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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堆积在陈列室里的自然界的奇珍异宝和艺术精品,以及有朝一日注定要和他的主人一起葬身海底的举世无双的收藏投去了最后一瞥。我想在我的脑子里烙下最后的印象。我沐浴在顶灯的灯光下,浏览着玻璃柜里闪闪光的珍宝,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小时。然后,我就回房间去了。
在房间里,我换上了结实的航海服,收拾好我的记本,并把它们小心翼翼地绑在自己的身上。我的心在剧烈地跳动,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脉搏。要是遇上尼摩艇长,我的慌乱,我的烦躁不安肯定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时候,他在做什么呢?我把耳朵贴着他的房门上,听见里面有脚步声。尼摩艇长在自己的房间里,还没有上床睡觉。他每走动一步,我都仿佛觉得,他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质问我为什么要逃走!我感到惊慌不已。我的想象力又使我的惊慌有增无减。这种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以至于我自问,还是进尼摩艇长的房间和他面对面地对视,跟他顶撞算了!
这是一个疯狂的想法。幸好,我克制住了自己。我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以平息内心的烦躁不安。我的紧张情绪稍微平静了一点,但是大脑仍然兴奋过度。我迅地回忆着打自己从亚伯拉罕·林肯号上失踪以来,在鹦鹉螺号上经历的所有快乐和不幸的往事:海底狩猎、托雷斯海峡、巴布亚土著人、搁浅、珊瑚墓地、苏伊士海底隧道、桑托林岛、克里特岛潜水人、维哥湾、亚特兰蒂斯、大浮冰、南极、囚禁冰层、大战章鱼、墨西哥湾流暴风雨、复仇号轮、与全体官兵一起被击沉的那艘战舰的可怕一幕!所有这些往事犹如戏台布景上的星星一样浮现在我的眼前。而这时,尼摩艇长在这个奇特的场合不断地变得高大,他的特征愈加凸现,变得凡脱俗。他不是我的同类,他是一个海洋人,一个海神!
九点半了,我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生怕它会炸裂。我合上了眼睛,不想思考。还要等待半小时!半小时的噩梦会使我疯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朦胧的管风琴和弦,一支不知名的歌曲的悲怆和声,一个与6地断绝关系的灵魂的怨诉。我同时动用我全部的感官在倾听,几乎屏住了呼吸,像尼摩艇长一样沉浸在一种带他脱离尘世的对音乐的痴迷之中。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把我给吓坏了:尼摩艇长离开了他的房间,他在我逃跑必须经过的客厅里。也许,我会最后一次在客厅里碰上了他,他会看见我,还会和我讲话呢!他只需做一个手势,就能要我的命;他只要说一句话,就可以把我绑在潜艇上!
此时,十点的钟声就要敲响了。离开我的房间,去和我的同伴们会合的时候到了。
即便是尼摩艇长站在我的面前,也不能有任何犹豫。我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可是,我仍仿佛觉得房门在旋转时出了可怕的响声。也许,这一响声只存在于我的想象之中!
我在鹦鹉螺号昏暗的纵向通道里摸索着前进,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平息一下心跳。
我走到客厅的角门前,轻轻地把门推开。客厅里一片黑暗,能听到轻微的管风琴声,尼摩艇长就在那里,他看不到我。我甚至认为,只要他完全被音乐所陶醉,就是灯火通明,他也现不了我。
我在地毯上慢慢地移动着双脚,以免出哪怕是最小的碰撞声,暴露我的行动。我花了五分钟的时间才走到客厅尽头那扇通往图书室的门。
我正要开门,尼摩艇长的一声叹息把我吓得停在原地不敢动弹。我知道,他站了起来。图书室的几缕灯光渗到了客厅,我甚至隐约看见了他。他双臂交叉在胸前,一声不吭,像一个幽灵一样疾步朝我走来。他那受压迫的胸脯因抽噎而起伏着。我听见他喃喃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我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万能的上帝!够了,够了!”
这是这个人因良心现而自肺腑的忏悔?
我一阵慌乱,赶紧冲进图书室。我登上了中央扶梯,沿着上层纵向通道来到小艇旁。我从舱门钻进了小艇,我的两个同伴已经在里面等我。
“出!我们出!”我急切地叫道。
“这就出!”加拿大人回答道。
小艇和鹦鹉螺号相通的舱口事先已经被关上,并用尼德·兰随身携带的英式螺丝刀拧紧。小艇的舱门也已关上。加拿大人开始松开将小艇和潜艇拧在一起的螺栓。
突然,潜艇舱里传来一阵响声,有人在高声对答。生了什么事?有人现了我们的行动?我觉得,尼德·兰把一把匕塞到我手里。
“对!我们应该做好牺牲的准备!”我低声说道。
加拿大人停下了手中的活。不过,一个重复了2o遍的名词,一个可怕的名词,告诉了我鹦鹉螺号上生骚动的原因。潜艇上的人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大旋涡!挪威西海岸的大旋涡!”
挪威西海岸的大旋涡!难道还有更加可怕的名词能够在一个更加可怕的场合传入我们的耳朵吗?这样看来,我们正处在挪威沿海危险的海域喽?鹦鹉螺号会不会在小艇脱离它时被卷入旋涡?
众所周知,在海水涨潮时,潮水拥挤在弗罗群岛和罗弗敦群岛之间的海域里,水流急剧加,势不可挡,形成湍急的旋涡。船只一旦被卷入其中,就别想脱身。惊涛骇浪从四面八方涌向这里,形成了一个被恰如其分地称作“大西洋第一旋涡”的大旋涡,其吸引力的直径竟达15海里。不但船只,就连鲸鱼甚至北极熊也被卷进了这个旋涡。
鹦鹉螺号被它的艇长——无意,或许是故意地——开到了这里。鹦鹉螺号画了一个半径越来越小的螺旋形,还挂在鹦鹉螺号上的小艇也随着它以令人目眩的度在旋转。我觉得我们旋转了一段时间以后,接下来是更长时间的回转。我们惊恐不已,我们恐慌至极,血液停止了循环,神经失去了反应,大汗淋漓!弱不禁风的小艇被惊天动地的巨响所包围!几海里以内回响着海浪的咆哮声!急流冲击在海底尖利的岩石上出震耳欲聋的响声,再坚硬的物体也会粉身碎骨,树干被冲毛了表面,用挪威人的话来说,变成了“毛皮”。
多么危急的境遇!我们胆战心惊地在急流中颠簸。鹦鹉螺号像人一样在进行着自我防卫。它那钢铁骨架在呻吟。有时候,它直立起来,我们便随之横着躺倒!
“双手抓紧了!”尼德喊道,“得把螺栓重拧紧!贴在鹦鹉螺号上,我们还可能有救……”
没等他把话说完,只听见咔嚓一声。螺母掉了,脱离了鹦鹉螺号的小艇犹如投石器掷出的一块石头坠入了旋涡中央。
我的脑袋撞在了一根铁杆上,我便失去了知觉。
注释
[1]戈顿·皮姆:埃德加·坡的小说《亚瑟·戈顿·皮姆历险记》的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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