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一心想要将问题查明白的皇帝,自然不会理会几个侍卫的感受。听到这个壮汉的话,皇帝不怒反笑道:“哦,听你的这个说法,让你们成为流民是皇帝的错了?那好,你就和我们说说,皇帝给你们派了什么样的灾星过去?”
对于皇帝的问话,那个壮汉冷哼了几声后才道:“还能有谁,就是五年前就藩郑州的那个瑞王。他皇帝老子疼儿子,瑞王一就藩就划了郑州周边八千亩好地,给那个瑞王作为永业田。我们这些人的田地,大部分都给划了进去。”
“人家皇帝老子心疼儿子,这咱们没话可说。谁让这大齐朝都是他姓黄的,人家赏给自己儿子,那里轮到咱们老百姓说话?可这么一来,咱们郑州的老百姓就遭了秧,被弄得家破人亡的不知凡几。”
“不对吧,按照大齐律,百姓田地被划为宗王食邑,将不在承担朝廷各种税赋。朝廷不仅为了补偿百姓,免去了这些百姓的丁口税和徭役之外,还规定诸王收取食邑税收,不得过朝廷以往十税一的税赋。”
“而且并不是划归为宗室食邑,田地便不再为你们所有。你们的田地,还是归属你们自有,只是缴纳钱粮的人换了一个而已。按照这个说法,原定税赋不变,且免去了徭役和丁口钱,划为宗王食邑的百姓负担应该轻了才是,怎么能说皇帝给你们派去一个灾星?”
这次没用皇帝亲自开口询问,站在皇帝身边的黄琼主动提皇帝问了出来。只不过这番询问,黄琼纯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要是那些宗室真的老老实实按照朝廷定制来,这里的流民又是那里来的?但凡能活下去,谁放着好好的地不种,跑出来当什么流民来?
黄琼的这番话不说还好,一说那个壮汉的火气更大:“屁,还十税一。那位瑞王就藩的第一年,便将钱粮收到了三成,第二年便又提到了四成五。第三年更过分,直接提到了六成。老百姓辛苦一年,汗珠子掉在地上摔成八瓣,最后除了种子粮连口粮都剩不下。”
“前年郑州水灾,朝廷赈济不赈济的谁也不知道,反正咱们这些老百姓谁都没有看到。看到的,只是那位瑞王直接将钱粮收到了六成。谁要扛着不交,他的王府直接派人索拿,送到官府枷号一个月。”
“前年一场大水下来,郑州百姓大部分颗粒无收,上那去完成他六成的钱粮?交不起可以,直接拿妻女、拿地来顶账。别说普通人家,就是我家尚算小康之家也完不成。那个时候,就已经很多人出来做流民了。”
“我那个读了半辈子书的兄长,就是太相信皇帝老子的那些律法了。受实在交不起瑞王所要钱粮的乡亲所托,拿着大齐律,去瑞王府理论。反倒是被他们抓了起来,以冲撞亲王为名送到郑州衙门枷号三个月。”
“可怜我那个秀才出身的兄长,那个书生体格那里能抗的住?再加上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羞辱的他又羞又气,没用上七天就被活活枷死在郑州府衙之外。为了赎出我兄长的尸,我们只能典当土地。可瑞王府放出话来,谁买我们家的地就是与瑞王府作对。”
“这样一来,谁敢买我们家的地?最后无奈之下,只能顶给瑞王府,才赎出了我大哥的尸。我那知书达理的嫂子,在我兄长被枷号的当天夜里,也被瑞王府的管家派人抢走,一去再无消息,丢下一对可怜的儿女。”
“我爹娘连气带病,在兄长死后不到一个月也随着去了。我们已经家破人亡,瑞王府去还不放过我们。他的大管家扬言,谁要是敢与我们家来往,敢将地租给我们,便是与他们瑞王府为敌。”
“瑞王是皇帝老子的亲生儿子,便是郑州知州也得看他眼色行事。瑞王府放出话来,整个郑州又有哪个人敢不听?没有了土地,便是给人家做一个佃户都做不成。为了活下去,无奈之下只能拖家带口的来京城做起了流民。”
“那个瑞王就藩不到三年的时间,便通过这些手段将那八千亩地,都变成他瑞王府的不说。还采取种种手段,勾结官府大势侵占民田。特别是前年水灾,朝廷赈济没看到一粒米不说,官府还催缴钱粮。不缴,就给你按一个谋反的大罪。”
“咱们老百姓虽说读书少,可也知道谋反是要诛九族的。为了完官府催缴的钱粮,也只能卖妻卖女,将地卖给瑞王府。郑州那位知州明摆着和瑞王府穿一条裤子,老百姓的地卖给别人不许,只许卖给瑞王府。一亩上好的水浇地才给三贯制钱,真的好便宜啊。”
“这个瑞王用这些办法,从就藩郑州到今年不过五年时间,郑州境内上好的土地,已经至少六成落到了瑞王府手中。地没有了,要么去瑞王府做佃户。可瑞王府的地租,向来是收到六成的,一样是租不起。要想活下来,便只能出来做流民。”
“原本想着这京兆府,是天子脚下善之地,达官显贵和大户人家多一些,好谋生一些。可没有想到到了这京兆府,官府却不咱们这些做流民进内城。咱们这些人都是庄户人家出身,除了自己身上的力气又会什么?”
