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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蹲着的朗副班长听到了工人在下面的嘀咕,猛地站起来大声骂道:“给你们脸了!人家上面说,你们下面讲,你们一个个能得不行!”
朗副班长说着走到中间消防门那里,从地上捡了一个拖把的棍子,在一边的钢管上“铛铛”的敲,谭永斌顿了一下,讲了几句,宣布散会。
等回到了流水线那里,刘子峰轻声问邢修:“谭永斌看来很负责任?”
邢修对刘子峰轻声说:“不是,朗副班长对谭永斌有意见。”
“嗯?”刘子峰很诧异,询问地看着邢修。这时朗副班长从流水线前面急匆匆的走了过去,邢修趁着干活和刘子峰凑在一起,说:“张班长据说另有重用,朗副班长可能被提为班长,所以就要在产量上下功夫,要让厂里领导看到他的能力,而谭永斌这一段为了质量动不动就喊停,这不就耽搁了产量?朗副班长心里急,就有气。”
刘子峰“哦”了一声:“怪不得刚刚朗副班长那样……”
邢修:“是不是像小孩闹情绪?”
刘子峰笑了:“可以理解。不过,谭永斌也没做错啊。”
邢修沉默了一会,觉得对刘子峰说一些话也没什么,借此也可以试探这个人的层次。等两人再次凑在一起,他说道:“刘哥,你比我社会经验多,你用一般的常识给我分析一下,你这是包棉,我是调管,你说,我是在你前面调的好,还是在你后面好?”
刘子峰看了看说:“那肯定是我在你后面你会做的更好,还快,会更有效率。我将压缩机都包住了,你调管怎么能看得清,这不费劲大了?”
邢修说:“是,本来我调管就是在你前面的,进厂的时候我跟着别的车间的老师傅也是那样学的,可是后来因为很多原因,我这会就在你后面。前两天,你还没来那会,我几次都被班长责问,说我管子没调好,我辩解了一次,说是不是让我和包棉的换一下,让我站在该站的位置上,这样会减少故障率。结果张班长问我为什么要换?”
邢修轻轻笑了笑:“我当时就闭嘴了。这时谭永斌说我,这调管的一直都在这个位置,你这会提出要换岗,这不对,不能因为自己的主观原因去找客观的原因。”
刘子峰听了看着邢修,邢修说:“张班长在厂里已经干了十多年了,他能不知道调管的在包棉的前面?谭永斌是质检,他能不清楚这流水线的流程?别的车间包棉的都是在调管的后面,这是有着严格规定的,可是他们为了所谓的‘正确’而错误的坚持着自己修改了之后的‘正确’,他们是直接领导,我除了执行,还能怎样?”
刘子峰听了叹气:“是,你说的对。”
邢修:“刘哥,说句不好听的,谁也没打算在这厂干一辈子。再说这也不是咱们自己家的厂,那么负责干什么?所以即便现了什么问题或者漏洞也没必要去反映,难道厂里会因此给我多一分钱吗?说不定还会将问题打回来让咱八班内部自己消化处理,自己制造的问题再自己处理,怎么处理?处理我还是处理他们自己?到时候咱们那几位领导大爷不给我穿小鞋才奇了怪了。他产量上不去就上不去,质量不合格就不合格,厂子倒闭了我还能到别的地方打工,我又不是这厂的主人,我一点不着急,顶多我干活的时候再仔细一点,没多大事。”
刘子峰听了看了邢修一会,问:“邢修,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邢修:“没做什么啊,我来这厂里是第一次在工厂工作。”
刘子峰继续盯着邢修,停了好大一会说:“唉!你说的对,有些问题当时就是没人及时的反应从而及时得到处理,导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你不应该在这里耗着自己,你应该有更好的归宿。”
邢修笑了:“我能干嘛?哦对了,也有以厂为家的。咱们厂里有个人打螺丝,注意,就只是打螺丝,整整打了十多年。”
刘子峰“啊”了一声,一脸的不能置信,邢修笑了:“改天我带你去看,就在隔壁的车间。这人在一个厂里干十年,我可以理解,可是在一个岗位上干十年,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关键是只打螺丝,只是打螺丝啊!没有一点科学技术含量,如果,我是说如果这个厂倒闭了,他出去能做什么?换一家厂继续打螺丝?”
刘子峰说:“是啊,十年时间,换做是我,起码将厂里这些流水线的工序都干一遍了,空调总会有人一直的制造,今后无论到哪个室外机厂,一出手那就是老师傅——这人我真的想要见见。”
邢修摇头:“按理说认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品格,可认真要是变成了固执,就真的让人害怕。认真的固执和固执的认真是有区别的。”
刘子峰听了想说什么,但是又没有说出来。
雨淅淅沥沥的,有停的势头。邢修从商店里买了几袋方便面出来,看到刘子峰背对着自己在前面绿化带那里坐着,吸着烟很是有些落寞的样子,略一思索,拐回去买了一瓶啤酒和一瓶饮料往刘子峰那里走了过去。
刘子峰显然是陷入了某种情绪当中,邢修在他背后站了一会,他也没有觉察到。邢修用纸巾将椅子上的雨水擦了擦,坐下看着刘子峰,见他还是没有回头,就将啤酒递了过去。
刘子峰愕然,连忙站起来说:“哎呀,我都没注意到你,你这是……”
邢修不由分说的将啤酒塞进刘子峰的手里,自己将饮料拧开喝了几口,刘子峰讪笑了一下,用牙将瓶盖咬开,然后走了几步,将瓶盖投进了一个垃圾桶里。
刘子峰的这个动作让邢修觉得他真的是个很讲究的人。
“怎么,刘哥一个人在这深度思索人生呢?可惜没月亮,不然就我就打扰你对影成三人了。”
邢修说着笑,刘子峰也笑着,不过坐下却叹了口气,又吸了几口烟,恍然像刚想起来一样从兜里掏烟给邢修,邢修摆手说自己就不吸烟,刘子峰说:“不吸烟好,我以前也不吸烟……这会搞得像夜壶上的麻绳,得拎着,撒不开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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