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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在哪裡？」許南霜問的直接。

「就在蘇黎世。上十分鐘的消息，說出現在……」林啟說了一個地址。

許南霜壓著心跳：「我馬上過去。」

林啟沒攔著，林啟知道許南霜等這個消息等太久了。

不管是真是假，她肯定要去現場看過。

「南霜。」林啟忽然叫住了許南霜。

許南霜一愣，倒是安靜：「林大哥，你說。」

「你和溫時寒關係如何？」林啟沉默片刻，才在詢問許南霜。

「為什麼忽然提及溫總？」許南霜謹慎開口。

林啟沒再多問，倒是淡定解釋。

「溫時寒今時今日的地位，加上他常年在蘇黎世，對蘇黎世這邊極為的了解。」

林啟說的平靜。

「若是溫時寒能介入，南征的消息就會變得容易的多。」

林啟把自己的意思表達清楚。

許南霜這下安靜了。

她明白了林啟話里的意思，確確實實通過溫時寒是最方便。

只是在面對林啟的時候，許南霜沒開口解釋。

「算了，溫家的人，也不是好招惹。」林啟搖頭。

許南霜沒說什麼：「我先過去看看。」

林啟低聲交代：「注意安全，不要衝動。」

「好。」許南霜點頭。

而後許南霜掛了電話。

她一秒鐘都沒遲疑，按照林啟說的地址，就匆匆而去。

縱然許南霜知道，概率很低。

但若是沒親眼看見，許南霜都覺得不會甘心。

……

彼時。

許南霜把這條街附近能找的地方都找過去了。

任何一個角落，甚至細微的變化，許南霜都在看。

但許南霜找了許久，都沒任何線索。

許南霜深呼吸。

但最起碼，林啟有這樣的消息，證明許南征真的就如同自己想的。

他還活著。

這對於許南霜而言，就有希望。

許南霜在原地站了很久，一直到再沒任何希望。

許南霜這才低調的打車離開。

入夜的蘇黎世很安靜，沒有申城的熱鬧。

加上剛剛下過雪，路上的人更是少的可憐。

許南霜安靜的坐在車內，腦子裡還在想著林啟和自己說的話。

她找了多年，沒有許南征的一點消息。

但是林啟的話，確確實實提醒了許南霜。

溫時寒是一個好人選。

只是溫時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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