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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女帝迟了近半个时辰,才终于驾临太云殿,敲钟召令群臣上朝。
及至朝会之上,昨夜那杯酒的余劲也依然灼绞在腹中令他坐立难安,却又顾及朝会间女帝尊势不可失,于是花非若便强忍着不适,端坐听朝。
却十分出乎他意料的是,今日朝会上,大臣们竟未生争言,纵是平日里吵得最凶的太尉与丞相两人也都彼此心平气和的礼议朝事,难得的让他度过了一个平静且不那么漫长的朝会。
而此事却也是多亏了他今日的迟临。
近多日来,就朝云商船一事,大臣们争论不休,朝会上吵不尽兴,朝后便追去清绪殿中继续议论争谏,若还不足,各回府曹又竞相上书。
也得亏是女帝性情温慈,多日来虽时常被他们吵得头皮麻,却始终未显怒意。
直至今日,女帝无故迟临朝会的那半个时辰间,大臣们候在画室中自然纷纷揣摩万千,心中也都揣了一分不安。
待至朝会上,女帝果然一改平日里的温慈舒悦之貌,虽也未怒,却是整个朝会间都蹙着眉头,神色也冷肃了许多,由此大臣们即知,女帝果然是厌怒了他们的争吵。
甭管朝堂之上争吵如何激烈,这些个大臣们到底是久居朝堂磨了一身圆滑的老狐狸,见帝如此自然也就明白该适可而止了,毕竟这回的商船之事,上尊都亲自出马了也没能拉转女帝之意,他们若再不依女帝今日示威乖乖安顺,再如此强争下去只怕是谁也讨不着好。
于是两相揣摩之下,今日的朝会早早就结束了。
因来时听荀安所言,俞惜似因为他安排小驾一事遭了上尊怒罚,故朝罢后花非若便直接遣人去往扶诸殿遣退了众郎,自己则立即前往舒和宫,面对面与上尊处理此事。
朝时方过,女帝的辇驾便来到了舒和宫门外。
是时上尊正逗着笼中的画眉,听得传报,便不紧不慢的绕回榻前,坐于珠帘之后等着女帝入殿。
花非若才走过宫门照壁,就见平日里总随在他身边的一众侍官正齐刷刷的在舒和宫侍官的看守之下,跪在院道一旁,俞惜亦在其中。
女帝止步,随侍们也纷纷止行候令。
花非若看着并排跪在道路一侧的自己宫里的人,饶是他一身好脾气,也有些恼火了。
“他们犯了何事,在此久跪不起?”
深知此事缘由的宫人们岂敢应答女帝此问,何况上尊也早叮嘱过他们不可多言,于是那些个看守的宫人们也只敢缄默着落跪行礼。
花非若左右各顾了一眼,对当下这情形也算是心知肚明了。
“俞惜。”
“奴婢在。”俞惜立马跪着转了个身应道。
“你带他们起身,到宫门外候着。”
俞惜诧然抬眼,胆怯的望着女帝,没敢立即听令。
她迟了片刻未应,花非若便也垂眼看她,“去吧。”
宫里的人大多畏怯上尊威势,女帝虽为九五之尊,却也向来势败于其母。
但今日,女帝却忽而一改往日柔顺,其异乎常态的威甚之貌直叫一众侍人心中揣测万千。
“是……”
俞惜怯怯听命起身后,跪在其旁的宫人们也纷纷起身,向女帝行过礼后依次退出了宫门。
上尊在殿中隔着屏风虽不见情形如何,却也听清了外头的动静。
一旁瑾瑜则是听得心下提紧,便小心翼翼的瞥了上尊一眼。
遣退了昭华宫里无辜受殃的宫人后,花非若便平心静气的踏进了殿门,才绕过了屏风,就听见了珠帘后他母尊阴阳怪气的冷语:“女帝今日还真是威风哪。”
花非若入殿便摆手遣退了身后随众,而后才不紧不慢的应道:“不及母尊雷厉风行。”
“女帝竟不知这群奴才为何会待跪于此?”
这一路急赶着来舒和宫,行匆匆,惹得他胃痛又起,一时灼刺难忍,实在站不住,便寻了个位置坐下,又不动声色的稍稍缓了口气,才应言道:“因我昨夜未归宫城?”
女帝在她的看管下长到这么大,还真是头一回以如此无礼之态对她说话。
上尊气极笑掩,将怒色冷冷压在眼底,“孤实不知女帝在那西奉园里藏的究竟是何等绝色,竟能叫你失仪至此!”
昨夜因饮酒彻夜未归,又误了今晨朝会时辰,确实是他的过失,但凡事理应就事论事,而上尊这样欺以听命行事的宫人,更想以此来逼他就范,就着实是他不能忍让的了。
“母尊误会了,女嗣此来并不是为强词夺理,以冤责洗过,只是此过乃出自我身,也应由我来担责。”
听他讲出这话,上尊不禁想笑,“女帝还真是慈心仁厚,然这世上岂有主代奴过之理!”
“那这世上又何出擒贼擒王之故?”
见他当真与自己强词夺理,上尊气急败坏,掷盏而起,“俞惜身为安常府掌事,见主行失仪非但不加以劝谏,反倒依行备驾更助以隐匿此事,如此奸巧之奴罪不赦死!若早知你如此鬼迷心窍,于孤殿前也敢强词夺理,方才就应将那群贱奴杖毙于此!”
丁大点事就喊打喊杀,还真是高位子坐多不把人命当回事!
于是花非若也忍无可忍的站起身,厉声驳道:“倘若如此毫末之事都罪当处死,他日若逢杀掠叛族者又当以何罪治之?位高者握掌生杀之权,乃为持罪罚之柄以正律法,若任以肆戮,必为覆水反噬!”
二十余年来,女帝以往从未如此嗔颜怒过,更不会在上尊面前如此高声厉语,是故不光上尊愣住了,就连久侍在上尊身边的瑾瑜也大惊而怔。
那一怒后,花非若更觉腹中绞痛不已,于是拧着眉头抿唇又忍缓了一阵。
“夜宿宫外,确是女嗣失仪之过,愿自罚抄写《宗仪》,稍晚些奉与母尊过目。”
说罢,女帝转身即去。
上尊着实是头一回遭他如此忤逆,故在女帝已离了宫门之后仍原地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压着一腔怒焰坐回榻上,喃喃道:“真是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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