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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煤油灯
自行车的链条可以做火柴链条枪,自行车的轮胎可以做弹弓,自行车轮胎的气门芯子,可以做煤油灯。这些劭群都会,基本上是无师自通。
煤油灯的灯芯就是用轮胎的气门芯子探出一种专门点灯用的一种纸,非常耐烧,煤油灯的灯座通常是个药瓶或者墨水瓶,家家户户都用。家里有条件的用那种汽油灯或者嘎斯灯,非常时髦,非常高科技,买不到,也没钱买。有点文化底蕴的,还有的用那种玻璃罩子灯,学校里面就有这种灯,神秘而令人向往,到现在也是,对这种煤油灯,有一种特殊的情结。
铁匠王家小学,坐北面南,长长的一条主路,冬天的时候大同学扫雪打雪仗,小同学跟着乱跑。冬天还要安排值日生生炉子,教室取暖都是生炉子,用烟筒排烟,烧的是煤,先用报纸生火,再放木头,最后压煤,慢慢就着起来了。
有一次轮到劭群和一个同学生炉子,炉子没升起来,满屋子乌烟瘴气。老师来了以后气坏了,把他们两个赶出了教室,让他们脱了鞋,在雪地里站着,他们两个一动也不敢动,就是盼望着老师饶了他们,赶紧穿鞋回教室。天太冷冻得哆嗦也不敢动,怕被老师看到,不让进去。
那个时候天很冷,茅房里的大便都冻得硬邦邦的。同学们拉屎都要在下面点火烤屁股,有时能把下面大便烧着了。
老师用教鞭戒尺责骂孩子是常有的事,因为你不会做题或者一个错误,可能就会挨上一教鞭。有一次考完试,老师判卷子,劭群被连续叫上台七八次,每次都是一教鞭,老师的问话也都一样:你怎么又错了?下次还敢不敢错了?劭群的回答:老师,我再也不敢了。一会又被叫上讲台,又是如此反复。几番下来,劭群像是吃了三十棍的杀威棒一样,走路都瘸了,而且大腿都肿青了。多少年之后,村子里的人说,王昌彦老师打出了一个军官。棍棒底下出孝子,严师出高徒。可是,同一张卷子。你不能重复的打个没完没了,毕竟是同一时间做的题,改不改要看以后,总得有个时间,有个过程,以观后效,以儆效尤。每当想起,你怎么又错了,以后还敢不敢错了?劭群也只能苦涩的一笑,对与不对,不置可否。
春秋的时候,大家在校园里,跳绳,踢毽子,捉迷藏,充满了欢声笑语。
劭群从小学一年级就想当班长,在竞选班长的时候,他主动给老师说,我想当班长。老师让他写到黑板上去,他就把自己的名字写上王劭群想当班长,大家哄堂大笑。然后老师兑现承诺,就让他当班长。
那个时候的班干部都要佩戴白底红杠,大队级干部三道杠,中级干部两道杠,小队级干部一道杠,班长属于小队级干部。他们那会儿错了,就像学校排名是一样,第一名要比第三名高,所以小队级干部应该是三道杠。劭群就佩戴上了三道杠,后来初高中都改过来了,一道杠才是班干部,三道杠是大队干部。劭群就有些得意,小学我就带过三道杠了,有什么了不起。精神胜利法,国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武器。
一个星期的班长,佩戴着三道杠,自豪优越,喜欢热爱,每天都早早来,摆放桌椅,整理卫生,收拾讲台,登录每天的课程安排。然而一个星期以后,没有任何理由,他的班长就被撤掉了。
劭群之后又当了两次班长,都是被撤掉,尤其是十六年之后的一次班长被撤掉,让他痛不欲生,刻骨铭心。
劭群第二次当班长,是因为期末考试时第一次使用正反面的卷子,他早早的交了卷子,他没想到反面还有题,全是大题,分最多。所以就没有升级,留级了,然后老师让他当班长。还有一个留级的叫红军,他们商量好去村子东边的东水库玩。还没有下课,劭群就提前吹了下课哨,然后他俩就跑了。可把老师气坏了,后来班长也给撤了,后来也没让留级,又让他升级了,运气还不错。
