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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正确的道路1（第1页）

在阳光明媚的一天，瑞恩驾车前往船只坟场和裹尸布的仓库时，感到无比自豪和满足。这位快递员直觉地认为，这一次，一切都会对他有利。

“我觉得你是我的幸运符，我的朋友，”瑞恩对食尸鬼说。“就像兔子的脚，或者四叶草。我早就应该留住你了。”

那颗没有身体的精神病患者头颅在后视镜被绳子吊着，怒视着他。

让人惊讶的是，瑞恩花的钱比起将精神病患者关进监狱，更少就说服了私人安保让他自己保管精神病患者。他猜想，养一个囚犯的成本要比忽视一个自由行动的守护者要高。

就像所有迄今为止的循环一样，飞龙来访问他，尽管这一次她听起来不那么热情，出于某种鬼魂般的原因。她还坚持要他将食尸鬼交给安全保管，作为信任的象征——以及为了他自己的“安全”。瓦尔坎随后也提出了她自己的招募提案，坚定地将他置于奥古斯蒂的道路。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很顺利。

瑞恩停在仓库前，用拳拳抓住食尸鬼，然后下了车。“我会杀了你，”食尸鬼咆哮道。“我誓——”

他的话还没说完，瑞恩就开始边吹口哨边耍弄着那颗头颅。他透过仓库的窗户望去，既没有看到服务器，也没有看到友好的邻家刺客。如果他对自己的能力没有绝对的信任，快递员可能会将前一个循环的事件误认为是烧梦。

这一次，他没有选择闯入，而是敲了敲门，手臂下夹着令人作呕的精神病患者头颅。

“嘿，你能让我进去吗，我有车窗问题？！”瑞恩大喊。“裹尸布修理，裹尸布替换？”

他等了整整一分钟，门终于打开了，一个玻璃人和服务器出现在另一边。“你怎么知道的？”嘉年华会员问道，好像在期待着隐藏的摄像头。

“哦，我一个人来的，我的嘉年华朋友！”瑞恩说，然后向他展示了那颗头颅。“除了这位食尸鬼，但这是个套餐。就像德雷斯顿和鲍勃，或者劳瑞尔和哈迪。”

“进来吧。”瑞恩走了进去，裹尸布在他们身后关了门。

这次，基因组完全可见，也许是因为他相信快递员不知道那个伎俩。他坐在椅子，许多电脑屏幕显示着新罗马的地图，标记了多个位置。大多数似乎是奥古斯蒂的前线，像巴库多和雷斯的地方。一杯洋甘菊茶在键盘旁边等着。

“快存，你怎么知道的？”裹尸布再次问他，跳过了客套，直奔主题。

“你不能要求一个魔术师揭示他的把戏，”瑞恩回答，一边看着杯子。“就像这个：茶。”

他在茶杯前摇晃着食尸鬼的头颅，直到头颅喷出一股白色的雾气。液体变冷了，表面出现了冰块。

“冰茶。”

“真正的天才，”裹尸布带着浓重的讽刺回答，尽管他没有碰那杯饮料。

“他也适用于冰箱，而且是环保的。”

“我要xx你，你这个疯子！”食尸鬼咆哮道。“我会杀了你，然后趁你的尸体还温热的时候xx你！”

“混蛋，你活该受这份痛苦。”玻璃控制者毫不同情地回答，对着精神病者的困境毫不在意。“根据我的档案，你至少杀了十七个人。”

“只有十七个？”精神病者嘲笑着，然后吹嘘道：“我杀了数百人！数百人！”

他听起来真的为此感到自豪。鬼魂可能以为食尸鬼在当前的处境下会比较懂得控制，但并没有。裹尸布冷漠地观察着这个精神病者，然后转向瑞恩。“你想让我怎么处理他？”

“当然是审讯！”瑞恩说着，抚摸着食尸鬼头后部。“没错吧，骷髅？你会告诉我们一切关于这个大地堡的事情，你那个大坏老板为之如此着迷？”

“地堡？”裹尸布瞬间变得兴奋。“去你的，快存！去你的！”

“闭嘴，奴隶，”瑞恩回答，然后扇了食尸鬼一巴掌。

“你扇了我！”那颗说话的头抱怨道。“你扇了—”

瑞恩又一次扇了他，精神病者用愤怒和屈辱的眼神瞪着他。“你能对我做的一切，亚当都能做得更糟。”

“哦，是吗？”接受挑战，裹尸布从他的盔甲中分离出一片玻璃碎片，将其塑造成一根细针。这个物体漂浮在精神病者的头前，与他的左眼对齐。“如果你不告诉我一切，那根针将慢慢而痛苦地刺入你的眼睛，然后是大脑。然后我会处理另一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