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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陈富贵说他是村长夫人的内侄,来村里有些时日了,上回他还对我姐姐动手动脚呢!”
稷儿小脸都气鼓鼓的,要不是怕姐姐丢脸,他一定立刻上去戳穿他。
“谨姐姐,你一定要给他点颜色。”
兮谨心中一凛,强压着心中怒意,转身进了里屋。
“哎,兮谨,兮谨,你给我松开啊!我可是你的富贵哥呀!”陈富贵见兮谨不理他,哀嚎起来。
兮谨转身拿了一个樟木小箱子从里屋出来,当着众人的面,将箱子打开来,里面是满满当当的胭脂水粉。
“天呐。”院门外的众人看了兮谨的脂粉水粉,纷纷惊讶极了,“平日里可没见谢洛媳妇儿用脂粉啊!她这脂粉可比镇上铺子里的品种还要多啊!”
兮谨俯身看着陈富贵,冷凝道:“你说,我向你讨要胭脂水粉?你看我这里缺哪种?”
“我不用不代表没有,夫君送我这般多,我为何还要贪图你这点破烂货?”兮谨满是底气地质问道。
“是啊,如果我家那位给我准备这么多脂粉,我哪还看得上别人的。”人群中有妇人羡慕地附和道。
“谁知道你是不是忽悠我呢,反正你在床上时便是同我讨要脂粉。”陈富贵一口咬定自己的说法。
“若是我叫你来的,我如何会出门不在家中,我今日去了王氏还有柳大爷家送艾柱,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兮谨继续说道。
陈富贵眼珠子转动着:“许是我听错了,你说的可能是午后。”
兮谨看了陈富贵一眼,继续冷冷地道:“我这院中数日前就设置了机关,你若是常来,又为何会不知?还有我家的狗难道也不认识你?”
“我们以往都是在村口那破房子里幽会的,你家谢洛那么厉害,要不是你勾着我,我还真不敢来呢!”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勾着你?你有哪点比得上谢洛?”这个陈富贵长得倒还算白净,可要真和谢洛比,那可真是差远了。
陈富贵看了人群中一眼,挺起了胸膛:“因为我是平民呀!你说谢洛始终是个罪犯,便想跟着我。”
兮谨顿时明白过来,这个人是显然是有备而来,不管她怎么说,他都要死死攀咬她,多说无益。
“既然如此,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也怕我夫君有所误会,你就绑着吧!等我夫君回来了,自有分晓。”
兮谨并不惧怕陈富贵的攀诬,她有信心,谢洛一定会相信她!
“哎,你……”富贵见兮谨竟然不为所动,换做寻常女子,这时候不是应该哭哭啼啼,以死明志嘛。
“我怎么了?我没做过的事,我可不怕,只是不知道当着我夫君的面,你还敢不敢说方才的那些话。”
“我……”陈富贵自然听过谢洛的大名,春树可是被谢洛打得好几天起不来床。
见兮谨这副雷打不动的样子,陈富贵下意识地往人群里看了看,眼里流露着求助目光。
兮谨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见石聆音正慢慢退出人群:“石小姐,何不留下将事情看完呢?”
石聆音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慌乱道:“你偷汉子,我有什么好看的!”
“哦,原来石小姐没兴趣啊!我怎么听说这个陈富贵是你表兄呢?”
兮谨佯装叹了口气:“我还以为是你稀罕我家谢洛,所以才让你家表兄来攀诬我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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