“不想自卖自身给大户人家当奴才,便是连短工都不让打,可这每个月五百文的人头税却一文都不能短。还有那同样五百文的暂住钱,也不能少交一文。少交一文便枷号一个月,然后驱赶出城不得在入内。这京兆府每个月枷死多少人,恐怕他们自己都说不清楚?”
说起自身的经历,这个壮汉悲愤异常,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而那边几个侍卫看着这个壮汉,双手攥的咯吱、咯吱直响。连忙不着痕迹的将皇帝和黄琼挡在身后,生怕这二位主子成了泄愤的对象,尤其是那位爱多嘴的河间郡王。
问到这里,黄琼其实已经不想在问下去了。他认为这个壮汉说的这些,已经可以说明一切了,但皇帝却明显不打算到此为止。只是可能因为自己儿子胡作非为有些羞愧,也许是因为其他的原因,皇帝没有亲自出面,而是对黄琼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继续问下去。
虽说明知道这事越揭,自己那位皇帝老子恐怕越下不来台,其中的黑幕也就可能越多。但皇帝递过来的眼色,让黄琼只能无奈的再一次开口道:“瑞王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们怎么不去上告?”
“就算郑州知州与瑞王府穿一条裤子,可他们上头还有河南路安抚使,还有都御史,不是都可以为你们做主?就算河南路的官员都管不了,可你在京城也有一段时间了,为什么不去通政司告御状?通政司的登闻鼓,可就是为了百姓告状设置的。”
对于黄琼的这番话,已经多少有些恢复平静的壮汉嘿嘿冷笑两声:“告状,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我都家破人亡了,那还有钱去给那些官送礼?不送钱,便是状子都递不进衙门去。告御状?咱们这些流民连内城都进不去,上哪去找那个通政司?”
说到这里,这个壮汉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看了黄琼一眼后道:“况且,皇帝老子的家事,又有那个官敢管?那位瑞王,不仅是皇帝老子的儿子,听说还是什么中宫的嫡子。就藩的时候,不仅郑州的大小官员都到场迎接。便是河南路的那些官员,私下也没有少去。”
听到这里,早就从贾权嘴里知道这些事情的黄琼倒是无所谓,那边的皇帝是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这个壮汉的这些话,就好像一个个巴掌一样,直接抽在他的脸上。让皇帝在难堪之余,更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在就藩之后,非但没有为朝廷分忧,反倒是在藩地如此横行霸道。也许是还有些不死心,皇帝沉默了好大一会,又转过头向着几位老者亲自开口问道:“他说的可是实情?”
