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女郎别——”
他左手勾着掌心忍不住要动,谢澜安撩扇打上去,眼珠剔透冰冷:“不是让我罚吗?躲?”
“我、我不躲……女郎消气……”胤奚于是卸了劲儿,只剩小拇指节轻轻勾着桌沿,可怜地望着她。
谢澜安心中哼笑,还这么能说会道,“再说一次,这颗痣是谁的?”
“女郎的。”胤奚睫毛下的脸泛出红扑扑的色泽,咬死不改口,“是衰奴为女郎寄养在我手上的,女郎要看,要玩,随时随地……”
谢澜安狠狠往他手上揉了一下子。
胤奚打了个哆嗦,颤到骨子里。
耳听一阵珠玉零落的碎响,谢澜安抬手拂乱了棋局。她敛袖起身,没了笑色,垂眸注视胤奚:
“复盘出来,一个子都不许错。”
她要出门透口气。
胤奚便没有起身,低头去捡棋子。直到门扉发出开合的响声,他才轻轻转眸,瞧了瞧已看不见人影的门口,这才敢细细打量自己的手。
女郎将他红痣周围的那片皮肤都揉红了。
他爱惜地点了点自己的小功臣。
·
谢澜安一走下木廊,便长长吁出一口气。
夜风吹来,脸上不热了,指尖上却仿佛还遗留着细腻柔滑的触感。
谢澜安搓了搓指腹,尽量不去回想那比羊脂玉件还趁手的温腻手感。
“咳。”
跨院的随墙门外传来一声轻咳,谢澜安听出来,自己也清了下喉咙,这才面不改色道:“阿兄,你还没休息?”
谢策听她开口,这才走进妹妹的院子。
“出来看月。”谢策应了句,目光自然落在她屋里灯影曛曛的纱窗上。“从前说是香火情,如今呢,一天到晚带在身边,多高的香也烧断了吧?”
谢澜安失笑,她便知道,初一哪来的月色,阿兄若无事,轻易不会来找她闲聊。
“香火情是以前的事了,如今算,师生情。”她找了个说法,“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亦吾所愿,所以我收他做了门生,阿兄不是知道吗?”
“知道是知道。”谢策慢悠悠地看她一眼,“只是朝令夕改,前言折变,不像你。”
谢澜安默了一瞬。
她处事向来干净利落,也只有在胤奚的事上,多了几分沾泥带水。
像方才的事,换做别人,那只不老实的爪子决计是保不住了。但她一对上胤奚那双水润黠慧的双眸,听他说几句歪理,可气可笑都有,却不觉可恨可恶。
幸而是及时打断了他,否则再让他说下去,谢澜安自己都会迷惑:是啊,他只不过想让一颗小红痣更漂亮罢了,他有什么错呢?
一个容貌绝美的男子身上,又有这种半遮半掩的诱惑人心的潜质,谢澜安如若当机立断,便该将他远远地打发。
可同一时间,她的心里又被这种隐隐的失控感,激出一种降伏的斗志。
她就是要证明即使将他放在身边,自己也可以尽在掌控。
“兔子扮狐狸,我难道还会输他么。”
谢策见她低声咕哝的样子有趣,没有听真,笑问:“什么?”
自从阿妹做了官,从立士林馆、建学堂、建校场,再到查凶案,他眼见阿澜一日比一日忙,一日比一日成熟,像这样偶尔流露出的年轻小女娘的灵俏,真真如鸿泥雪影,越发不多见了。
谢澜安没解释,谢策余光一动,饶有兴味地往她房门口一指:“有三更半夜从家主房间红着脸出来的门生吗?”
谢澜安随兄长所指看去,便见胤奚推门出来,溜着木梯的一侧悄蔫蔫地下阶。
他那原本垂在鬓边的两缕风情发丝,这会儿也规规矩矩地绾回去了。
看见他们,眼尾绯红未褪的胤奚有个明显凝滞的停顿,而后,他远远行了礼,便往幽篁馆的方向跑了。,
有人告诉江眠这个世界并不普通。尘世之下还有另一个世界,他们称之为域。域中光怪6离,神明被人类屠尽。如果一个游戏高手能够操控角色在现实战斗会是一个怎样的场景?我是至高无上的皇帝,我是驰骋沙场的将军,我是挥斥方遒的诗人,我是进京赶考的考生,我是卖炭的老翁,我是很多人。我收复与征伐,在天地之中厮杀。即便你是身经百战之人,我真就是个新人...
1983年,改革开放的第五个年头,阳江市一群抱着对新生活的向往,对未来无限憧憬的人们,开始了各自的奋斗历程,有艰辛与苦难,也有欢乐与祥和。故事平静而又波澜壮阔,叙述了几位主角坎坷而又荡气回肠的人生篇章。如此这般的盛世繁华...
新出狱的陈立昂立于风中,一别多年,物是人非。被狱中对头复仇,却偶遇妙手圣者真传,从此叱咤风云,一跃而上!陈立,立于天地之间...
你说什么!刘楚楠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差点把椅子给带倒了。额。。。先生您先不要激动。刘楚楠对面的身穿白衣制服的美女赶紧做出了阻挡的手势,示意刘楚楠不要激动,先坐下来再说。每一位年满十八岁的男子都有在我们市民服务中心领取一个老婆的权利。刘楚楠穿越到了一个老婆的世界。不用多说了!还等什么!赶紧给我整一我穿越到了外夫的世界...
一个山村的少年,意外的重生,使他回到了洪荒时期。他是盘古的兄弟,却又成为了女娲的师弟。圣人与他为敌,那接引准提更是被他用混沌剑劈死了。四处树敌的他将如何面...
农民工江昊,遭女友背叛,被富二代重伤,意外得到修真传承,从此咸鱼大翻身。行医救人,开挂种田,药膳美食,掌掴纨绔富二代,脚踩霸道黑老大,完虐西医,为国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