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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吳之筱萬萬沒有料到,居然有人敢做出和南山山匪內外勾結,劫擄公主這樣重罪當誅的事。
兩人行至南山山匪寨子門前,抬頭望了望這南山山寨,各自舉起罩紗燈看清楚了濃霧裡的寨子。
這寨子不大,外頭壘砌起城牆模樣的屏障,高大的木門黑黢黢的,一排排梔子燈高懸其上。城牆上有人守著,背著箭和弓弩,雙眼如炬,巡視著來者何人。
「來者何人?」
城牆上一粗脖子大嗓門沖兩人問話,並揚起手,命人點亮城牆上那一排排梔子燈。
吳之筱將自己的罩紗燈遞到趙泠手裡,雙手握攏成喇叭狀,抬起頭沖那城牆上的人高聲吼道:「在下臨州知州趙泠是也!」
「你少誆我!」城牆上那人沖吳之筱道:「你明明是臨州通判吳之筱!!」
某年某月某日某時,吳通判欲要冒充成趙知州,未遂。
吳之筱深吸一口氣,仰起臉沖他吼道:「你他娘的知道本官是誰還問你大爺的!」
那粗脖子大嗓門衝著寨子裡邊喊道:「來訪貴客兩位,臨州知州趙知州,欲要冒充成知州的臨州通判吳通判!」
吳之筱氣急敗壞,插著腰跺著腳,揚起手指著城牆上那人,氣紅了臉吼道:「你丫的給本官下來!」
拴好兩隻毛驢的趙泠熄了兩盞罩紗燈,走到吳之筱跟前,抬起手壓下她氣得聳起的肩,道:「進去吧。」
那粗脖子大嗓門搖了搖手中的粗繩,寨子內便傳來鈴鐺陣陣響,寨子大門隨著鈴鐺的聲響打開。迎門的兩道人手裡都拿著武器,砍刀、唐刀、鐮刀、菜刀等,身著緇衣,肩披竹甲,腳著獸皮靴。袖子卷到胳膊,露出看起來就很健壯的肌肉,眼神兇狠,抬起手就要見血似的。
吳之筱躲在趙泠身後半步,亦步亦趨跟著他,表面上倒是一臉鎮定,挺胸抬頭,氣勢洶洶的,頗有臨州守令的風範。
趙泠偏過臉看著她這副緊張兮兮的模樣,暗暗伸出手護在她身後。
過了山寨第一道門,進到第二道門,卻完全是不同的景象。
先迎門的就很知書達理,不拿刀不披甲,是一位面帶笑容的老伯,他躬身請兩位往裡邊走。走的是青瓦黛牆的長廊,廊上鏤的是花窗,透過花窗能隱約見到人影。那些人都身著布衣布鞋,手上或端著托盤或捧著銀瓮,規規矩矩低著頭,踩著碎步,和平常的奴婢無異。
再往裡走,便是一般人家會客的正廳,廳外抬頭見一個青木大匾,隸書寫著:「山中堂」,一幅楹聯:「積雨空林煙火遲,蒸藜炊黍餉東菑。」
廳內正位設有楠木方桌與靠背椅兩張,底下兩副腳踏,下面兩溜各有四張楠木交椅並著腳踏,交椅間也各設有方桌。
兩人才入廳內,就聞得廳後有腳步聲響,不一會兒,一身著布衣的人便走了出來。這人一走出來,兩人還沒看清他的臉,他就連連躬身作揖,說道:「草民見過趙知州,見過吳通判,兩位貴客駕臨,王某未能遠迎,不甚惶恐。」
王某?
吳之筱聽到他這話時,心中已有了揣測,待這人抬起頭來時,有了些瞭然,再細看此人眉目面相,更是有了六七分的確定——此人與那王娘子許是有莫大的關係。
果不其然,三人互相客氣寒暄過後,那人便自報家門,說道:「在下正是王娘子之父王大虎。」
如此,吳之筱與趙泠便都清楚了他的意圖。
王娘子現在被押在州衙牢獄之中,今年夏初結案後便押解往盛都,王娘子一旦被押解出了臨州,便不再是南山山匪能為非作歹的地方了,更何況押解的人都是刑部的人,南山山匪再不要命,也不會直接與刑部的人作對。所以在王娘子往盛都去之前,他們先拿臨州州衙開刀,只要臨州州衙筆下留情,寬大處理王娘子的罪過,王娘子便可不用往盛都去受刑。
王大虎六十出頭的年紀,人如其名,虎背熊腰,頭髮斑白,寸長的鬍子也如頭髮般斑白,身上布衣看著挺嶄的。
他請兩人上座,自己坐在下邊,說話也是客客氣氣的,若不是他臉上左一道刀疤右一道刀疤,吳之筱還以為他只是一般的莊稼戶而非綁匪。
「我們這寨子自立山頭以來,一直都是劫惡富濟善貧,從來不做那些殺人越貨的買賣。」王大虎坐在下邊開始說起他這些年來是如何懲惡除奸來,並招招手命人上茶,說道:「阿茹是王某唯一的女兒,她看錯了人,嫁給了那混帳玩意兒曹珏,這些年她確實幫著那混帳玩意兒做了不少事,但許多事都不是她做的啊!」
王娘子姓王單名一個茹字。
吳之筱沒想到,這山匪和臨州曹家居然學得了盛都那些鐘鳴鼎食之家增加勢力的手段,直接聯姻了。
王大虎老眼含淚,與兩人哭訴道:「這曹珏真不是個玩意兒,事發就把我女兒推出來給他頂罪,明明許多事都是他曹珏一個人的主意,阿茹只是聽信了他的花言巧語被蒙蔽了而已。」
抬起頭看向兩人,站起身來連連躬身道:「還請趙知州和吳通判明察秋毫,還阿茹一個清白,老身在這裡給你們磕頭了!」
話未落音,他人就已經跪了下去,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按理說王大虎好歹也是老人家,受這老人家的大禮,兩人怎麼也該站起身來裝作受不起的樣子。但趙知州和吳通判兩人不動如山,仍舊端坐在上座,靜靜看著王大虎磕頭,神情也是紋絲不動,十分冷酷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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