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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才下了雪,房檐上皑皑的一层浅白,凝固的冰溜子从仿古的檐角上挂下来,看上去有些吓人,少年拖着旅行箱迈步走进业务厅的大门,寄放了旅行箱,只提着一个袋子向后方走去。
这里是天寿陵园,在京城素来有着“现代版的皇家陵园”之称,建立了不过十年的时间,但装饰和排布都极为古色古香。
但再豪华或是再古风的设计也改变不了它的本质,这里终究是一个墓园,是阴阳两隔生死别离的地方,来这的人大多都怀着或茫然或哀切的心情,目送故人、友人乃至家人躺进冰冷的小盒子里,每年带着花束前来都只能看见不同颜色的石碑,冰冷而坚硬。
少年径直走向了归园的方向,路过那飘落的枫叶靠在石头上的标志性雕刻,这本该是落叶归根的象征,却让他神情有些恍惚。
他不知道那个象征性地埋葬在这里的男人祖籍具体何方,只是在学院里执行部查到的资料上见过一句“中国陕北人”,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那個成天喝着豆汁和炒肝的京片儿汉子从小生活在这片四九城里,连身边的兄弟都没听男人提起过他的跟脚。
寒风瑟瑟,那熟悉的黑色石碑上覆盖了少许的积雪,一只柔嫩的小手正在将它们温柔拂去,少年停下了脚步,看着那抱着花束的女孩娉婷袅娜如河边新的杨柳,肌肤比新雪还要莹润,齐肩黑中不安分的露出头来的小巧耳朵被冻得有些微红。
他只在去年因为被缠着的关系被迫带着她来过一次,她便记住了这里,今年她大概是以为他不回来了,便代他来看看地下的人。
少年走上去,轻轻放下袋子,一旁的女孩回过头来,此时天地皆静,一切都很唯美,透着股西式的浪漫主义风格。
“耶?哎吗舒熠然你咋回来了呐?”
舒熠然被风呛着了,唯美的气氛荡然无存,他连续咳嗽了好几声,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夏弥你从哪儿学的东北口音啊?”
夏弥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不转班级了吗?新的老师是东北人儿,他那一张口杀伤力可太大了我跟你说,我们一个班都被他带歪了……”
“听出来了,不过你最好还是注意一点,这半生不熟的口音总是怪怪的。”舒熠然哭笑不得。
他收敛情绪蹲了下来,伸手去抚摸石碑上带着点很不明显的淡金的白色字样,每一条纹理他都很熟悉,因为每年他都会来两次,一次是清明节,一次是今天,那个男人的生日。
其实地下那个精致的小盒子里没有骨灰或是遗体,只有一个边缘烧焦了的漏风钱包,里面插着半毁的纸钞和证件。
夏弥放下花束退后两步,对着石碑说了声“叔叔再见”,随后转身向外走去,将时间留给舒熠然,这对父子一定有很多话想要去说。
“好久不见,爸。”舒熠然轻声说着,从袋子里拿出来两个高脚杯和一瓶印着法文的红酒,这是他托中国分部的专员买来的好酒,叫什么“玛歌”,很贵,但舒熠然觉得还有些不够好。
他将深红的酒液倒进高脚杯里,随后将瓶中一多半的红酒洒在石碑前和周围的草地上,一边喝酒一边说:“老爸,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现在是万众瞩目的s级啦,连昂热校长都亲自做我的剑术老师呢,听他说你以前也听过他讲课?”
风吹散树梢的残雪,露出光秃秃的枝干,树下的夏弥远远看着那倚靠着石碑饮酒的少年,神色也有些许惆怅,像是对他的悲伤感同身受。
死亡是什么?死亡是一道无法跨越的深渊,不管是目光还是声波都无法穿透,不管伱们曾经是什么关系对彼此的爱有多深,被死亡隔开后就再也无法相见相闻,只剩下永久的孤独徘徊不散。
“你越来越像个人类了,耶梦加得。”银赤瞳的女孩荡着双腿坐在皱巴巴的树干上,冬天叶子零落,没有遮挡,女孩裙子下修长的双腿白的近乎反光,脚上一双紫色的马丁靴踢踏着空气,像是感受不到冬日的寒冷。
夏弥深深吸了口冰冷的空气,看也不看树上的女孩,但却对她的问话做出了回应:“你才是最像人类的那个,阿娜特,你曾经那样强大,换成我是绝对不会做出你这样的决定的。我们生而为王,王只能死在战场上,倒在另一名王的刀剑下,但你背弃了自己的血统,还染指我的猎物。明明我们才是姐妹,而你哥哥早就死了。”
“王?耶梦加得,王是什么?是一群抱团取暖的可怜虫吗?还是把头伸到命运的屠刀下等待着末日的囚徒?”银的女孩嗤笑着,言语极尽嘲讽,“我早就没有那份打破一切的勇气和幻想了,我和你不一样,那上千年的孤独里你有你的哥哥陪伴着你,他的温暖庇佑你渡过沦为弃族的绝望和痛苦,你还没真正见识过地狱的最深处,体会不到连绝望和孤独都被时光撕碎的痒。那时候已经不疼了,只是那种空洞的心让你觉得很痒,让你怀疑这个世界是不是别人的一场梦,而做梦的人忘了构思你的剧本。”
夏弥有些沉默,她无法否认银女孩说出的话,如果没有芬里厄,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要怎么渡过数千年死亡般的孤独与绝望。那是连王都会崩溃的深渊,甚至连自己都会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为什么会存在。
“对我而言,他是地狱尽头唯一的一点光,我找了他很久很久,哪怕是世界和他比起来也完全不重要。”银女孩彷佛吟唱般说着,但话语冷的像冰,“我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所谓的猎物是指什么,动他,你就会死。”
那话语里蕴含着极端锋锐的杀意,这是王的誓言,背后蕴含着山与海一般的鲜血和骨骸,不死不休。
夏弥瞳孔里燃烧起了赤金色的光,像是流淌的熔岩,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她终于抬起头,看向树上的女孩,每吐出一个字都像是咬碎钢铁,不留任何余地:“你办不到。”
两个非人的精神领域碰撞在一起,却又没有丝毫外泄,整颗大树从表皮开始干裂黑,它的生机被碰撞波动一点点磨灭,每一个细胞都在走向死亡。
在整颗大树彻底枯死倒塌之前,夏弥和银女孩同时收回了目光,但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这棵树已经开始腐烂。她们没有在这里打一架的闲情,那会把所有人都置于危险的境地中。
“我最后给你一句忠告,你在人间已经够张扬了,最好还是低调些。”银女孩冷冷地说,“有些传说中的东西回来了,那些甚至可以……改变因果的存在。”
“有什么关系?那本就是王的权能,就算是那位黑色的皇帝归来,我也不会像你一样变成这副可怜的样子,王座之上,唯有死神永生。”夏弥看着银女孩的眼神里流露出介于轻蔑和怜悯之间的情绪,掌握力量法则的王从来都是如此骄傲,像是山一样固执而坚硬,“为了斩开命运的枷锁,孤愿不惜一切。”
一个“孤”的自称就说明了一切,为了夺回世界的王座,永远隔绝那些绝望,这些王都是执拗的疯子,他们的心里没有放弃和宽恕,为了爬到世界的顶端,他们谁都可以牺牲,哪怕是为此变成高高在上的孤家寡人。
真正的王,都是孤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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