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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大、巷道之多,李由校算是见识了,但事情紧急,一路上也顾不得欣赏景色。在皇后带领下,两人很快到了木工房。当值的两个太监正在打瞌睡,忽然听见房门一响,就见两个人影冲了进去,后面跟着一群大眼瞪小眼的宫女太监。
两个太监急忙高声唱到:“皇上驾到”。同时心中纳闷儿不已:刚才好像还冲进去了一个女子,看样子不像常来的客氏。这时,皇后的贴身宫女走了过来,低声说了几句。两个太监这才恍然大悟,立刻很有眼色地退到了几丈开外。这地儿现在就不是自己能呆的了。
李由校进到屋内一看:嘿,这天启皇帝国事不怎么理睬,这木匠房倒是弄得像模像样,有点老工匠的感觉。他便立刻在屋里翻箱倒柜,找了块大木板搭了个大桌子,又拖过一把椅子,便对着皇后说:“行了,就这儿,你等我下,我们马上开始。”
皇后一听,立刻忸怩不安起来,心中羞恼不已:这地方可怎么做那事,以后传出去怎么得了??…哎,这皇帝还是一副跳脱性子,罢了罢了,由着他吧。
纸这种东西,在天启的木匠房里是肯定没有的,李由校只找到一些小木块来凑合。能找到毛笔,估计还是因为木匠画图的需要。他想着待会儿要将问题和答案排个序,也好对于目前的朝政有个基本的认识。谁知刚一转身,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气血上涌,血压狂飙…
不知何时,皇后已褪去了身上的红色大袍,仅仅身着白色贴身小衣。皇后汹涌的前胸、盈盈一握的蜂腰、翘挺的后臀、丝滑白嫩的肌肤,在屋内明亮的光线之中,完全展示了出来。原来史书上说她体态丰腴,是这么回事,这特么丰腴的过分了,…
看见皇帝呆若木鸡的样子,皇后心里擂鼓似的咚咚直跳,害羞之余便下意识地环抱住了双臂,左顾右盼不知如何是好,如同一只离群的无助羔羊。她不曾想到,自己的这个动作,会让男性荷尔蒙分泌失控,并加男人的兽化过程…
虽然李由校很想变的禽兽不如,但无论如何也不是现在。他干吞了一下口水轻咳一声:“皇后这个我…你看我们是不是换个时候,做这些爱做的事。”
一听这话,皇后脸上红嫩得都能掐出水了。她已然明了,自己误会了皇帝的意思。她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太丢人了…自己保持了十八年的处子之身,今天第一次被男人看见了,虽然是自己的丈夫…
“我转过身,你先穿好衣服。”李由校急忙转身过去。再是老夫老妻,一些必要的尊敬还是得有的。直到听见皇后微不可闻的回答了一声后,他才转过身子。这时,两人之间的尴尬才减轻了几分。
皇后见天启的口鼻之间,不知何时出现了几条红色印记,便出言问道:“皇上,这屋里可有什么污秽之物,怎么你的脸上到处都是红色的东西?”
李由校老脸一红,急忙用手擦掉鼻血:“额没啥没啥,待会洗干净了便是。”好容易将某些不良思想从脑子里赶跑后,他继续说道:“皇后,今日落水后我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尤其是朝堂之事,所以我想找个隐秘的地方,把这些事问清楚,这才找到了这里,你别介意啊。”
皇后闻言又是一愣:皇帝今天怎么真的转性子了?往日里他最不耐烦的就是朝堂之事。难道是菩萨显灵,让皇上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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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由校把自己心中所想都问了一遍,然后在木牌上将答案一一写了下来。按照事情的分类排好序,这对于一个曾经的操盘手来说,并不算难事。难的是他以前根本没有接触过朝政,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想到这里,他的眉头便紧紧皱了起来。
看着天启在哪儿写写画画,皇后的嘴巴就没合拢过:西苑湖里是不是有神仙啊,大字不识的皇上,居然会写字了,竟然还懂得排序分先后轻重。我明日定当向列祖列宗敬告…
李由校在脑子里又想了想,顺手写下了几个名字问道:“皇后,熊廷弼现在在哪儿?”
皇后低头想了一下道:“天启元年(1621年),因辽阳和广宁之败,熊廷弼和王化贞被朝廷问罪,现在还关押在天牢候审。”
李由校嗯了一声又问道:“你可知道曹化淳和王承恩两人?”
