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蛇牙迟迟没有把我俩一起捅穿,巴蛇的身体绷成一条直线,腥臭的大嘴近在咫尺,却始终无法再往前一寸。它的尾巴被揪住了,陶德脸上青筋暴起,大如群山的巨蛇居然被他一人钉死在地上!
我从未见过表情如此狰狞的陶德,平日的高傲一扫而空,仅剩盛怒和难掩的慌张。他像一块烧红的烙铁,龙鳞不停刺破皮肤生长出来,血液在高温的体表不停蒸为鲜红的蒸汽。
炽热的火莲在巴蛇尾端绽放,漆黑的巨龙从中诞生,他扑闪着翅膀把巴蛇提上高空,巴蛇也顺势跟他缠在一起。陶德把它带到远处的山脉,群山随着他们进入不断碎裂。
“你敢伤害我的女儿!!”陶德狂吼着,连苍穹几乎都被震碎。他的铁爪把巴蛇锁在地上,嘴里喷出炽烈的熔岩,巴蛇痛苦扭动,眨眼间蛇头就被烧成焦炭。
我兴奋地观望着这场单方面的虐杀,一时间都没意识到他刚才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尽管巴蛇仍在不断再生,但也只是重复重生和被烧焦的过程,有几次甚至残破的身体才恢复了一半就被烈焰再次焚毁。或许直接被烧死才是更幸福的下场。
“尤克里尔……”
“雷登?我们能活了,我们能活了!雷登!雷……”我听到声音兴奋地转身,话却噎在嗓子里。倒悬的瀑布旁边,雷登以一个奇异的姿势跪在碎石之间,死死捂着自己的肚子,他那把引以为傲的斩马刀从他小腹里刺入,长长的刀柄贯穿出来,好像一头独角鲸。
“雷登!”我跌跌撞撞地跑过去,他身后有许多血迹,膝盖严重擦伤,显然是一路爬过来的。见到我他咧嘴笑了一下,伸出手来;他一直紧捂的不是伤口,而是一个沾血的铁球。
“我来把这个给你,”他虚弱地说,“我不懂这是什么,不过你应该能用好吧。”
他一动小腹的伤口就被扯开,惨白的肌肉外翻,不过没有出血,他已经没多少血可流了。我没有接铁球,而是拼命按着他的肚子,企图把伤口堵住。
“陶雅!陶雅!”我仰头喊着,这种伤势她一定能治好,可是偏偏现在她昏倒在地上,任我怎么祈求都没半点反应。
“别这样,兄弟,别这样。”雷登虚弱地说。
“我不行的,不行啊!”我拼命摇着头,不敢去接那个铁球,好像那是滚烫的山芋。我不敢接下这份责任,它应该交给那些更好、更有能力的人,而不是我。
“你得行!”见状雷登忽然怒目圆睁,他握着我的手腕把铁球强塞进我手里,逼着我握紧。一个将死之人怎么还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就像一支铁钳。
“你该行了!人在那个位置上就必须扛起来,你可以软弱可以逃避,是因为有人替你扛住了。现在,该你抗住了……”
我看着雷登燃烧的眼睛,恍惚间记起来他是我在海上认识的第一个人。那时我想去大海上冒险,于是到一支商船队去做雇员,雷登则是四号船的队长,上岗当天是他接待的我。
我们喝着酒闲聊,一开始只是谈工作,不知怎么的开始谈七谈八,最后他醉着问我想不想学开船,他可以教我。我原以为是句玩笑话,随口答应下来。没想到第二天他真的把船舵塞进我手里。
“开吧,先其锚再把帆展开,不是很难。”他说得随意,我却有些怵头,无论是开船还是驾车都是我反感的东西,我可以摔打一整天学会骑马但我永远不会去碰缰绳。因为受不了那种为他人生命负责的沉重感。
想着他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所以我推着舵盘随便应付了几圈,谁料他却一反常态的严肃。不停纠正着我的动作、航向,做错是大声呵斥,作对时拍手叫好。有几次我都忍不住想问问他凭什么这么逼我,毕竟我们也不是很熟。
