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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隐山上的情况瞬息万变。谁也不能保证下一刻会生些什么。人与人之间的战斗毕竟只是暂时的,关键还是寻找灵草和妖兽。
不知不觉中,半个多月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就这么过去了。
这个期间,各个部门都可以说是打了个照面。
内门与外门在此期间互有死伤,其中最惨的莫过于焚天院了。
炼气期的弟子基本上死光了,筑基期的也只剩下九人。可谓是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这就是吃了无组织无纪律的亏,要不然,以他们十几个筑基期修士的战力。可以说是六院之中最强战力。
缺乏管理型人才是他们最大的弊病。本来古新元是负责这个的。可是,这半个多月以来他杳无音信,就像失踪了一样不知去向。
可再看炼丹房这边,不仅一个人都没死,就连受伤的都没有。真要说损失什么,那也就是消耗了大量的子弹,手榴弹,等武器了。
在屠荀的带领下,把“苟”这个字挥到了极致。带领着手下打游击战,充分的利用装备优势,像是搅屎棍一样四处穿梭,四处捣乱。
也不杀人,就是烦着你,让你心烦意乱,时不时的还放冷枪骚扰你一下,他们的宗旨是,能捣乱尽量不杀人。
宗门试炼的排名又不是看谁杀的人多。只要让内院的人在摘灵草或是打妖兽的时候不能集中精神。这对他们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眼看离宗门试炼最后的期限没有几天了。
这个时候,就算你通宵达旦的去挖灵草也好,找灵兽也罢,都显得的效率太低。
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上,不如直接去抢对方的。
不知是天意还是人刻意为之。六院的各个话事人居然在此刻想的出奇的一致。
于是乎,一场史无前例的尴尬场面就这么生了。
龙隐山的山脚下,六院弟子全都集结在这。他们此时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本来他们是都是要准备去偷袭对方大本营的。结果,却与对方在半路上相遇了。这个世界还有比这个更尴尬的事情吗?
此时,梵天院的古新纪,上林院的沐春生,总卫督的肖刚,执法堂的钱博远,炼丹房的屠荀,炼器房这边的一名筑基期的女修。总共六个人在队伍的前方对峙着。
耐不住寂寞的屠荀最先开口。
“嘿!你们干嘛来了?”
“你们干嘛来了?”古新纪道。
“我们闲得慌,出来溜达溜达。不行吗?”屠荀道。
“我们也是呀!”古新纪道
“去你大爷的,你见过有谁带着百十来人出来溜达的。”屠荀道。
“你这不也是带着百十来人出来溜达吗?”古新记道。
“我带了怎么着,这些都是我的兄弟。我带他们出来透透气,怎么了?”屠荀道。
“我也带着部下出来散散心,不行吗?”古新纪道。
“你能不能不要学我说话!”屠荀道。
“谁会跟一只土狗学说话。”古新纪道。
“我擦,土狗那是师尊给我的爱称。岂是你这种货色能叫就叫的!你找削是吧!”屠荀道。
“要干架呀!来呀!也不知道是谁,这几个月来就只会像是搅屎棍一样四处捣乱。”古新纪道。
“呵呵,如果我是搅屎棍,那你们是什么?”屠荀道。
古新纪被这个问的哑口无言,一时气急败坏。
“玛德!焚天院的给我上!干死炼丹房这帮狗娘养的。”
“靠!就你会摇人呀!兄弟们跟我上。”
就这样,焚天院和炼丹房率先扭打了起来。
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止,似乎他们也觉得只有打一场才能缓解这种尴尬的氛围。于是,其他的部门也跟着莫名其妙的动了手。
一场乱战就这么毫无预兆,毫无目的性的生了。
一时间,附近的妖兽感受到了他们这边的法力波动纷纷逃走。
突然间,一只四阶极地银狼的尸体从天而降掉到了古新纪的眼前。
古新元漂浮在空中对他说道。
“收好。”
“大哥呀!这些天你干嘛去了?不会在哪个女人被窝里不想出来了吧。”
听到古新纪的调侃,古新元下意识的撇了他一眼,那个眼神充满着吃惊与尴尬,想要解释什么却又不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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