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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蓉蓉被问得心口一紧,连忙改口:“温、温姐……那天是我不对,可那都是周静美逼我的啊……我给你磕头,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温降听着这样的话,只觉得面前的这一切过于魔幻,难掩厌恶地皱眉。
她还记得那天傍晚她起哄的模样,一点也不无辜,沐浴在她的痛苦里,快乐极了。
以至于眼下的求饶简直像往她身上泼脏水,指责她是个仗势欺人的恶人。
可问题是,她从来没想过主动欺侮别人,只想安安静静地毕业。
温降看着于蓉蓉的眼光渐冷,一言不。
周静美眼尾的余光同样落在于蓉蓉摇尾乞怜的身影上,逐渐生出几分怨憎。
和温降相比,她现在更想弄死这个贱人。
短暂的走神落入迟越眼中,他弯起唇角,提醒:“你呢?”
“……”周静美被点名,沉默两秒后,总算不情愿地折下腰,但很快就直起身来,“对不起……这样行了吧?”
嘴依然是硬气的,死也不肯服软。
迟越看着她那点可怜的骨气,轻嗤了声,转头问温降:“你觉得行吗?”
意外的是,温降盯着面前的人看了一会儿,最后缓缓摇了摇头,回答:“不行。”
平日里是个软包子,今天倒是硬气了。
迟越讶异地一挑眉,略感欣慰。
“温降,你别给……”周静美听见这句“不行”,险些冲口而出一句给脸不要脸,好在中途理智回归,努力咽下这口气,问,“你还想怎么样?”
一旁的于蓉蓉也再度哀求起来,膝盖已经跪得针扎似的疼,只想赶紧结束这样的苦刑:“迟哥,之前是我不对,是我有眼无珠……我誓以后一定避着你让着你,就放过我这次吧……”
迟越轻一耸肩,表示无可奈何:“你跟我说没用啊,她喊停了,我才能喊停。”
“温姐,温姐,求你了……”于蓉蓉便转过来求她。
但温降并不想听她虚伪的话术,只开口问迟越:“以牙还牙……我也想把她们衣服脱掉,行吗?”
“行啊。”迟越笑了。
“你敢!”周静美不可置信地抬头。
温降闻言,缓缓上前两步,走进雨幕,弯腰抓住了她的领口,轻声问:“你说我敢不敢?”
她没穿校服,上衣是衬衫,不止两颗扣子,而是一排的扣子。
周静美的身高只有一米五五,很瘦,温降只一用力,几乎把她整个上半身都提了起来。
平时在家做了太多家务活,她在她手里,不比湿了水的床单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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