但我还是忍下来了,那天从日头初生到日落西山,我撞坏了两片栈台和一根桅杆,船体两侧到处都是珊瑚留下的划痕。但当日轮完全入水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完美避开暗礁和水草,让船稳稳停进码头了。
归程中一道高高的浪头打过来,将船帆折断,但我一边受海潮拍打冷静地调舵,船体在海浪中穿过。海浪破碎成无数冰雨,排在脸上的感觉格外清爽。
“这就对了,在海上的人就是要永远握紧舵和刀啊!”雷登不顾浑身浸透站在我身后,仰头灌了自己一口酒。
至于回去后我们被双双开除那就是后话了。
我注视着雷登的眼睛自己握住铁球,对他点点头。像是放心了,他的眼睛暗了下去,铁钳似的手指也松开。他垂下头,喉咙里灌满了血,声音逐渐低下去:“为我哀悼,但也别太难过,我从没认输,只是没赢而已。”
……
远方巨龙与巴蛇的缠斗仍在继续,导师驾驭着雷电落在一旁的山头,他四处环视显然在寻找我们的踪影。即使到了现在他仍未失去风仪,双手交叉在身前缓缓迈着步子,好像漫步在自家花园。
“出来吧,让我们演完这最后一幕。”他不紧不慢地喊话,静了一会儿见没有反应,他清清嗓子又说,“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出来,都一样。”
我阴着脸从藏身的巨石后走出来,这让他有些意外。
“我以为第一个过来的会是更好一些的。”他说。
“巧了,我也这么想。”话未完,刀先到。我架起刀直线冲刺,身形化作一道飞驰的银线。我手里的刀已经是支没有刃的铁条了,但在剑术加持下仍可贯穿人体,这一招是草原人的追马技,最适合直线冲锋。
刀锋破风而去,掀起尖锐的响声,却在导师身前被截停,无数细小的电弧护在导师身旁,我的刀无法再往前一丝一毫。
“乌图先生是躲在哪里准备偷袭吧?奇怪,这种卑鄙的事不一向是你来做的吗?”导师歪着头看我,要是揭开面具一定能看到他那嘲弄的表情。
“都无所谓。偷袭也好,正面交战也罢,无论换多少种战术你们的结局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你尽可以挣扎,但无法逃离。”
他随手推开我的刀,电流从他身上往手心汇聚,重新凝聚为紫色的晶体。他看了一眼,这蕴含着无上伟力的水晶被他随手丢在脚边。
“你什么意思?”我皱紧眉头。
“你这种退到绝路反而放手一搏的小角色我见过很多,总是喜欢给自己加上诸如‘直到最后我也没有放弃’‘我违抗了天命’‘即使面对占尽先机的敌人我仍旧贯彻了自己的信条’……之类的自我感动的标签,我不想成全你无聊的荣誉感。”导师用一根手指撑在太阳穴上,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剧本从一开始就是完美的,即使不凭借任何外力它依然可以完美执行;你们做出的所有反抗都跟蹦高的跳蚤一样,无足轻重,更不值得感动。”
我无心再听,握刀的位置变化,剑招也瞬间变换为凌冽的东离剑术。我行经千山列国,也学百家的刀。刀身对着导师肩膀斜切下去,当场将他劈为两截。
在我掌握的所有剑术中东离最为凶暴,出招没有半点多余动作,进退只为杀人;可这也太容易了。我看着地上导师的遗骸,还未来得及惊讶尸体忽然不见了,他又完整的出现在我面前。
虽然之前已经见过但我还是心中一阵骇然,本能地往后一跃,抬刀护在身前,后颈上的汗毛根根竖立起来。
不是人鱼那样难以杀死,也不是利刃那样操纵活尸行动,更不是龙族的自愈再生;而是毫无损的出现,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缺口,好像刚刚的一刀根本不存在。
“怎么了,继续啊?”导师哧笑着说。
不用他提醒,我立刻再次挥刀上前,出招的路数也变为变化莫测的洛国刀法。世上绝无死而复生的秘法,就像游罗街头表演人体分离的魔术师一样,导师一定是通过某种借位戏法避开了刀锋!