皇后想想说道:“曹化淳倒是知道。天启初年,魏忠贤得宠弄权,害死王安王公公,曹化淳受牵连被逐出北京,被配到留都南京待罪。但王承恩此人,倒是没有听说过。”
李由校闻言眉头一皱说道:“额,我已经忘了这事了,看来我以前没做啥正经事。”
皇后正想安慰李由校几句,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吵闹之声。细细听了以后,皇后说道:“门外的是辅叶向高和次辅韩爌。他们想必也是得到消息后,急急赶了过来。此二人倒是忠贞良厚之人,陛下足以信赖。”
李由校原地转了两圈,走到皇后面前说道:“不,我唯一能信赖的只有你。”他必须赌一把,赌这个皇后真的如同史书记载一样,对皇上忠贞不二。至于那些所谓的大臣,按照史书记载,他能信得过的只有少数几人,其余人都很难交心。
皇后听到这话,心中感激万分,立刻就要行礼。却被李由校一把拉住:“这种事情,以后给外人做做样子就行了。私下里别整这些,我烦得很。对了,你附耳过来,我有几句话交代,你待会出去就把这事办了。”说罢,李由校便轻声说了几句。
皇后惊诧地说道:“这样也行?这不符合规矩啊。”
李由校摆了摆手道:“规矩?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劳资是皇帝,你是我女人,就这么简单。谁要是敢阻拦,劳资让他去南海钓鱼。我和自己婆娘的事,管他们屁事。”
皇后用手轻轻遮住了李由校的嘴巴:“哎呀,说话怎能如此粗鲁。以后可不能这样了。”话虽这样说,但皇后心底可是甜滋滋的,这才是自己男人该有的样子。
门开以后,原本小女人状的张皇后,立刻变成了威风八面的皇后娘娘。在一帮爪牙护送下,耀武扬威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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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送皇后离开后,叶向高和韩爌立刻冲进了木匠房内,见皇帝正摆弄一些木块,顿觉安心不少。叶向高上前一步道:“请陛下赎罪,老臣来晚了。不知陛下身体是否安康?”
李由校抬头看了看这两个历史名人:叶向高虽已年逾六旬,但满面红光精神极好,话语间也中气十足;而韩爌面容清瘦,仪表威严,一副干吏模样,一看就值得人信赖。
李由校将手中的毛笔一扔,拖过两把椅子过来说道:“辅大人,韩大学士。让你们受惊了,这是我的不是,我向你们赔罪了,来,坐,我有事问你们。”叶向高和韩爌一听,吓得立刻跪拜于地,口中连称不敢。两人心中疑惑:皇帝啥时候这么会说话了?吓死老夫了…
现代操盘手不仅要具备高的操盘技术,还得具备与客户良好沟通的技能,李由校对于这些自然不陌生,他向来秉承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处世态度。而且明朝的士大夫也不是全无节操之辈,至少叶向高和韩爌都是高尚之人。对这二人自然是要尊敬有加的。
李由校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坐在一根板凳上,示意两人也坐下,见两人说什么都不坐。便笑道:“叶辅是三朝元老,怎么不能坐?韩大学士是太子太傅,更是有资格坐下。难不成要我命令你们坐下?”
两人不敢忤逆皇帝的意思,只好坐下。韩爌拱手道:“陛下,您与我等说话之时,自称应该换一个字。这样方显…”
“方显什么?这些琐碎事情,以后上朝的时候再说。如今在这儿木匠房内,就别讲究那些,你们如果继续这样,那我可走了。”李由校半开玩笑地说道。
叶向高呵呵一笑道:“陛下虚怀若谷,我等自当遵从。大学士,你啊也收起那些繁文琐节。我们且听一下陛下的烦恼,看有何方法帮助陛下解决。”
李由校冲着叶向高竖了个大拇指,将一堆小木块扒拉到身前。他全然不顾两个老头疑惑的表情,指着小木块说到:“我以前顽劣不堪,对于辽东之事知之甚少,我想烦请两位,将辽东之事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我好重新记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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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向高口才极好,将辽东之事深入浅出的娓娓道来。韩爌记忆极佳,补充了很多人文历史资料。李由校听得频频点头,并不时在小木块上写写画画。不知不觉之间,已到了半夜。但三人依然毫无倦意。
李由校将记忆中,后世关于辽东局面的一些总结,作为问题提了出来。叶向高和韩爌则从各个方面对这些总结予以诠释和解读。这让李由校对于辽东局面有更进一步的了解,辽东的问题,比后世想象的更严重…
叶向高和韩爌对于皇帝为何会写字的问题,也是莫名惊诧,并且与皇后一样看着那些简体字愁:皇帝这是跟谁学的?这不是把人教坏了嘛。算了,以后再慢慢教吧。一个能读会写的皇帝,总比以前的文盲强多了,就是这字怎么那么奇怪…
李由校又提笔在小木块上写了三个名字问道:“二位阁老,不知徐光启、孙元化和王徵三人,现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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