的人都或多或少有轻伤，最麻烦的是诅咒，有些学生种了我们也从未见过或者听说过的诅咒。”

“这种诅咒不是什么简单的黑魔法，而是有股极为纯粹的黑暗力量蕴含其中，我们怀疑......那个势力。它又在暗夜崛起了。”

“跟你们说这事，是因为你们下一学年也马上要外出了，我希望你们做好准备，而这些消息我们也不会隐瞒，到时候也会有公布出现让其他同学们知道的。”

“另外，同学们，有个不幸的消息提前通知你们，凯尔教授在这次外出试炼活动牺牲了。”

所有学生听到这个消息都震惊得说不出话。谁都知道那个势力和它不能被提及的名。而凯尔教授是“虚无”最好的战斗课程老师，虽然教的好不见得战斗力就高，但以他的实力肯定也是学校前十的水平。没想到他竟然在这次外出中不幸身亡了，本来佩妮这些五年级学生下学期是要上他的课的。

“总之是悲惨混乱的情况......虽然校长不在，但我们决定再外聘一个实力派的老师来教你们下学期的魔法战斗课程，你们作为五年级最优秀的几个学生，也早点做好准备。”

海琴教授这番话说的如此意味深长，以至于在场的聪明人也没能猜出其中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但显而易见的是，未来学校肯定会各方面紧张和严格起来。

即便这么多爆炸的消息冲击下，但在场的五年级学生内心中仍都保留有或多或少的好奇或者疑惑：她，怎么样了？但又没有谁真的开口问。

而她，那个跟他们同届的女孩，那个虚无历史上都极少有的跟六年级一起外出的五年级学生，也恰好正是学校的那个上一只风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