对于皇帝的问话,那个里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道:“回大官人的话,他说的的确是实情。这里的流民,从郑州来的占了很大一部分。据小老儿所知,大部分人的经历都与他差不多。至于汝州来的那些,您还是问问他罢。”说罢,指了指身边的另外一位老者。
“回大官人的话,那位瑞王在郑州所作所为,与就藩到我们那里的景王相比还算好的。汝州之地,本就不如郑州富饶,百姓生活本就不富裕。那位景王就藩之后,更是横征暴敛。就藩第一年,便将永业田的税赋收到了六成。”
“老百姓一年辛苦下来,不仅连口粮都剩不下,就连种子粮都得去他的景王府借贷。而景王府放出的钱粮,不仅历来都是大斗进小斗出不说。而且不管你借贷多少,那利息上就是驴打滚的利相比,都算是轻的了。还不起,景王府直接没收土地顶账。”
“为了找借口侵占土地,景王府甚至将马赶到老百姓的麦田。你要驱赶,那好你惊了景王的马,你就拿钱赔吧。他们说多少就是多少,根本就不是寻常百姓能够负担得起的。赔不起,正好拿土地来顶账。种种手段不一而足,堪称花样繁多。”
“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不得不出来做了流民。要是留在老家但凡有口饭吃,谁又愿意背井离乡,出来做这到处受人白眼的流民?可没有想到这京城也一样,有的人家没有办法就只能卖儿卖女,甚至靠老婆当半掩门来养活一家人。”
这个老者越说,皇帝的脸色沉的也就越厉害。到后来,甚至站在他身边的黄琼,都能听到皇帝嘴里面,将牙齿咬的吱吱作响。等到这个老者说完,皇帝脸黑的程度已经直逼锅底。弄得他身边的黄琼胆战心惊,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被暴怒的皇帝当成出气筒。
“原本想着这京兆府,是天子脚下善之地,达官显贵和大户人家多一些,好谋生一些。可没有想到到了这京兆府,官府却不咱们这些做流民进内城。咱们这些人都是庄户人家出身,除了自己身上的力气又会什么?”
“不想自卖自身给大户人家当奴才,便是连短工都不让打,可这每个月五百文的人头税却一文都不能短。还有那同样五百文的暂住钱,也不能少交一文。少交一文便枷号一个月,然后驱赶出城不得在入内。这京兆府每个月枷死多少人,恐怕他们自己都说不清楚?”
说起自身的经历,这个壮汉悲愤异常,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而那边几个侍卫看着这个壮汉,双手攥的咯吱、咯吱直响。连忙不着痕迹的将皇帝和黄琼挡在身后,生怕这二位主子成了泄愤的对象,尤其是那位爱多嘴的河间郡王。
问到这里,黄琼其实已经不想在问下去了。他认为这个壮汉说的这些,已经可以说明一切了,但皇帝却明显不打算到此为止。只是可能因为自己儿子胡作非为有些羞愧,也许是因为其他的原因,皇帝没有亲自出面,而是对黄琼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继续问下去。
虽说明知道这事越揭,自己那位皇帝老子恐怕越下不来台,其中的黑幕也就可能越多。但皇帝递过来的眼色,让黄琼只能无奈的再一次开口道:“瑞王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们怎么不去上告?”
“就算郑州知州与瑞王府穿一条裤子,可他们上头还有河南路安抚使,还有都御史,不是都可以为你们做主?就算河南路的官员都管不了,可你在京城也有一段时间了,为什么不去通政司告御状?通政司的登闻鼓,可就是为了百姓告状设置的。”
对于黄琼的这番话,已经多少有些恢复平静的壮汉嘿嘿冷笑两声:“告状,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我都家破人亡了,那还有钱去给那些官送礼?不送钱,便是状子都递不进衙门去。告御状?咱们这些流民连内城都进不去,上哪去找那个通政司?”
说到这里,这个壮汉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看了黄琼一眼后道:“况且,皇帝老子的家事,又有那个官敢管?那位瑞王,不仅是皇帝老子的儿子,听说还是什么中宫的嫡子。就藩的时候,不仅郑州的大小官员都到场迎接。便是河南路的那些官员,私下也没有少去。”
听到这里,早就从贾权嘴里知道这些事情的黄琼倒是无所谓,那边的皇帝是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这个壮汉的这些话,就好像一个个巴掌一样,直接抽在他的脸上。让皇帝在难堪之余,更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在就藩之后,非但没有为朝廷分忧,反倒是在藩地如此横行霸道。也许是还有些不死心,皇帝沉默了好大一会,又转过头向着几位老者亲自开口问道:“他说的可是实情?”
