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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难道明兰妹妹的意思是……贺家哥儿是个好人,可心太软,所以见不得表妹受苦?他想保护表妹,照顾表妹……啊,那以后很可能纳表妹为妾?”品兰总算反应过来了,“这……哎,明兰妹妹真跟了贺家哥儿,不得更糟心了!将来遇到点什么事情,他都得护着表妹啊!”
“回答正确!奖励你!”如兰从一堆蔬菜里捞了最大的肉,夹给品兰。
事情果然朝着不好的方向展,几天以后,贺弘文和明兰说着说着,就提起了曹锦绣。
此时的明兰,准备充分,胸有成竹。她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漫不经心来了一句:“你表妹真不容易!他们一家流放了这么多年,刚回京城,手头应该不宽裕吧!做表哥的,的确应该多帮衬。”明兰三言两语,把贺弘文堵得死死的。
“明兰妹妹,我不是这个意思……”贺弘文的笑容越来越尴尬,“我……”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怕你表妹嫁不出去?等我问问祖母和母亲,看看她们能不能帮表妹说一门亲事吧。”明兰笑了笑,随手拈来一个橘子吃。贺弘文只能硬着头皮说了:“明兰妹妹,我母亲的意思是……”
“是什么?”明兰猜到了结果,可就装作猜不出来的样子,“你母亲已经给她张罗好亲事了啊?嫁到哪家当大娘子?”
贺弘文心里有愧,声音越来越小:“她……想让我收了锦儿做妾……”
“收了也就收了呗。”明兰剥开橘子,吃了一瓣。
和明兰的淡定相比,贺弘文紧张害怕得要命。他每说一个字,都得掉下一颗汗珠:“明兰妹妹……我心里有你……我一直……是把锦儿当妹妹的……”
贺弘文对明兰表露了心意,可横着一个曹锦绣在,明兰不仅不感动,反而堵得慌。
她看似随手一扔橘子皮,实际正好打中突然蹿进来的野猫:“弘文哥哥,可这些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锦儿太可怜了,在凉州那些年,过得生不如死……”贺弘文的眼中充满了怜悯之情,又心疼他表妹又心疼他母亲的,“母亲怕锦儿继续苦下去,还用绝食逼……母亲一直身体不太好……我怕……”
明兰又重复了一遍:“所以,这些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贺弘文见状,只好把话说得明白一些:“你我祖母是什么意思,咱们都清楚……”
“你我之间,连定亲都算不上。我有什么资格,插手你们贺家的事情?这事情,你还是找你将来的大娘子商量一下吧!”明兰见贺弘文起了纳曹锦绣为妾的心,顿时没了耐性,起身离去。明兰走得坚决,贺弘文倒是舍不得了。
他想了想,最后匆匆追了上去:“明兰妹妹,你别走啊!你放心,我会解决好这个问题的!”
晚上,明兰把事情讲给如兰和品兰听。
讲到最后,明兰忍不住道:“真是好笑,贺家哥儿和我讲这些做什么?他若是真有意和我相处,一定会自己处理好这件事情。”
“表妹可怜?如果流放的是表弟,他还要纳了表弟不成?表弟怎么帮,表妹就怎么帮,帮着帮着还要帮上床吗?”如兰若有所思,“你若心软,被他说服,贺家觉得你好说话,以后有什么事情,还会再拿捏。之前嫣然姐姐为什么和我表哥突然成亲了?因为顾二叔觉得她好说话,动了求娶之心!”
“原来还有这回事!我说怎么奇怪,那年嫣然姐姐嫁得很突然。还好你表哥人好,待嫣然姐姐一心一意。”明兰撇了撇嘴,“顾二叔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做!他别的地方都好,可这事就是不地道啊!嫣然姐姐真的跟了他,不得被曼娘玩死啊!”
品兰插了一句:“明兰妹妹,既然这样,你怎么不告诉贺家哥儿,纳表妹为妾的事,想都别想!给他点颜色瞧瞧!”
明兰只是笑笑:“我和贺家哥儿都没有定亲,以什么身份说这话?搞得像我上杆子做他大娘子似的。就算已经定亲,我怎么阻止他纳表妹?将来只要表妹过得有一点不好,他就会怪我心狠,说我若是当年同意纳了表妹,表妹就不会如何如何的。这么严重的后果,我担不起。”
“这么看,这贺家哥儿一旦被表妹缠上,的确不能要了……幸好你还没和他定亲,还有回头路。”品兰终于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哎,我找个机会,和祖母说一说。她一心为了我好,就想我嫁个安稳人家,舒舒服服过日子,肯定能理解我的。”明兰托着下巴,陷入了小小的纠结之中,“不过祖母和贺老太太,那是几十年的交情,我也不想让祖母为难。等我想想,怎么体面解决这事儿。”
如兰突然想到了什么,提醒明兰:“恐怕体面解决不了。我已经托人,问了问曹锦绣的事儿。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你们猜,曹锦绣在凉州经历了什么--”
“什么事情?”明兰和品兰都非常好奇。
“咱们都是小姑娘,听这些事情真的好吗?”如兰故作一副神秘样子。
品兰一听,就知道事情非常有趣了。她兴冲冲抓住如兰的手:“反正这屋子里就我们三个人!咱们姐妹之间知道就好。我保证不往外说!”
如兰压低了声音:“其实……曹锦绣并非完璧之身了……”
“什么?”明兰和品兰差点叫了出来。
如兰把前世自己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曹锦绣在凉州的时候,给一个武官做过妾。做妾的那一年,大娘子三天两头给她灌红花汤,期间落过一次胎。就这么折腾的,现在不能再生育了。”讲完这些,如兰突然感慨,她的母亲是多么善良的人啊!都被林噙霜硬生生压了一头,还没对林噙霜下手。要是母亲有这武官大娘子的手段和狠辣,怕不是林噙霜早就蹦跶不动了!
“天啊……”明兰和品兰不可思议,曹锦绣还有这么一段过去。
如兰结合曹锦绣不能再生育的事情,给明兰和品兰二人分析:“曹锦绣不能生育了,嫁给贺家哥儿,就是她唯一的选择。溺水之人唯一的稻草,我怕她不甘心轻易放手。这些事情太不光彩,曹锦绣只会藏着掖着。我寻思着,贺家哥儿还有他的母亲、祖母,现在都不知道这件事。”
“知道了会怎么样?”品兰问了一句,“那不是会很嫌弃曹锦绣?”
明兰接过话:“那可真不一定。贺家哥儿心软,说不好对表妹更同情了。他母亲心疼外甥女,更得逼着他纳了表妹。至于贺老太太,那肯定是看不上曹锦绣的,可一个不能生育的妾室,撼动不了贺家的根本,说不好就从了儿媳妇的意思。”品兰皱眉:“哎,明兰妹妹,这贺家哥儿可真不能要了。你嫁他都算下嫁,图他什么?不就是图能过个简简单单的小日子吗?贺家哥儿被曹锦绣缠上了,他母亲还是个拎不清的,将来妻妾之争、婆媳矛盾,不比豪门少啊!”
“品兰姐姐,我有数的。”明兰笑了笑。
此刻,品兰突然想起了什么,把兔子型的玉坠塞到如兰手里:“行了,我输了。愿赌服输,如兰妹妹,给你哦!”
如兰知道这个兔子型的玉坠是品兰的爱物,不好夺人所爱,把玉坠重新系到了品兰的脖子上:“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最喜欢这个兔子了。不过你到底是输了,下次出去的时候,你请我吃饭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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