我舞着长刀连续挥出三下,第一刀从腿部将下盘切断,第二刀把他拦路腰斩,第三刀从他脖子上划过,头颅滚动着落地。
作品简介2o22爽LoL教练文陈书携带级电竞经理系统意外穿越平行世界,成为一支刚刚踏入职业联赛队伍的教练。TheshyningJackeyLove...
预收我的哥哥们超厉害的文案最底—本文文案—非术士者,在禅院一族没有任何存在的价值。天生没有任何咒力的禅院悠依,从出生起就在家族战战兢兢的活着。某一天,被族人折磨到濒死的女孩跌跌撞撞爬向门口哭喊母...
昏昏沉沉中,薛凌从朦胧迷糊中清醒过来。这是哪儿?似曾相识的土胚房,残旧破烂不堪,老式窗户上贴着一对红艳艳的大红喜字,昏黄的小吊灯出微弱的红光。她躺在崭新却简陋的木床上,盖着一张薄薄的大红色喜被,床尾坐着一个挺拔冷峻的明朗男子。薛凌愣住了!他是程天源!!是他!竟真的是他!程天源,那个小时候疼她呵护她的邻家大哥哥,那个娶了她却当了一辈子鳏夫的丈夫,那个默默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八零年代追夫记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简介关于快穿我靠佛系征服反派林鱼穿越不同的世界拯救反派,这些反派们因为各种各样的缘由黑化了,为了防止他们黑化,林鱼撸起袖子加油干。第一个世界校园F4反派是女主的白月光遭到男主针对被校园暴力,越过重重人海林鱼一脚踹开男主,跟反派成为了朋友,保护他不再让人欺负。后来她听到反派深邃的目光注释着她我喜欢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第二个世界反派是个被思想教育的坏分子,喜欢上雪中送炭的女主,爱而不得黑化,林鱼一把推开女主你有男主就够了,雪中送炭的事让我来。后来反派眼眸灼热的望着她山河阔远,人间烟火,无一是你,无一不是你,小鱼你愿意做我的对象吗?第三个世界她是得罪了女主被流放的反派女配,男主把她跟反派凑一堆互相折磨,原主好吃懒做脾气差辱骂婆婆打侄子,咒骂断脚反派,林鱼化身为采药小医女,采草药孝顺婆婆宠爱侄子治好丈夫断腿,带着反派造反成功称帝,后来反派看着她眼底尽然都是柔光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卿兮卿不知,跟我在一起做我的皇后共享大好山河。世界排队中...
上一世许轻言是丞相府高高在上的嫡女,一心只喜欢三皇子赵钰,满心满眼都是他,为了他嫁给了自己不喜欢的人,成为了三皇子赵钰扳倒太子的一把利剑。可是谁知就在她帮助三皇子赵钰成为了上位者后,她却迎来了她许家的满门惨死。母亲被庶妹下毒毒害,父亲和大哥被赵钰五马分尸。直到最后,她才看清了赵钰的嘴脸,她和自己的庶妹早就勾结在了一嫡女重生,再也不当恋爱脑...
一朝穿书,楚英姿成了丈夫厌弃,婆母逞凶,泼辣跋扈的恶毒女配。为了保住小命,改变惨死的结局,她决定远离所有主角,安心做一条咸鱼。传闻中冷清冷性,专做备胎的侯爷却频繁出现刷脸。侯爷,夫人火烧郡主府。夫人娇弱,去帮夫人加把火。侯爷,夫人把郡主打了。去问问夫人气消了么。侯爷,夫人说要嫁给小年将军。男人睁开眼,戾气全开,走,接夫人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