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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勉强的撑起疲惫的身体,发现卧室里不见季知远的身影。
不禁慌乱着,难不成昨晚,真的只是自己在做梦?
嘴巴和喉咙都干涩不已,他下床,缓慢行至卫生间漱口。
镜中的自己,眼睛有些浮肿,脸颊中央还泛着一点红,最重要的,是他的那张唇,又肿又红,一看就是人为所致的“杰作”。
这一幕,让温砚悬着的心松下。
不是梦。
正在此时,卧室的门也被轻轻拧开,季知远轻手轻脚的走进,直奔卧床的同时用余光瞄到了敞开的卫生间里立在洗漱台前的温砚。
折转脚步,立在卫生间的门前:“刚好,我做好午饭了,怎么样?现在还烧不烧?”
季知远看着镜中映出的温砚的脸蛋,微红的脸颊全然被那张红肿的唇给盖住了锋芒。
偏偏这张惹人注目的唇,还是他留下的。
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低头漱口的温砚晃着脑袋,用毛巾擦掉唇边的一掉牙膏沫:“不烧了。”
他透过眼前的镜子,看着身后的季知远。
男人身上的衣服没有换。
还是那件雾蓝色的纯棉长袖,甚至肩上还有被他抓出的褶皱痕迹。
脸上泛起的红晕不免加深。
季知远见他的脸蛋又红了一点,放不下心,走上前来,贴在他身后,手从背后绕上他的额间,摸了摸。
确定不烫,才将悬着的心松下。
温砚的身体比较敏感,所以不由又轻颤了一下。
身后的男人即刻退开,以为他是在怕自己。
“昨晚......抱歉,小砚。”
“什么?”温砚不明白他在为什么道歉。
“我太冲动,太莽撞了。”昨晚温砚主动亲了自己,理智早已控制不了他,所以什么都不管什么也没顾上的按着病中的温砚胡亲一通。
害的温砚的嘴今天肿成这样。
也难怪他会怕自己靠近。
温砚轻轻皱眉,转身,和他面对面站着。
“你是在后悔和我说那句话么?可是你已经说了,我听到了,就要作数。”他睁着微肿的眼,盯着季知远,语气委屈。
“不...不是。”季知远连忙否认,“我怎么会是后悔这个。”
“我只是觉得昨晚自己......亲的太着急,弄疼你了。”季知远越说越不好意思,敛下眸。
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一米八八的大高个低着脑袋露出这样的神情,不让人动心是不可能的。
温砚向前挪了几步,踮起脚,咬上男人的唇瓣。
他依着季知远那好看的唇形咬,用牙齿轻轻勾着,偶尔用舌尖舔过
。
季知远没想到他会这样,睁大双眼。
几秒后,温砚离开了他的唇,语气也一改刚刚的低沉,变得俏皮:“那我咬回来就好了。”
季知远克制着自己没有再去对温砚下“毒手”,只伸手,亲昵的捏了捏他的脸:“咬吧。”
在洗手间里又磨蹭了一会,二人才一起下了楼。
昨晚做的晚餐温砚没吃成,早上他睡觉的时候,季知远又下楼做了新的一桌菜,依然有温砚喜欢的珍珠丸子。
温砚的肚子其实一点也不饿,即使这些都是季知远亲手做的,但因为自己刚刚发了一晚上烧,所以还是没什么食欲。
但为了不让季知远太担心,也为了不辜负这一桌的美食,他还是尽量吃了半碗米饭和一小碗奶白色的鲫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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