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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的余光瞥见自己所说的对象叹了口气,显然是默认了,皮尔金又是一阵欢畅的笑。“可惜另一件不幸的事又生了,那就是你,‘老师’,因为你那些只配在地沟里吱吱叫唤的‘小朋友’鬼鬼祟祟跟在我后面,所以你盲目地相信我只是一时走得太快,你没有接受‘杜松子医生’的提议马上掉头回去——虽然我不认为那样的话你们就能成功逃出生天,不过显然能让这个机会高出可怜的几个百分点。
“所以当你的吱吱叫的‘小朋友’现那不是我,一切为时已晚……”
当他满意地平静下来,稳住手上的马灯、并稍稍挑高去照亮两个菜鸟的表情时,眼前的一幕却并不符合他的想象,不,与其说是不符合不如说是大相径庭:那两个人正面面相觑,“老师”纠结、无奈中夹杂着几丝不满,“杜松子”则在尴尬之余尽可能让自己笑得温声:
“呃……可是,老师,虽然很抱歉,但我不是有意的……”他小声说。
“我知道是知道啦。可你觉得我能就当没生吗?这叫近视的我要怎么看路?”他说话的对象同样小声抱怨。
当皮尔金停下滔滔不绝以后,本来小声的对话在举架低矮的地下室里格外清晰。有什么东西脱离了他的控制,这种感觉令皮尔金深深皱起了眉头,本已平复下去的火气“腾”的一下又窜了起来。
“你们!两个!”皮尔金深深吸了一口气,厉声道。两个落入陷阱的丁好像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齐齐打了个激灵,回过头来。这才是他们该有的态度——皮尔金内心的烦躁为之平复了一点儿。“告诉我,你们在做什么?!”
“那个……对不起,班长,你得理解一下我们……”“老师”小心翼翼地说,“因为人的大脑是无法长时间维持紧张感的,一旦强度和持续时间出安全范围就会停止对应激素的分泌,并大量释放令人放松的激素,这也是为什么越是临近考试或工作的最后期限人往往越是会三心二意,投入地进行各种娱乐消遣,注意力反而无法集中到正事上,所以其实不是我们有心冒犯,这全都是人脑的自我保护造成的。”
皮尔金听在耳朵里,起初甚至没能完全理解这一位在说些什么东西。注意到了这短暂的变化和他眼里仿佛在泛起旋涡状涟漪的呆愣,虽然对这方面的知识不了解,靳少兰自己都快要倾向于相信“老师”的解释是真的了,不然的话为什么眼下这种局面下他脑子里还能信马由缰的胡思乱想皮尔金此刻脑海中是不是正翻腾着种种诸如“我是谁我在哪儿”“这货是在跟我讲道理吗”的哲学问题?……直到芬利说完了上面那番话,两个人一起像被老师训得犹如两只鹌鹑般瑟瑟抖的全日制寄宿学校小男生一样眼巴巴的看着皮尔金。后者也果不其然地在短暂的平静后霎时暴怒。
“你在愚弄我?!!”
