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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爷,老奴只是传话,并未见到凤家大小姐。”福公公实在不知说什么话,这父子俩,怎么都魔怔了。
这古安城谁不知凤太师府上大小姐没了,死在了荒山上。
等等,不对啊,皇上前后拿了两幅画,又同时问他可否一样,莫非,凤家大小姐真没死?
“快,告诉温太医,我要进宫!”安王从榻上坐起来,嗓子还有些沙哑。
福公公赶紧扶他,刚才进来时屏退了丫鬟,这会儿,也就他在。
“不用扶着我,去找温太医来。”安王知道温太医就在府上。
福公公刚要去找,温太医便进来了,不是他能掐会算,不过是凑巧而已。
“温太医,快收拾一下,本王要进宫!”安王急急喊道,脸憋得通红。
“安王爷,你这身体太弱,不易舟车劳顿。”温太医倒是负责,也很小心,毕竟这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
“父皇要我进宫,你只管跟着便是。”安王急红了眼,只能搬出父皇压他。
“皇上?微臣遵旨。”温太医纵使心中不悦,也不敢抵抗皇命。
……
管家很快,奶嬷嬷也很周到,两人把马车垫的很是松软,安王上了马车,便躺在那里。
温太医自是跟在一旁守着。
坐进马车,才明白,这皇家的马车,属实是不一样的,外面低调,里面却是极尽奢华,就说这松软的獭兔毛,平常百姓何曾见过。
他哪里知道,这獭兔毛垫是明王爷在外面经商偶然所得,他不喜欢这纯白之色,便送给了安王,奶嬷嬷平日里收着,舍不得拿出来。吧,明明是说画的挺好,也没说一样或者不一样啊。
瞧皇上气色不错,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你说这画怎么个一样?”不等福公公反应明白,仁宗皇帝又道。
福公公这下懵了,他哪儿明白啊,他赶紧再瞅一眼,急中生智,“皇上,老奴哪懂画啊,就是这有山有水,看起来一样。”
“有山有水?哈哈,没错,有山有水,此山水却彼山水,不怪你,收起来吧。”仁宗皇帝勃然大笑,甚是开怀。
福公公暗腓,皇上这是没事了?
“去传旨,若是安王醒了,身体无碍,便进宫吧。”仁宗皇帝见他收好画卷,又吩咐道。
福公公低了低头,“皇上,安王爷中毒刚解,此时进宫恐怕?”
“怕什么,去告诉他小离儿回来了,他肯定能下得床榻来。”仁宗皇帝又捧腹大笑,很是欢悦。
福公公这下是真懵了,皇上莫不是梦魇了,净说胡话。
“快去,朕去歇会儿,一会儿直接让他到朕寝宫来。”仁宗皇帝说完,便起了身。
往外走时,不忘又回头瞅了一眼画卷,“这两幅画送到朕寝宫去。”
福公公彻底不明白了,不管如何,先按照皇上的吩咐。
他扶着皇上去寝宫,又安排人拿着字画跟着。
当然,也依了吩咐,请安王进宫。
……
“父皇说离儿回来了?”安王刚醒来不久,一见福公公,满脸惊讶,更让他吃惊的是,福公公的话。
“安王爷,老奴只是传话,并未见到凤家大小姐。”福公公实在不知说什么话,这父子俩,怎么都魔怔了。
这古安城谁不知凤太师府上大小姐没了,死在了荒山上。
等等,不对啊,皇上前后拿了两幅画,又同时问他可否一样,莫非,凤家大小姐真没死?
“快,告诉温太医,我要进宫!”安王从榻上坐起来,嗓子还有些沙哑。
福公公赶紧扶他,刚才进来时屏退了丫鬟,这会儿,也就他在。
“不用扶着我,去找温太医来。”安王知道温太医就在府上。
福公公刚要去找,温太医便进来了,不是他能掐会算,不过是凑巧而已。
“温太医,快收拾一下,本王要进宫!”安王急急喊道,脸憋得通红。
“安王爷,你这身体太弱,不易舟车劳顿。”温太医倒是负责,也很小心,毕竟这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
“父皇要我进宫,你只管跟着便是。”安王急红了眼,只能搬出父皇压他。
“皇上?微臣遵旨。”温太医纵使心中不悦,也不敢抵抗皇命。
……
管家很快,奶嬷嬷也很周到,两人把马车垫的很是松软,安王上了马车,便躺在那里。
温太医自是跟在一旁守着。
坐进马车,才明白,这皇家的马车,属实是不一样的,外面低调,里面却是极尽奢华,就说这松软的獭兔毛,平常百姓何曾见过。
他哪里知道,这獭兔毛垫是明王爷在外面经商偶然所得,他不喜欢这纯白之色,便送给了安王,奶嬷嬷平日里收着,舍不得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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