劭群有一个远门堂哥在小学小学一年级读了八年,当了好几年班长。当时学校的老师大多都是民办老师,都需要农忙时下地干活。据村里人说,这就是老师在利用他这个堂哥帮着管孩子,老师对外说他这个堂哥憨笨。后来堂哥的家人去找学校评理,也不了了之。再后来,他这个堂哥去了东北也成了家,一切也挺好的。
一茬又一茬孩子升级,他这个堂哥一直在一年级。每当聊起此事,大家都学他这个堂哥在讲台上的样子,高高的个子,举着个教鞭,机械熟练而又自信认真,一遍遍大声念着读着:a,o,e,aoe……下面的孩子也跟着喊着,大声地跟着读:啊,喔,鹅,啊喔鹅,……场景有点滑稽,想捧腹大笑,又啼笑皆非,忍俊不禁,大家也会伤悲的感慨造物弄人,一切全是命运。
铁匠王家小学关门了,学校都合并到了李家铺子,很多孩子去铁匠王家小学拿东西,劭群听说了,也跑过去看。他看到很多人都在拿,根本就没人管。东西很多又不好拿,他就赶紧跑回家,推着一个小车,装了满满的一车菊花,各种书,还特意把那个罩子灯也拿上了,一路高高兴兴地推回了家,藏在了牛棚的草房里。后来两个学校联合调查,只有劭群是推小车去的,学校找到家里,母亲又是一顿毒打。
大概是在邻村李家铺子上学的时候,好像晚自习用煤油灯,劭群记不得了。
李家铺子离铁匠王家两里路,有时候村里放电影,两村会互相来往,不说人山人海,也是人来人往,跟赶大集一样。那个时候放的电影,大刀王五,神鞭,十三妹,能记得就这么多了。看电影通常在大队部的一个院子里边,四周还有联防队员封闭,是需要查票的。劭群他们经常等电影开放了以后或者开放前,找一堵没人看管的墙翻过去,惊险刺激,有成有败。他们经常在麦垛上或者棉花树堆上,躺着看电影,所以睡着了是经常的事。有的时候电影散了,人还在那里睡觉,醒来吓一跳,现只剩自己一个人。只好担惊受怕的自己回家走,一路害怕,怕这怕那,盼望的赶紧到家,到了家又害怕进门,总之是各种怕。
在本村看电影的时候,只要庙前电线杆挂上白色的屏幕,就是要放电影了。那个电线杆电工爬上去是有专门的鞋的,劭群他们也会往上爬。年头越久的越好爬,年头久了,线杆涩摩擦力大。挂了白色的电影屏幕就是消息树,大家都会跑回家拿板凳占座位。天一擦黑,地里干活的大人们三三两两回来了,洗洗涮涮就准备看电影了。有时候劭群在地里正跟着大人干活,会听见村里边放电影的声音,就会着急着盼望大人赶紧收活往家走。很多时候这时候大人反而不着急,反而让劭群觉得他们是故意拖拉。看电影最美的享受就是一边看电影一边吃零食,不是每个人都能吃的。所谓的零食就是卖瓜子的或者烧爆米花的。烧爆米花的,一茶缸的玉米换烧一茶缸玉米的爆米花,或者给一毛还是两毛钱,记不得了。卖瓜子的也是一小茶缸瓜子两毛钱,劭群也记不得了。劭群唯一记得的是,自己从来没有买过。
虽然不能花钱去买东西,但是依然没有阻挡住劭群慷慨大方的行动。当地在盖新房时瓦匠站在大梁上,高声喊上两句:上梁大吉!然后放鞭炮,布撒糖果糕点,哪里人少就往哪里扔,引得围观人群跑来跑去,纷纷争抢,热热闹闹,喜气洋洋,劭群很少抢到,好似只有偶尔一两次,但是劭群并不悲伤,相反他饶有兴致,十分享受。
劭群上学时就偷偷背半书包花生,等到老师不在,课间休息的时候,他会跑上讲台,从书包里掏出花生,也学着大人们喊:上梁大吉!然后往下扔花生,看着同学们跑来跑去,抢来抢去,劭群也是哈哈大笑,兴高采烈,心满意足。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为什么喜欢这样做,他也不知道。可能人的天性注定是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即便有外界的影响或者干扰,有利的,不利的。但最终,命运的齿轮总会有一天开始为他而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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