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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马车抵达南屏山脚下时,徐掌柜命几个伙计一同上山,提前在黑松林外隐藏好,等待赵兰溪从黑松林里出来,自己只带了一个小厮前往附近的庄子接货。
赵兰溪身穿黑色夜行衣,一路小心翼翼地下山来,凭借着提前约定好的暗号很快就与稻花香的伙计们会合了。一行人躲在丛林深处,向下观望,待看到徐掌柜的马车从远处驶来时,连忙快步走到山脚下。徐掌柜打开马车的车门,一双不大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警惕地四下里查看了一番,这才向赵兰溪招呼道:
“赵姑娘,快,趁这会儿没有人经过,快上来!”
赵兰溪利落地翻身爬上马车,进入车厢内,车厢里面已经堆满了成袋成袋的米面,徐掌柜搬开两大袋面,转动隐藏在车厢一角的机关,马车后壁便向左右两边打开,露出一个仅可容纳一人的狭窄暗室。
“赵姑娘,委屈你了,你先在这里躲藏起来,等回到稻花香,我再把你给放出来,这下面有一个小气孔,是通风用的,你在里面不会太受罪!”
“多谢徐掌柜,您费心了!”
赵兰溪侧身躲藏进暗室里,徐掌柜把暗室的门关好,又把米面袋子堆放整齐,自己盘腿坐在一角,正欲吩咐伙计们出进城,一名小厮却忽然在外面敲着车窗,急匆匆地说:
“掌柜的,不好了,有辆马车靠近了。”
徐掌柜和躲在暗室里的赵兰溪俱是一惊。徐掌柜连忙打开车窗向后看去,只见一辆看上去半新不旧的小型马车正从不远处驶来,眼看着就要来到跟前了,这个时候若是突然启程,便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了。
徐掌柜灵机一动,很快便给伙计们递了个眼色,大声嚷嚷道:
“给你们说了多少遍,把那坏了的货车在后面栓好,把绳给我系结实了,这一路上断开多少次了,走走停停,什么时候才能进城?”
伙计们见状,连忙十分有眼色地跑到后面的货车上,拉绳子的拉绳子,抬轮子的抬轮子。
“来来来,大家伙使把劲儿!”
“系结实了,快点,这回可不能再断开了!”
说话间,那辆半新不旧的马车已来到眼前,可那马车竟也慢慢停了下来,伙计们一边忙活着,一边用余光打量着那赶着马车的人。那是个青壮年,他穿着伽罗色粗布棉衣,头上戴着一顶竹编帽子,帽子压得很低,让人看不清他的眉眼。
车夫微微抬起头,也仔细打量起对面徐掌柜的马车,见他们一行人正在忙着修车,那车夫高声打了个招呼,把帽檐抬高些,走上前问道:
“对面的伙计,你们需要帮忙吗?”
“哦,不用了,多谢!”
“顺便多问一句,你们知道这附近哪里有便宜一点的客栈吗?”
其中一名伙计闻言,看了那车夫一眼,见他蓄着大把的胡须,一时也看不清相貌,只侧过身来应道:
“前面就要进城了,进了京城,大大小小的客栈多了。”
“哦,我们不进城,我们还要等几个朋友,今晚先找个能歇脚的地方就成。”
另一个伙计听了这话,往东一指,说:
“向东三十里地有一个小客栈,叫兴来客栈,也不贵,你们要是不想进城,就去那边歇歇脚吧。”
“知道了,多谢各位!”
马车里的徐掌柜不知外面是何人,不想轻易露面,只装作十分着急的样子在马车里面催促道:
“好了没有?还能不能走了?磨磨唧唧磨磨唧唧,再不走天就要黑了!”
伙计们见状,相互对视了一眼,连忙从后面的货车上跳下来,爬上前面的马车,一边拉扯着缰绳,一边应道:
“老爷,这次把那货车栓结实了,不会再停了,咱们一鼓作气直接进京!”
伴随着马匹的嘶鸣,徐掌柜的马车很快消失在那大胡子车夫的视线里。车夫低下头去,似是在心头盘算着什么。这时,那半新不旧的马车门帘被人从里面掀开,一个少女伸出手来冲那车夫招了招手,小声问道:
“谭将军,你方才说话时怎么离他们那么近?当心被人认出来!”
那车夫闻言,连忙转过头去低声责备道: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能再叫我谭将军了!我从前虽然是你爹手下的副将,可已经逃离京城一年多了,你应该叫我谭叔!”
“好吧,谭叔!”
那少女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丹凤眼,两弯长眉如新月一般,眉心一点朱砂虽不大,却为她平添了几分动人的姿色。
老谭走上前,歪坐在马车外面,冲那少女说:
“我打量过了,那几个人看上去会些功夫,但绝不是我的对手,这才敢放心前去。听他们的口音,应该是常年住在京城的,我故意前去露个脸,就是想看看我现在进城还会不会被京城里的人认出来。”
说完,老谭伸出手摸了摸自己满脸的络腮胡,那胡子几乎遮住了他半张脸,乍一看去竟像个四五十岁的糙汉子,谁也看不出他其实只有三十来岁。
“谭叔,你的意思是要偷偷进城吗?”
“不错,我想先把你安顿好,然后进城打探一下长安如今的情况,我们才好从长计议这件事。”
“不!谭叔,我要和你一起!万一你回不来了,我岂不是又要孤苦无依了!”
“你就不能想我点好?”
老谭无奈地从怀里摸出一个油纸包,从里面取出两张饼,递给那少女一张,边吃边说:
“你呀,就是太傻了!当初有人要把你救走,你为什么不跟着走,她既然有你哥哥头盔上的红缨作为信物,显然是已经跟你哥哥见过了,你怎么不跟着她走呢?若是跟她走了,又何必沦落到青楼里去?”
少女狠狠咬了一口又冷又硬的面饼,倔强地说:
“我们家之所以被满门抄斩,还不是因为遇到了叛徒!我那个时候不敢相信任何人!她说她是严大人的人,我凭什么信她!”
老谭只心痛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
“可惜呀,那严大人后来因为给你爹申冤,也命落黄泉,只是不知道当初那个去救你的女侠如今在哪,若是她还愿意帮我们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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