对于皇帝的问话,那个里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道:“回大官人的话,他说的的确是实情。这里的流民,从郑州来的占了很大一部分。据小老儿所知,大部分人的经历都与他差不多。至于汝州来的那些,您还是问问他罢。”说罢,指了指身边的另外一位老者。
“回大官人的话,那位瑞王在郑州所作所为,与就藩到我们那里的景王相比还算好的。汝州之地,本就不如郑州富饶,百姓生活本就不富裕。那位景王就藩之后,更是横征暴敛。就藩第一年,便将永业田的税赋收到了六成。”
“老百姓一年辛苦下来,不仅连口粮都剩不下,就连种子粮都得去他的景王府借贷。而景王府放出的钱粮,不仅历来都是大斗进小斗出不说。而且不管你借贷多少,那利息上就是驴打滚的利相比,都算是轻的了。还不起,景王府直接没收土地顶账。”
“为了找借口侵占土地,景王府甚至将马赶到老百姓的麦田。你要驱赶,那好你惊了景王的马,你就拿钱赔吧。他们说多少就是多少,根本就不是寻常百姓能够负担得起的。赔不起,正好拿土地来顶账。种种手段不一而足,堪称花样繁多。”
“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不得不出来做了流民。要是留在老家但凡有口饭吃,谁又愿意背井离乡,出来做这到处受人白眼的流民?可没有想到这京城也一样,有的人家没有办法就只能卖儿卖女,甚至靠老婆当半掩门来养活一家人。”
这个老者越说,皇帝的脸色沉的也就越厉害。到后来,甚至站在他身边的黄琼,都能听到皇帝嘴里面,将牙齿咬的吱吱作响。等到这个老者说完,皇帝脸黑的程度已经直逼锅底。弄得他身边的黄琼胆战心惊,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被暴怒的皇帝当成出气筒。
在末世猝死后,沈西棠穿成了一本宅斗风仙侠文里的炮灰女配。女主是她与渣男虐恋情深的姐姐,渣男还想将她养为外室,原主不堪其辱,自断经脉,导致了姐姐的黑化。而系统告诉她,这文的最终boss另有其人。她只有救赎反派,防止世界崩坏,才能活下去。没想到沈西棠穿来的当天,就被绑定了一桩婚事。她的夫君丰神俊朗,气质脱俗,沈西棠从疯穿成灭世反派的道侣后全书he了...
精品好书,尽在咪咕...
简介关于神医女帝师偏心的皇叔和地位然的大师教出了一个医术高的二货徒弟,自己二就算了,偏偏还要传染别人!这个二货带着皇上在二货的路上一路狂奔,皇家父子的关系好的像普通百姓家的父子,皇子管父皇叫爹,皇上还答应的理所当然!皇后的白眼,大臣的腹诽,不好意思,没空理你!这个二货把王爷气的冒烟,带着皇子们去他国王宫杀人,和皇上合伙算计奸商,赚的盆满钵满!皇上和权臣玩过家家,在外国使臣跟前装昏君,权臣和忠臣都懵在原地不会玩了,等大家反应过来,大周国库丰盈,粮仓遍地,邻国和亲,敌国灭亡,强大的宿敌四分五裂,大周的国土翻倍了!...
穿进修仙小说,肯定要和主角抢机缘啊!我做不了男版龙傲天,可以做女版的嘛!可惜想得很美,最后还是被男主当Boss干掉了!幸运的是,她又重生了,还回到了男主小时候!看着面前骨瘦嶙峋,眉宇间依稀闪现王者霸气的小不点,她有两个选项。1弄死他,看他以后还怎么牛逼!2养成他,以后光明正大的索要回报!想到那些只有男主才能打开...
简介关于重生八零神医娇妻又野又撩二十二世纪外科圣手重生成八零年代小可怜,还被亲爹后妈二百块卖给小混混?面对骨瘦如材的亲弟弟,为了生存,乔七月只能撸起袖子加油干。恶毒后妈和无良亲爹,干他!白莲花表姐,干她!渣男前任,干死!各种极品亲戚!干他!上山追野兔抓毒蛇,要啥有啥!养鸡养鸭养猪,养啥活啥!顺手捡了个忠犬老公,他把她宠得无法无天,她撩得他心肝儿乱颤!无论她做什么,他都坚定的站在她身后,任她乘风破浪,他永远为她护航!...
京城出了大新闻乔爷养了十二年的小媳妇跑了,跑了!连儿子都不要了!一时间流言四起听说是乔爷腹黑又高冷婚后生活不和谐听说是小媳妇和别人好上了听说是儿子太丑。某天,小奶娃找到了叶佳期,委屈巴巴七七,爸爸说我是宠物店买的。宠物店怎么能买到这么漂亮的儿子。叶佳期呵呵笑,明明是摸奖中的。小奶娃望天二十岁前,他把她宠各位书友要是觉得跟乔爷撒个娇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