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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李立、郁保四打败了张清,活捉了孙二娘,得意洋洋回到了县城。黄文炳大喜,为他们摆下庆功宴,几个人尽兴喝酒,萧让文雅,又为他们写下祝贺词来,摇头晃脑地歌唱一回,助了众人的酒兴。那郁保四虽说长得长大,可酒量却是极不好的,不大一会,便东倒西歪、语无伦次了,眯缝着一双色眼,说道:“大人,你们,你们先喝着,我要去寻那女人,成了好事,成了好事,那女人,甚是肥美,肥美……”说话时,舌头根子早已不管用了,李立恶心地看了他一眼,在路上,这个郁保四就一直对孙二娘动手动脚,全然没有一点好汉形象,如今又当着上司的面,要去行淫,实在不是个东西。可苦于自己与他是平级,不好意思说他。
“不行,那个女人,要好吃好喝地给我伺候着,记住,这个女人,既是我们的福根,又是我们的祸芽,你若动她,我们便明明地跟张麦会那厮结仇,再做金堤河的生意,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他若真刀真枪地与我们干,我们未必会胜他。而留下这个女人,他张都监这两日若来求我,我们便以孙二娘帮忙贼人为借口,向他提出金堤河两岸归阳谷县管理,要回一些利益,他若不来求我,我们便向蔡大人反映,说他儿子、儿妇参与谋反,兵灭了他金堤军,纳入我阳谷县一并管理,也有可能。如此一个赌注,为何非要动她?”黄文炳说完,冷冷地看了郁保四一眼。
郁保四已经喝多了,说道:“你这鸟人,兄弟捉得来的女人,与你何干,我自要去睡她,你们不知道,那一身肥肉,有多暄,象大蒸馍一样,那暄啊,弹手的暄。”郁保四说着,就要向外走。
“啪!”黄文炳大怒,拍响了酒桌,说道:“把郁保四这厮,给我拿下!”萧让、李立忙站起拱手道:“大人,郁保四只不过喝多了,胡言乱语罢了,且请暂时饶恕了他,明日等他酒醒,再教训他不迟。”那郁保四虽有七、八分醉意,可黄文炳的怒火,他还是看清了的,于是便装作真的醉了,也不答话,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县衙,自寻欢乐去了。
看到郁保四走了,三个人这才又坐了下来,萧让内心一喜,心想,这个郁保四,可是黄文炳带来的亲信之人,今天却招了黄文炳的恶,黄文炳待他便会有了二心,而自己在黄文炳心中的位次,定然会前移的,于是装作不懂的样子,真诚地问道:“大人,我们手中还有数百东平府派来的兵马,为何不动啊?”
黄文炳哈哈大笑道:“萧押司,你啊,写写画画是内行,用兵打仗、争权夺利,则实在是个外行啊。我们的初衷是什么?是财、大财、天大的财。而如今吴用正在和李应决战,我们若此时出手援助李应,李应必胜,而李应那厮的家财,定能全保,这可不是我们想得到的结果。而如果吴用险胜了,也自然会伤了元气,到时候我们再出手一击,取了吴用的军马粮秣,又顺手牵羊,但了李应的家财,岂不是两全之策。”
李立不解地问道:“那要是李应胜了呢?”黄文炳笑道:“胜了?那要看是怎么个胜法,若是灭了吴用那厮,我们就说他打了朝廷派来剿杀贼寇的兵马,兵灭了他李家寨,恐怕也不是件难事,如果吴用逃了,我们就说他通匪,敌人‘环而走’了,不是通匪又是什么?”
萧让笑了,恭维道:“大人之计,甚妙,在下思来想去,总有一种感觉,大人之言语,实在是高屋建瓴,八面通透,无论如何,他李应都是逃不出大人你手心的,哈哈哈,大人真乃留侯张子房,武侯诸葛孔明在世也。”
再说吴用带领数百兵马,打着青州剿匪旗号,攻打李应的李家寨,本来想轻而易举地拿下李家寨,解决兵马的粮草问题,没想到却战失利,伤了主将欧鹏、马麟,打阻击时,又伤了张清,孙二娘也被郁保四俘虏而去。吴用觉得无地自容,他为自己的轻率而自责,只想着打一个村寨,易如顺手牵羊的小菜一碟,谁料却打成了围困战,如此下去,自己肯定是支撑不住的,自己的军队,哪儿还有粮食啊?
吴用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去找张都监帮忙,不料,张都监却以儿子受伤、儿媳被敌人虏去为借口,拒而不见,还迅地抽回了薛永等人,让人传出话来,说道:“我自会暗中帮忙你们,焉能明面上去和你们沆瀣一气,当了盗贼,朝廷追究下来,我当如何解释?”吴用无奈,长叹了一口气,心想,这老者说的不无道理,看来,自己派这支部队来金堤军乞食,是自作多情了。
吴用于是便要连夜兵到青州去,与燕顺、史进等人会合,张清不愿意了,自己的老婆还在阳谷县城受罪呢,难道你们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跑了,这还叫什么江湖义气?吴用几乎用哀求的口气,说道:“张清兄弟,你看部队如此境况,若无粮草,焉能再战?如若此时我等不迅撤离,黄文炳那厮定会从东平府搬来救兵,到时候我军不堪一击,全军覆没,是想都不用想的事实,而都监大人那里,也未必能够保全。还望张清兄弟理解吴某的苦衷。”
吴用只说自己的处境困难,只字不提去救孙二娘一事,张清是个实在人,又无奈何他处。只好又回到金堤军,求见张都监,哀求父亲为吴用粮,张都监大骂:“清儿,你好糊涂啊,过去我们与他们之间的事,是见不得光的勾当,眉来眼去,暗中勾结,获取各自的利益,也就罢了,如今,我们如若再与他沆瀣一气,共同出兵,那就是明目张胆的造反,以目前的状况,又有多少胜算?父亲这一生滚爬摸打,也就付之东流了。且那吴用,又与我们有什么干系?他又不去救二娘,如此一个绝情之人,如何与他联合,又如何给他粮草。”
张清说道:“难道就不去救二娘了?”张都监说道:“我儿勿慌,我自己的儿妇,焉有不救之理,去,安排些厚礼,老夫就委屈一趟,到阳谷县城去见黄文炳那厮,就说你们是帮助青州军马,个小财的,并不知什么贼寇,不料却误会了。我想黄文炳那厮聪明,不会于我过意不去的,只是这金堤军的利益,要半数交给他们了。”张都监说完,叹了口气,张清下去安排去了。
马麟虽然被惊马摔了一跤,可并无大碍,眼见得张都监与张清等人,带上厚礼,直奔县城方向而去,自然知道那是去营救孙二娘的,便到了大账,对吴用说道:“张都监那厮,自带了张清等人,挑担推车的,装载着厚礼,前去县城了,我们何不打他的措手不及,取得些财货,也泄一下心头的闷气,这个老贼,又不借粮于我们,着实可恨。”
吴用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我们折了二娘,又无能力去救,已经是颜面尽失了,此时再去抢夺人家,那还有什么一点道义可言,况且,那点东西,对于我军而言,恐怕是杯水车薪,没有用途,却从此与他张都监结成了仇家,他若兵与李应、黄文炳一起打我们,恐怕我们亦难自保,如今之计,走为上计。”
欧鹏、马麟自不多言。吴用传令下去,于今夜忽然撤军而走,直奔青州,至于粮草,派出十几人,先行刺探,打几个富户,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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