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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宁,”丁冶的手继续在他的脸庞上游走,“如果没有易感期,你今天愿意做吗?”
“我当然……愿意,”邱越宁甩了甩脑袋,“但是我现在会控制不好,我们说过循序渐——”
“嗯,”丁冶打断他,“我们不是一直都在适应这个过程吗?”
除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们经常接吻,也曾在深夜互相爱抚对方的身体……所以他如此暗示,时机到了,自然该“进”一步,无需因意外而彷徨。
“而且——”丁冶笑道,“你现在看着我,如果还有求助药物的想法,会让我产生挫败感。”
邱越宁从未看到过丁冶露出这种笑容,依旧温暖、具有安抚性,但在那之外的……是“欲”与撩拨,本能与邀请。
丁冶在渴望自己。
念头甫一闪过,他也卸却负担,沉湎于再次扬起的激流洪波之中。
这一晚上,邱越宁经历了数次沉浮,浑浑噩噩,找不到方向,他是茫茫洋面上漂流的孤舟,屡屡被抛向浪尖,强烈的失重感又使他下沉、卷入深海、卷入无边的晦暗。
晦暗的尽头是灿白的日光,白得耀眼、滚烫似熔岩,大地跟着震颤。他想问问那个和自己一样沉浮无依的人,却说不出一个字,只有沉重的呼吸伴随着海潮的节奏,带给他们快乐与折磨。
明暗交织,他好像失去了意识。他在夜晚的星空下徜徉,有人温柔地与他相拥。
阳光斜斜洒下,透过轻薄的纱帘,在他的眼皮上跳跃。邱越宁翻了个身,倏然睁开双眼。
九点过五分,很久没有自然睡到这个时间,他慢慢坐了起来。
丁冶不在身边,床上属于另一人的位置已经没多少温度。
看到丁冶的枕头,揉碎的记忆纷至沓来,如涨潮时的海水冲刷堤岸,剧烈冲击着他的大脑。
昨天和丁冶做了,做了不止一次,丁冶好像还坐到了他身上?
可是处于易感期的邱越宁不够清醒,脑子里剩下的都是一些不完整的片断,真真假假变幻不定,既想追寻,又羞得要命。
身体上的感觉倒还有一些,很舒服很……他双手抱头,企图制止乱七八糟的画面涌现。
那丁冶呢?会开心吗?
邱越宁记得对方的一个笑,在自己陷入迷乱之前。那个笑容大胆而放纵,难以想象出现在丁冶的脸上,似乎平日呈现的冷静的禁欲感都是假象。可也正因如此,他轻易受到蛊惑,迅抛弃了理性思考的可能。
第一次在这样的状态下生,不算完美,甚至不记得细节,但也没必要归为意外的产物。以他们的关系来说,这在往后只会成为最稀松平常的事。
邱越宁走出房间,不出意外在餐厅现丁冶的身影。
“我正想叫你,”对方如往常一样从容淡然,唇边的笑意恰到好处,“吃饭吧。”
邱越宁注意到餐桌上的东西。
丁冶准备的早餐并不复杂:夹着煎蛋和培根的面包片,以及破壁机做出的玉米汁,当然都是两份。今天不上班,他也就没在一大早煮咖啡。
邱越宁不急着坐下,走到他的身边,“你昨天——”
他很想问问丁冶昨晚的感受,会不会难受,是否疼痛……谁知丁冶忽然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脸庞蓦地放大,鼻尖对着鼻尖。邱越宁吓了一跳,险些以为他要亲上来。
“好了,”丁冶撤回掌心,对着一头雾水的邱越宁说,“你后半夜有点烧。”
原本想说的话全忘了,邱越宁怀疑自己现在才开始烧。
果真是糟糕狼狈的第一次,而且一点印象都没了。
热或许是易感期提前、信息素紊乱造成的,度数不高,吃过药很快就压下去了,其实不值一提。丁冶故意说出,无非是逗弄人的恶味作祟。不过玩笑点到为止,他马上背过身去,拉开餐椅,再次邀邱越宁共进早餐。
邱越宁盯着他修长的脖颈,想到些什么,心揪紧起来,按住他的肩膀,拉低了衣领。
齿痕虽浅,却红得显眼。
的确是自己留下的痕迹,不是幻觉。邱越宁对此有一丝模糊的意识。
“那里没什么事。”
丁冶抬手正欲抚摸自己的脖子,邱越宁握住了他的手。
“先别动。”
邱越宁说完,从装药的抽屉里翻出一个创可贴,撕开,小心地覆在伤口上方,再轻轻理平。
然后他把自己的唇贴上去,隔着胶布亲吻这处小小的伤。
第29章妹妹的礼物
易感期最难熬的一段过去了,考虑到后天的工作,邱越宁还是吃了抑制性药物。他们没有外出,利用难得的假日在家休息。
午后,丁冶抱着电脑靠在沙上,为李女士的婚礼仪式做效果图。邱越宁也听说他接了设计任务,料想正忙于工作,未上前打扰。
公寓的家具颜色偏浅,尤其沙是纯白色的,衬得朝南的客厅分外亮堂。天气晴朗,还有点热,屋里开着空调,白气一出便散得无形。
邱越宁又做了点心,这次是不曾尝试过的蛋挞。
糅合材料的时候,他非常专注,没有察觉到来自客厅一角的目光。
丁冶的视线只是偶然地、轻巧地放在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目的,片晌移开,继续处理电脑上的图像。
这期间他们没有交流,而等烘烤中的甜品溢出香味,邱越宁无比自然地请他一同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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