暴怒的呵斥再次震得顶棚的尘土簌簌而落,皮尔金神情扭曲,大声咆哮。被他吼的两人顿时不约而同地连忙摇头,表明自己十分的安分老实。
……说实话他们要是接着嫌命长地跟皮尔金讲理,后者只怕还不至于更加火大,嗯,起码这个“更”字的程度有限。
眼见皮尔金的脸色越来越青,两个不幸的准牺牲品胆战心惊的等着迎接接下来的咆哮——或者,也许是别的什么——例如下一刻就会有数个光彩夺目的魔法飞弹呼啸而来,带来伤害、痛苦,当然,或带来死亡。
“幸运”的是,皮尔金眼底阴沉的光芒闪耀了一会儿,马灯火光不能完全照亮的脸上也在昏暗中一阵扭曲凶恶的变幻,但最终,他表情逐渐往阴晴莫辨的方向沉凝下来。
“哼哼哼呵呵哈哈哈哈——”
最后,皮尔金出一阵阴险但并不高亢的笑声,笑声和在地窖中激起的回音都久久不息。
“你,你们,你们在愚弄我,是的,”他阴沉地笑着,嗓音中带上了几分志得意满:
“你们试图激怒我——”
靳少兰和芬利顿时脸色大变。皮尔金见状不禁又是一阵嗤笑。
“——没错,这就是你们的小心思。唉,确实如此,以魅力特长契约者的身份却能够切入卡拉赞这个法系的任务支线的人,难道是可以随便小瞧的人吗?”他转动着眼珠,随手挑起手上的马灯故意去照两人的脸。“你们能够来到**师的这座秘法塔,就说明了这一点,‘老师’,哪怕你刚才试图那样暗示我——可是做得到这件事的人有可能是两个靠英俊的脸蛋和甜言蜜语吃饭的‘男公关’吗?显然不,你们的依仗并非自己卓越的魅力值,而是你们的头脑。”……
“——没错,这就是你们的小心思。唉,确实如此,以魅力特长契约者的身份却能够切入卡拉赞这个法系的任务支线的人,难道是可以随便小瞧的人吗?”他转动着眼珠,随手挑起手上的马灯故意去照两人的脸。“你们能够来到**师的这座秘法塔,就说明了这一点,‘老师’,哪怕你刚才试图那样暗示我——可是做得到这件事的人有可能是两个靠英俊的脸蛋和甜言蜜语吃饭的‘男公关’吗?显然不,你们的依仗并非自己卓越的魅力值,而是你们的头脑。”
他高声断定,脚步自矜而从容地在不算宽敞的地下室里踱来踱去。
“但非常可惜的是,依赖头脑让你们以为什么东西都是你们眼里的样子,聪明才智带给你们的优越感让你们总是自作聪明,比如说,刚才试图激怒我的这一愚行,又比如,你们总想当然的以为是优秀的头脑给自己带来了收获、如果不是那就一定是由于其他客观上的原因,从没想过正确答案在你们因为聪明而并不重视的其他特长之中,比如——魅力。
“哼哼哈哈哈哈!”
他毒辣的目光在芬利和靳少兰身上交替扫过,在他们脸上找到的一个个体现出挫败感的细节令皮尔金每吐一口气都觉得通透爽利,油然而生的酣畅淋漓之中,地窖下闷的空气深吸进来都成了令每一个肺泡舒张开来的享受:
“比如说,你们还真以为拉维恩格外看重你们是我有在帮你们说话的原因,哈哈哈哈!
“聪明人总是会考虑过多的因素。那怎么可能,我那位好老师哪怕会被我说动,你们难道觉得空间也会让契约者钻这个空子吗?我不得不说你们未免想得太多了!
“错了,全错了,真可笑啊,我的进言无非是让拉维恩更早的注意到你们的价值罢了。”
“我们……的价值……?”靳少兰喉咙干,略带嘶哑地问,虽然看起来更像无措中下意识的问。皮尔金愈加得意,魅力特长的契约者本身的茫然不解使他愈加容光焕:
“你们难道没有想过,哪怕我声称只要能看到幽灵随便什么人都能胜任工作,但是这个任务在你们之前从来就没有过魅力特长来进行调查?哈哈哈,你们不会以为村庄里的老老少少真的像游戏里的npc一样随便什么人去交谈都毫无保留的提供同样的情报吧?”
“想要获得他们的认同甚至信任,无论智力还是精神特长都要经过反反复复多次的交流,一旦失误还会导致本来好不容易拉进的关系被破坏掉,然而魅力特长者,你们几乎在第一次交谈就问出那些死灵的真心话!”
犹如适才呆愣的皮尔金,靳少兰像是不理解他使用的语言般地茫然和不可思议地听着学徒班长洋洋然的高谈阔论:
“你们是不是还以为我特别照顾后辈?那我得感谢你们这个不错的玩笑,‘杜松子’,‘老师’,你们获得额外奖励是因为你们的调查报告太出色了!你们自己难道没现?那些村民每个都非常喜欢你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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