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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之白这才看向他,眉眼寒凉,沉冷道,“这么喜欢乱叫,舌头不要了?”顿了一下,吩咐孤月,“去把东西拿出来。”
孤月领命离开,片刻后就拿着东西回来,恭敬地交到凤之白手上。
凤之白接过册子,冷着眸子翻看了几页,清冷的对李大说道,“等会儿再收拾你!”然后抬眸给了观雨一个眼神。
观雨会意,在李楚升身上搜来搜去。
李大知道这话是对自己说的,像坠入冰窖般寒冷,目光一直注视着凤之白。
观雨这表现让她很是满意,比旁边这两个,有眼力劲儿。
嗯,她是个赏罚分明的人。
晚上让六安给他加个鸡屁股。
观雨对李楚升粗暴的搜身,让李楚升觉得自己像被强了一样,关键强他的还是个男人,怒道,
“狗奴才,滚开,摸什么摸?”满口跑风让他很不习惯。
观雨像个聋子,充耳不闻,沉默搜身,搜了几张银票,一个私章,然后将这两样东西交给凤之白。
李楚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银票…这是被人抢劫了?
他都这般境地了,居然还被人明目张胆的抢劫了。
关键抢他的人,还是钦差大人,当官都这么穷?难怪他爹那么贪得无厌,原来如此。
凤之白看了看手里的银票。
啧,真有钱,随便一搜就是几千两银票,果然贪官有‘钱’图(途)。
把银票放在茶几上,拿出一张契约,拿着李楚升的私章哈了一口气,往上一盖,又在落章的地方吹了吹。
将私章和契约交给观雨,“一个时辰。”
观雨接过,孤月将朱砂给他。
观雨接过走到李楚升背后扯着他的大拇指在朱砂上戳了一下,将手印盖在契约上,确认无误,折来揣在怀里,走了。
李楚升瞳眸骤缩,再也压不住心头翻滚的情绪,抢他银票就算了,还拿他的私章,还强迫他盖了手印,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可是没人回答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狗奴才的身影在他眼前消失...
凤之白缓缓地站起身来,左手负背,右手拿了几个册子,看似闲庭散步地走向李楚升。
看着凤之白俊美的脸上泛着的冷煞之气,李楚升忍不住瑟瑟抖,不会是来割他的舌头吧?
你不要去割那老不死的舌头吗?
别过来啊!
凤之白面无表情,淡道,“是不是觉得本官对你很残忍?”
他差点儿脱口而出说‘是’,但反应极快的憋住了,有前车之鉴的教训,只能敢怒不敢言,怕等会儿真把舌头给他割了,那他和死无全尸有何区别?
残忍?何止残忍?简直是丧心病狂,彻头彻尾的疯子,大魔头,暴戾狂!
凤之白淡漠的看着他,将愤怒的情绪隐藏的极好,平静的说着李楚升的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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