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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心这日也一早起身,过来帮衬着孟嫣张罗,又把昨儿同孟嫣提过的物件儿拿了过来,与她瞧。
孟嫣一见此物,不由一乐,这竟是一条牛皮带。
这东西是大周武人必备之物,能悬挂刀剑又可存放些文钱等琐碎物件,随身佩戴甚是方便。大周上至将士,下至兵丁,但凡行伍生涯中人,皆用此物。
孟长远自也不例外,只是自从弋阳侯夫人过世之后,这些衣衫鞋袜等事就都由照管二人的嬷嬷打理。孟嫣于女红不精,硬是没想起来这一出。
她昨儿夜里还担忧白玉心亲手做了什么针黹绣品,哥哥一介外臣不便带去,免得日后落下祸端。但二人交情甚笃,白玉心满腔热情,她又实在张不开嘴。
如今见了这条牛皮带,她悬了一夜的心顿时放了下来,这物件随处可见,谁也瞧不出是宫里的东西。
仅此一点,足见白玉心的思虑周全,心思缜密又灵活机变。
孟嫣轻轻抚摸着牛皮带,颔叹息道,“难为你,一个女孩儿家怎么想得到这样的物件儿。看这剪裁针黹,想必费了不少心血。昨儿夜里,没睡好吧?”
白玉心双眸泛红,便是用了上好的茉莉粉,也没盖住眼下的阴翳,她微笑说道,“姐姐忘了,妹妹的生父就是武人出身,这东西是妹妹从小就看惯了的。”说着,她螓微垂,细声细语,“不怕贵妃娘娘嫌弃,嫔妾心中把娘娘当作亲姐姐来看待的。看姐姐忙碌,妹妹就想出一份力。妹妹别的本事没有,就只会这个了。”
孟嫣瞧着她,眉眼温柔,眸光似水,带了几许怅然落寞,想来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女孩子,被家族当作祭品献了出来,孤身一人千里迢迢来至皇宫,心中的孤寂凄惶可想而知。
朱唇浅勾,孟嫣忽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傻丫头,本宫早跟你说过,进了长春宫,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时近晌午,长春宫掌事太监董三宝一路小跑进了正殿,见了两位主子,满面堆笑的禀告,“娘娘,世子爷从乾清宫出来了,这会儿已到了长街,就要来长春宫了!”
孟嫣乍然听闻消息,面上不由自主的泛出一抹笑来,忙站起身,忽想起哥哥尚未进来,便又坐下,竟有些手足无措了。
自上一世,她被打入冷宫,孟家被抄,直到闭眼都没再见过哥哥一面了。
一旁白玉心倒是连忙起身,向孟嫣道了一句,“姐姐,世子爷就要到了,妹妹不便在这里,先回去了。”
内外有别,孟嫣当然也不会拦她。
白玉心便离了正殿,回至乐志轩之中。
红豆端了一盏茉莉花茶过来,说道,“小主昨儿熬了一宿,就为了做那物件儿。贵妃娘娘拿过去,必不能提主子一字儿的,何必那般辛苦。”
白玉心端过茶碗,轻抿了一口,淡淡言道,“姐姐的事,我心里乐意。”
弋阳侯府世子觐见贵妃,白玉心自是无事可做,便将日前开的一扇鞋面拿起来绣了起来。
坐了片刻,她忽听外头一阵嘈杂,一名宫女唤了一声,“世子爷到了。”
白玉心听见,心中暗道,姐姐的哥哥,不知是什么样子?一时好奇,遂丢下鞋面,起身挪步走到窗边,透过窗屉缝儿朝外望去。
只见董三宝引着一名高大男子,昂宽阔步自宫门进来。
这人生的浓眉大眼,五官如同刀刻,脸盘甚是周正,肤色微黑,器宇轩昂。
孟长远进得长春宫院中,忽觉一道不明视线,便向乐志轩望去。
白玉心不防,倒吓了一跳,忙坐回到桌边,转头又自觉好笑——世子爷怎会知道这屋中有人。
孟长远看了那边一眼,便问董三宝,“三宝,乐志轩自从梅嫔去后,如今是谁住着?”
梅嫔的事,孟嫣写家书时说过一嘴,孟长远是以知道。
董三宝点头哈腰的回话,“回世子爷,如今里面住着的是白答应,今岁新选入宫的小主。”
孟长远应了一声,又问,“这个白氏,可是安分的?”
前头那个梅嫔,原来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全仰仗妹子的荫蔽才能做到嫔位,转头竟然反咬一口。
孟嫣自从入宫以来,鲜少倚仗母家,家书之中从来要父兄放心,她一切都好。
但倘或有小人作祟,弋阳侯府也不会任凭家中姑娘被人欺凌践踏。
“那不能,世子爷放心,娘娘同如今这位白小主倒是很好。近来娘娘常去宝华殿诵经,长春宫大小事务多亏得白小主照应。”
听了董三宝的话,孟长远略放心了几分,却又疑惑起来,“娘娘怎么突然信佛了?”
董三宝搔了搔头,只觉这话不好回,陪笑道,“世子爷待会儿见了娘娘,一问便知。这主子的事儿,奴才也不敢背后乱说。”
孟长远听着,面色微沉,迈步进了长春宫正殿。
孟嫣正立于大殿当中,遥遥见那高大魁梧的身影向己走来,不觉鼻中一酸,险些落泪。
兄长这身体康健,意气昂扬的姿态,早已埋在了她记忆的深处,她几乎不记得兄长出事之前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孟长远大步上前,行了个臣子大礼,“微臣孟长远拜见贵妃娘娘!”
国礼行毕,孟嫣急忙请起赐座。
二人各分宾主,落座说话。
寒暄了几句家常,不免便说起此次出征事宜。
孟嫣并不清楚孟长远究竟是怎么受的伤,书中剧情只模糊提了一句,而上一世孟长远腿残之后对此事甚是避讳,绝口不提。她只记得,兄长是在一次追击敌方领时,入了一处名为蚊子腰的一线天,方才中箭。虽则最终还是斩杀了敌,立下不世功勋,但这一双腿却葬送在了这一役中。
“阿哥,”孟嫣心中斟酌了一番,寻了些合适的说辞,“此次西征,皇上能将征讨元帅一职给了阿哥,足见器重之意。我阿哥从来神武,自幼熟读兵书,此去必能打的那班逆贼落花流水,再不敢来犯一步。”
她很清楚自家兄长的脾气,孟家的人从来眼高于顶,孟长远如今又正是意气风的时候,若直言硬劝,说此次征伐凶险异常,要他谨慎小心,他恐怕只会哈哈一笑,全不放在心上。
果不其然,孟长远听了孟嫣这番话,立时眉飞色舞,“那是自然,妹子等着,阿哥此去必定建功立业,给你长脸!”
孟嫣微微一笑,又道,“只是近来妹子常到宝华殿诵经,许是感动了菩萨,昨夜菩萨竟入梦对妹子说,西峡岭,蚊子腰,凶险地。妹子不得其解,今早起来问了身边人,恰有西南出身的宫人,便告知妹子说这是西南一处地界。妹子想,阿哥既马上要西征,想必是菩萨特地来示警的,便说给阿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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